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范剑真的被王令忽悠着,跟着王令去了京城告御状了,居然还告成了,皇帝本就对太子多有忌惮,现在有了理由更是大发淫威,当着满朝文武说“你还没有当皇帝,就如此容不下亲兄弟,你如果当了皇帝,还不得学李世民把兄弟们都宰了啊。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哪里允许你胡作非为了。”
太子一直喊冤枉,辩解道“父皇,儿臣根本就没有派过人去跟踪皇弟,这些人是诬陷儿臣,儿臣冤枉啊。”
皇帝对王令说“王县令,太子说你诬陷他,你待怎讲?”
王令说“启奏陛下,臣不敢冤枉太子,臣说的都是实话。”
太子说“你说,我派人去陷害二弟,还让人打伤他,可有人证物证。”
王令说“有的,太子你的人现在就在本县大牢,他手上有陛下赐给您的九龙玉佩,可以供陛下查看的。”
太子说“好好好,我就和你走一趟,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皇帝说“你不用去了,朕去。”
皇帝一出此言,大臣们都莫名惶恐,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值得皇帝亲自去,吩咐进言劝阻。
皇帝说“朕闷的慌,身上也不爽利,还不能休息下,离开朝堂去民间溜达溜达,体察下民情,你们这些大臣,天天说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心里巴不得朕早点死了,你们好拥立新君吧。”
无缘无故的皇帝说这话,唬的众大臣们纷纷下跪,嘴里说着“不能替陛下分忧,臣等罪该万死。”
皇帝说“其实不用万死啊,一死足以!朕意已决,阻拦者斩。两府宰执,替朕管理机务,太子闭门思过,无事不得外出。”
就这样下了圣旨,支持太子大臣自然气愤非常,皇帝陛下越来越随心所欲了,就凭一个草民的血书和县令一面之词,就判太子有错,罢免太子参政的权利。
因为太子被罚,王令和范剑成了太子党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王令还好,一直小心谨慎,范剑就不行了,这回见到了皇帝,又被皇帝赏赐银两,更有吹牛的资本了。
京城是繁华都市,赌坊还特别多,他忍不住进赌了两把,没有想到他这个老赌徒被抽老千了,他哪里受过这个呀,就和人家争执起来了,好死不死的把对方给打死了,这出来人命了,自然是回不去了,被关进大牢,等着秋后问斩吧。
皇帝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表示,一个贫民百姓罢了,死就死吧,反正多的很,少一个人还少一个吃饭的呢。
也是该着范家倒霉,前脚范剑刚刚进大牢,后脚武督头就把范仁给抓了,罪名是虐杀姬妾,听说是在库房里头找到了芸娘的尸体。范家父子一前一后的倒霉,也没有什么人同情他们,毕竟他家名声不好,就不是好人家。
皇帝陛下说他闷得慌,要来民间微服私访,也要来邢县城,了解太子陷害二皇子的事情。可是王令都回邢县多日了,依然没有听到皇帝陛下的消息。看来真是微服私访了,不知道访到了哪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邢县。
时间像流水一样的过着,肖劲的伤已经全好了,司马丹的身体也有了起色,不过他这病是多年沉疴,不那么好痊愈的。
范家父子出事后,司马丹和巧倩和离了,写好了切结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干扰。王令给了周济和巧倩五百里银子,嘱咐他们好好过日子。周济和巧倩千恩万谢的离开了,虽然几经波折,可到底是个圆满结局。
转眼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这天雪松在和肖劲说话,说着说着就说起来范家这档子事情,
雪松说“司马丹的计策太毒辣了些,他长的像花朵般无害,确杀伐决断,有副狠心肠。”
肖劲说“事情发展到这样,也是天意,我倒是觉的,司马丹在处处弄险,数次将自己和姐夫置于险地,最后能够随了大家的心愿,也是老天爷帮忙,机缘巧合吧了,你说他毒辣,真毒辣的那些老家伙,谁人像他一样上赶着惹祸弄险呢。”
雪松说“我真的拿不准,他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呢,还是心思深沉算无遗策呢。”
肖劲说“拿不准就不用拿了,雪松,周济和巧倩离开了,我们四个,我们不能总在司马家待着吧,我的伤都好了。”
雪松说“我跟司马丹说过,太医院医生可以治疗好他的胸痹晕厥之症,我没有离开这里其实是在等陛下。”
肖劲道“等我父皇?都这么多天了,父皇还是没有出现,谁知道他去哪里了呢,你这么傻等是为了司马丹吗?”
雪松说“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是为了我自己。肖兄你说陛下见到司马丹后会如何。”
肖劲说“八成会爱上吧,别嫌弃哥哥说大实话,司马丹可比你美,你,父皇都能动心,司马丹更跑不了。”
雪松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肖劲说“你想给他们两个牵线搭桥?我觉的不妥,不管怎么说,这次事情能够这么顺利,司马丹是有功劳的,他身子不好,太虚弱,经不起折腾,我是不忍心他折在父皇手里的。”
雪松笑道“这就怜香惜玉舍不得了?你说司马丹很美,我倒是问问你,是他美还是杨蕙姑娘美。”
肖劲说“你说呢,不知道是谁见到人家,就说人家美如珠玉呢。”
雪松说“美如珠玉也没有用呀,又不能生娃娃。”
这时候雪梅和杨蕙走了过来问“谁不能生娃娃,怎么你们现在就想着生娃娃的事情了吗?”
肖劲说“雪松说,司马丹美如珠玉没有用,不能生娃娃。”
雪梅说“我哥哥说的没有错了,他确实不能啊。”
杨蕙说“雪梅啊,你没有抓住重点,重点不是司马丹能能生娃娃,是劲哥雪松怎么就说起来这个?”
肖劲说“是这样的,我问雪松,周济和巧倩都离开了,我们为什么不走,雪松说他想把司马丹介绍给我父皇,我们不走是在这等着父皇。”
杨蕙说“这么说你是不同意雪松这么做了吧。”
肖劲说“是的,我不同意,司马丹心思细腻,可身体太虚弱了,应该在宽松的空间里生活,不适合在皇帝身边,那是个勾心斗角的位置。”
雪松笑了说“肖兄,因为你的同情心,就生生折断司马丹翅膀吗?司马丹可是个志向远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