严退之盯着魏虎子,魏虎子笑嘻嘻地说:“我又不跟他走,你们看起来不相信啊,行,听听我的理解啊。
你们和我说过十二黑章议会,也说过穿越委员会与议会之间的区别,特别是理念区别,我比较赞同委员会的理念,国人偏好历史,我也一样,看过历史就知道单一文明很难发展,放到宇宙中也是这样的,这是理念上的认同。
另外,委员会是合法的,议会说白了是地下组织,放着正道不走,走邪道,我不取。
第三,委员会和严哥、米姐,你们于我有恩。
第四,我的穿越是掌握在委员会手里的穿越系统促成的吧,我还不知道这个系统是不是有办法拿捏我们这些穿越者呢,估计严哥米姐你们也不知道吧。
第五,我相信自己已经是全球个人武力值最高的几个人了,在武力方面我能追求的只是突破先天,再高的武力蓝星也容纳不下。
突破先天这个事,我想严哥你两位会帮助我的吧?这是科技侧世界,又不能修仙,也不能学魔法,更不能长生不老,灰狗的条件其实就是个吃不到的大饼,他给我的所谓资源是真的,但受世界限制我用不起来,给不给有什么区别。
第六,我没那么大野心,也不想要多大权利,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过好日子,过开心日子就行,要的多,累得慌,没得幸福。
最后,严哥和米姐我们一起做事好几天了,我信得过,那灰狗的行事作风我信不过。”
听了这番话,严退之就知道没必要解释了,他很爽快,直接从天权系统里翻出一篇符合魏虎子情况的好功法用储物袋里的打印机打印出来,再和米砚儿凑了点修炼传武用的丹药拿给魏虎子。
“虎子,这功法与丹药对于你其实算是锦上添花,你现有的功法不差,甚至更适合你,丹药也只能帮你节省不多的时间,所以前面就没把这些东西给你,没太大必要,你自己练,今年,最多明年也会突破先天,到那时你就是蓝星上武力值最高的人了。
只是今天话说到这儿,就给你点没多少用的东西,建议你将来有了孩子还是留给孩子。”
魏虎子豪不客气的收下了。
米砚儿都听呆了,她从没见过这么思考问题的人,别说,解释得还挺有道理,而且严退之看来早就预料到魏虎子是这么想的,男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怪呢。
三天了,严退之每天晚上都要去一次火车站边的仓库,魏虎子又出去了一次,见灰狗去乱掰扯。
那五车皮货终于来了,晚上三人一起出了八拐胡同,严退之给每人上了一个息形诀,一边施法一边还抱怨米砚儿,这么容易的法术怎么不学一下,花不了多少时间。
米砚儿瞪了他一眼,她认为自己专精阵法,有攻有守有辅助,没必要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严退之无奈的摇头解释,他不是想干涉她的事,只是他们引导者面对的环境复杂多样,有些技巧性的法术作用不比防守进攻的术法差,有时还更关键。
米砚儿知道他说的对,但就是心里不痛快,嘴上也不愿服输,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嘴,很快来到仓库。晃过值勤的红八司令部岗哨,进到仓库里面,严退之和米砚儿炼气有成,黑暗并不影响他们视物,魏虎子的传武国术本身大成,身体素质好,对周围的敏感性强,再用劲到双眼,也能看得清。
所以在黑灯瞎火的仓库里,三人先转了一圈,粗粗看了看,都是好东西啊,各类洋酒洋烟,服装鞋帽,家居用品,外文书籍影像制品,不同国家风格的艺术品,小摆件,整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没见过这些东西。
没什么好说的,严退之和米砚儿都挑了些有特色的东西,像艺术品摆件、文化产品、特色吃食等,严退之还特别对洋酒感兴趣,回去可以放自己民宿卖,纯赚。这些东西都放在他们储物袋,不过储物袋毕竟空间有限,还有很多物资占了地方,他们拿的也不多。
剩下的全归了魏虎子,他的随身空间不用在意东西多少,全能装进去。
红星中学,三辆东风卡车在夜色中出发,一百多号红八司令部热血战士带着武装随车出发,他们将走几百公里的路去西江南部,执行特殊任务。
计伏春给昨天和严退之在青淀湖公园碰过头,说过这事,严退之和魏虎子他们处理完仓库的事后就直接扒上了一辆南下的火车。
火车上的状况一言难尽,好在严退之的息形诀又发挥了作用,他找到卧铺车厢,这些预留给有级别人员的铺位有空的,严退之随便找了张床一路休息至西江。
经过多次倒车,严退之终于风尘仆仆地来到龙虎山脚下。
说是山脚,只是个形容,龙虎山代指的是道教正一教,天师府却不在山上,而在上清古镇,当然严退之不知道,这个时代又没有网络让他查找信息,整个国家知道龙虎山且知道其在道教地位的也不多,知道正一教有天师的更少。
严退之来到龙虎山下只是吃惊,这里好一派自然风光,以他半年来修仙过程中偶而看到的风水相关冷门知识来看,此处风水绝佳,只是不知佳在何处而已。
山下处处良田,田间阡陌纵横,农人隐没其间。这农人之中,十个有一两个或精神活泼,或身体强壮轻健,看来有所修行的,只是或不得正法,或受限于这方世界的环境,只能身体强健或精神旺盛,当然与普通人相比已经天差地别,按蓝星的认知,属高人行列。
严退之在山下村落中转悠,终于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这个年代,一个陌生面孔很容易引人注目。
一牵牛归家的老农看到他,笑呵呵的问他从何而来,是找人吗。
老人的口音很重,严退之听不懂,两人比划了半天才相互明白。慢慢的,严退之对老人的语调有点适应了,毕竟是同一种语言,只要适应方言的口音,意思还是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