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广阳俊靡最终完全落入了管亥率领的部队手中,然而此刻的管亥内心却充满了忐忑与不安。因为尽管他们成功地攻占了这座城池,但田楷的去向却成了一个谜,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令管亥头疼的是,广阳俊靡城内还有诸多繁杂的事务亟待处理,如果就这样冒然离开,那么这座刚刚到手的城池很可能会发生叛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管亥决定派出一名身手敏捷、头脑灵活的信使快马加鞭地赶往林北所在之处,向其禀报广阳俊靡已经被己方顺利攻克的消息。
与此同时,田楷的处境可谓是险象环生。他骑着战马一路狂奔,耳畔传来的呼啸箭矢声犹如死神挥舞的镰刀,每一次都险些击中他。若不是这些致命的箭矢与他擦肩而过,恐怕此时从马上坠落的人就是他自己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围绕在他身旁的亲兵们始终舍生忘死地守护着他。只要他们能够继续向前疾驰,到达乌桓部落便能获得救赎,从而彻底摆脱身后紧追不舍的平州骑兵。
只可惜,想象总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却是无比残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田楷身边的亲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而那遥不可及的乌桓部落,似乎永远也无法抵达。望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田楷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悲凉之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将他抛弃。
田楷的运气着实有些让人难以评判。若要说好,他在众多箭矢的攻击下居然还能存活至今;可若说不好呢,那一支支箭矢又如同附骨之疽般,断断续续地击中他胯下的战马。
接连不断的打击和长时间剧烈的奔驰,使得这匹英勇的战马终于不堪重负。只听得“扑通”一声,它那庞大的身躯猛然一垮,马背上的田楷瞬间失去平衡,像一颗炮弹一样被狠狠地甩飞出去。
在强大惯性的作用下,田楷在坚硬的地面上不断翻滚、摩擦着,扬起一阵尘土。直到滑行出一段距离之后,他才终于停了下来。此时的田楷狼狈至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活脱脱一副狗吃屎的模样。而那些平州骑兵们则迅速追了上来,并在田楷周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平州骑兵们其实也不知道田楷是谁,只见追逐这些骑兵的时候,显然这一支队伍有着明确的目标,从他们的行动可以看出,眼前之人身份不凡不然这一支骑兵岂会去保护他,因此有意要将其生擒活捉。
反正捕获了也没啥损失,其生死大权自然应该交由他们的首领管亥来定夺,若是真是什么大官的话,也是可以拿到不少的赏金的。
于是乎,几名身强力壮的骑兵跳下马来,动作娴熟地将已经昏厥过去的田楷五花大绑起来。接着,他们又找来一根粗壮的绳索,把田楷牢牢地绑在了一匹战马的背上。一切准备就绪后,这支队伍便沿着来时的路,向着广阳俊靡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顺利抵达了目的地。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管亥,远远望见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田楷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只见他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来人啊!快给这家伙泼一盆凉水,让他清醒清醒!”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一名士兵应声而出,端起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朝着田楷兜头浇了下去。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外界刺激如电流般传遍田楷全身,原本昏厥过去的他猛地一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田楷下意识地想要活动一下四肢,但很快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完全不听使唤,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住了一般。不仅如此,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更是让他眉头紧皱,尤其是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此时正像被无数蚂蚁啃噬一样,隐隐作痛。
田楷艰难地缓缓睁开双眼,当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涛骇浪。只见自己竟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了一把破旧的椅子上,而身上不知何时已被水滴浸湿,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凉意。更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不远处站着一脸戏谑笑容的管亥。
看到这个场景,田楷心里清楚,自己恐怕已是插翅难逃。
\"可否愿降?\" 管亥似乎有些不耐烦,兴致缺缺地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然而,面对管亥的质问,田楷只是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堂堂的世家子弟,怎能轻易向敌人低头投降呢?况且,他的一家老小此刻都还身处公孙瓒的大本营之中,如果他就这样投降了,那么等待他家人们的必将是满门抄斩的悲惨结局。想到这里,田楷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起来。
管亥自然也明白,凭借自己那简单粗暴的说辞根本不可能打动田楷的心,让其乖乖归顺。于是,他不再浪费口舌,而是果断地挥了挥手,示意一名士卒走上前来。这名士卒面无表情地来到管亥的面前。
只听见管亥面无表情地轻声说道:“把这个人给我杀了吧,免得弄脏了本将军的双手。”
说完之后,站在一旁的士卒立刻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迅速伸手拔出腰间锋利无比的佩剑,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朝着田楷径直走了过去。
田楷看到眼前这一幕,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按照常理来说,遇到他这样宁死不屈、有着铮铮铁骨的硬汉,对方不应该是以礼相待、展现出爱才惜才之心,将其收押入狱慢慢感化劝降吗?怎么会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动刀杀人呢?
眼看着那名手握佩剑的士卒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田楷的心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跳动得越来越快,仿佛随时都会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
然而即便如此,田楷仍然执拗地坚信这一切只不过是对方想要逼他投降所使出的一种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