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出了演出场地之后,直接去了首长的院子。
外面站岗的见是江川,说道,“你等着,我进去看看首长有没有时间。”
其中一个站岗的走了进去,没一会出来,告诉江川,“快进去吧,首长正等着。”
到了里面,两位首长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参谋长也在。
“报告!”江川进来敬礼。
几位首长转过身,政委笑道,“小江,刚才我们还说到你,有没有收获?”
江川连忙说道,“我们的部队上倒是没见到可疑的人,刚才舞台上的黄世仁,非常可疑。”
“说说看。”师长伸手在筐子里抓了一把花生,塞在江川的手上,“吃花生。”
江川,“……???”他真的不喜欢吃花生。
接过首长递过来的花生,放在自己的衣兜里面,江川才说道,“黄世仁有一个很明显的习惯,手指在鼻子下面画八字。
倭国的男人,喜欢留八字胡,并且有意无意间,会抚摸自己的胡须。
这个黄世仁虽然没有留胡须,但是,这个习惯还在,希望首长能调查此人。”
江川不能把系统的事说出来,实在想不到怎么和首长解释渡边造的事,只能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听到江川这样说,政委就说道,“小江说的很有道理,这种细微的举动,不是有多年在倭国生活的经验,是不会发现的。
参谋长,马上展开对黄世仁的调查。”
“是。”参谋长应声。
他不知道两位首长怎么就如此信任江川。
昨天晚上的白桂平,是江川曾经见过这个倭国女人,而现在,仅仅凭借一点点怀疑,就要对另外一个同志展开调查。
因为是两位首长的命令,参谋长转身就去执行。
江川连忙说出这次自己来见首长的另一个目的,“二位首长,我觉得这样漫无目的的转来转去,也不是个办法,明天不如让潘冬子带着我去各军的驻地看看,这样的话,可能效果会快一些。
另外,我想重点对那些外来人员集中的地方多转转,比方说,宣传队,医院和学校。
这些地方的人,来自天南海北,极容易渗入小鬼子的间谍,反而是正规部队上的间谍要少得多。”
正规军里面,除非在重要的岗位上才能获得军事情报,不然的话,一个小兵蛋子,大多是在任务下达,到了目的地之后,还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
而但凡在重要岗位上的干部,都是经过出生入死,久经考验的老战士。
刚刚渗透进来的小鬼子间谍,根本没机会去重要的岗位上担任领导。
所以说,小鬼子的间谍要想渗透进来,大多都在这些流动性大的岗位上。
江川的话,显然和两位首长不谋而合,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说道,“明天让参谋长亲自带你去下面的连队看看。”
“是。”江川见自己的请求得到两位首长的批准,说明自己在两位首长的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兴高采烈的告辞出去。
此时再看舞台上的演出,江川觉得别有意境,一直看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是黄河大合唱,台上台下一起高唱,江川也加入进来。
江川特别想冲上舞台,高歌一曲大刀向小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到敌后去,不方便露脸,江川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一早,参谋长就来叫江川。
江川一个机灵爬起来,“参谋长。”
江川揉着眼睛和参谋长打招呼。
参谋长拍拍江川的肩膀,说道,“小江,你真有两下子。
不只是白桂平被你说中了,就连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演员,我们经过调查之后,也证实了他间谍的身份。
而且在他的驻地发现了电台,连带着揪出一个间谍团伙,一共五头小鬼子,首长已经给你记功了。”
江川摸摸脑袋,“我这也是凑巧了……”
他可不敢说出系统的事,更不敢把扫描的事说出来。
“首长命令我今天带着你下连队,我们这就出发吧。”
说着,拿出两个布包,说道,“这是对我们的特殊照顾,我也是沾了你的光。”
江川一看,是葱油饼,只不过,干巴巴的,少油没盐。
“多谢参谋长。”江川接过来,食欲全无。
“我们走吧,”参谋长一边吃着葱油饼,一边转身就走。
外面拴着两匹战马,参谋长说道,“这两匹战马,是缴获小鬼子的。”
说完,翻身上马,咬了一口葱油饼,说道,“真香啊,多长时间没见过这东西了。”
江川也不说话,骑在另一匹战马上,把葱花油饼踹在身上,在系统里面购买了另外的葱花油饼,跟在参谋长的身后。
一整天下来,江川跟着参谋长跑了大半个根据地,江川又在不小心的情况下,发现了三个可疑人员。
一个是后方战地医院的护士,另外一名是炊事员,还有一名是一个营长身边的通信员。
等回到驻地,参谋长就对这三人进行了调查,结果自然都是小鬼子的间谍。
“真是神了。”
参谋长在给两位首长汇报的时候,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
以前不是没有查过间谍,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查一个就能确定一个。
两位首长对视一眼,知道江川还有很多秘密瞒着他们,不过,只要是打小鬼子,有秘密又有什么关系。
江川骑了一天马,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正准备加餐后好好睡一觉,郑连长到了。
“小川。”郑连长扯着嗓门喊道。
说好的参加训练,只有十天的时间,这都过去两天了,江川人影都看不到,郑连长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找上门来。
“哥?快进来。”
江川说着,就从系统里面拿出一只烧鸡,说道,“你来得正好,首长奖励我一只烧鸡,我正准备给你送去。”
看到烧鸡,郑连长感觉一肚子的火气莫名的散开。
“你这两天都在干什么?怎么不去参加训练?”
郑连长的眼睛盯在烧鸡上,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