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早上啊,那太阳就跟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似的,被这冷天儿吓得够呛,老半天了,连个边儿都不露,整个世界就像个大冰窖,一点儿暖和气儿都没有。马斌呢,就跟平常一样,早早的起来,收床、喂猪、洗脸、吃饭……
吃完饭就早早就往林子里奔去了。他一路来到林子里,他那俩眼睛上面的睫毛都挂着小水珠,都是喘气造成的,想想就知道有多冷……
接下来就是开始遛夹子,那些夹子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能不能逮着猎物、挣着钱可就全靠它们了。每一个夹子就像他撒出去的大网一样,在这老大一片林子里,安安静静地等着那些猎物上钩呢。
“嘿,今儿个可得多逮几只啊,自己可还指望着这些猎物换钱呢。”马斌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等马斌到了地方后,查看夹子的时候啊,那满心的期待就像个五彩斑斓的大肥皂泡似的,“啪”的一声,碎得干干净净。瞅着眼前那场景,马斌的心“咯噔”一下,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一样,沉到了底儿。那夹子上啊,啥玩意儿都没有,连根毛都瞅不见,就像从来没猎物来过似的。他眉头一皱,眼睛瞪得老大,心里头那是满满的纳闷儿和无奈。
这要是一个两个没有还说的过去,关键是tm所有夹子都啥也没打着……
“这是咋回事儿呢?”马斌挠挠头,自言自语道,“是这天儿太冷了,那些机灵的小家伙都找暖和地方藏起来了?还是它们鼻子尖儿,闻出啥危险味儿,撒丫子往山里头跑了呢?”
马斌蹲下身子,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仔仔细细地查看夹子周围的印儿,就盼着能从里头找出点儿线索来。可倒好,雪地上除了他自己来的时候踩的脚印,再没别的可疑的地儿了,就好像那些猎物压根儿就没靠近过这儿似的。
“真特么邪门儿了!”马斌皱着眉头嘟囔着,“忙活半天,啥都没有。”
马斌没招儿了,叹了口气,开始收拾夹子。那冰凉的金属夹子在他手里,感觉更冻手了,就像攥着冰块儿似的,不过他早就习惯这种冷和干活儿了。
“算了,今天算倒霉,老子还tm不下了呢。。”马斌边收拾边嘀咕。
收拾完,他就准备回家,虽说这次啥也没打着,可日子还得接着过不是。
等马斌走到家附近的时候,突然就想起自个儿在空间里存着的两只沙半鸡。那可是之前好不容易逮着的,一直没舍得吃呢。
“今儿个没收获,就把沙半鸡吃了吧,给家里人改善改善伙食。”马斌心里想着。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儿,从空间里把沙半鸡拿出来,然后麻溜儿地往屋里走。
“哟呵,今儿个老爹没出门,这可真怪了。”马斌一进屋就嚷嚷道。
一家人瞅见有肉吃,那脸上都乐开了花。
“儿子,哪儿来的沙半鸡啊?”马斌娘笑着问。
“娘,这是今天刚打到的,今儿个咱吃了它。”马斌回答道。
这也不算是撒谎,是也是善意的谎言……
马斌他娘麻溜儿地就开始烧开水褪毛。
“娘,我来帮你。”马斌说着就过去帮忙。
等到下午的时候,厨房里就满是那诱人的香味儿了。马武,马斌他弟,在旁边馋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一个劲儿地问:“娘,啥时候能吃啊?我都快饿死了。”
没一会儿,热气腾腾的沙半鸡就端上桌了。一家人围在一块儿,吃得那叫一个香。马武吃得狼吞虎咽的,那吃相就跟饿了八辈子似的。
“慢点吃,别噎着。”马斌笑着说老爹在旁边咪着散喽子,就是散装的白酒……
马斌瞅着家里人那满足的样儿,心里头热乎乎的。在这苦哈哈的日子里,就这么一顿简单的饭,那幸福的味儿可老浓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啊,村子里就跟过节似的,热闹得很,一家一家地杀猪。每到这时候,马斌总是可自觉了,不管人家叫没叫他,他都往热闹的人家那儿跑。对他来说,这可不单是为了能吃顿好的,更重要的是他有个特殊的事儿——收生命值呢,马斌可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金贵。
“生命值多了,就希望能转到好东西。”马斌一边往杀猪的人家走,一边想着。
每一家杀猪,马斌都可积极了,跟村民们处得可好呢。他在人群里来回忙活,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他帮着搬桌子、抓猪、烧水,忙得脚打后脑勺。
“大斌子啊,你这家伙可真勤快,来,吃块肉。”一个村民笑着对马斌说。
“谢谢大叔,您先吃,我不着急。”马斌笑着回答。
村民们也都稀罕这个勤快的小伙子,不介意他主动来帮忙。每回活动完了,马斌都能感觉自己生命值的增加了。
“哈哈,又多了些生命值,真不错。”马斌心里美滋滋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马斌在这半个月可没少收,好家伙,他竟然收了 1000 多的生命值。这对他来说,那可老多了。
“这么多生命值,都够我转十次转盘的了。”马斌琢磨着。
可在这热热闹闹、收获满满的日子里,马斌心里头一直有个事儿放不下。啥事儿呢?就是黄郎啊,都半个月没瞅着它了。
这一天啊,马斌在村里正溜达呢,冷不丁就走到了柴火垛那块儿。嘿!就瞧见黄郎那小家伙,“嗖”的一下,跟个小炮弹似的从柴火垛里窜出来了,一下子就蹦到了马斌的跟前儿。马斌一瞅见黄郎,那眼睛“刷”地就亮了,咧嘴就笑开了花,那高兴劲儿啊,就像捡着金疙瘩似的。
“黄郎,你可算出现了,你去哪儿了?我可担心你了。”马斌激动地说道。
黄郎呢,上来就咬住马斌的裤脚,扯着他就走。马斌心里头“咯噔”一下,就有了感觉,寻思这小家伙指定是要带自己去个啥地方。他蹲下身子,一把薅起黄郎,翻来覆去地瞅。这一瞅可倒好,发现黄郎那腿伤啊,已经好得差不离儿了,就是腿上留了个疤,那疤就像条小蚯蚓似的,趴在腿上。马斌就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那疤,心疼地念叨:“小家伙,你可算是好了,我还以为你悄无声息的死在哪里了呢?”
“小家伙,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啊?”马斌问道。
黄郎像是听懂了似的,扬起它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朝着山上的方向直晃悠。
马斌抬头瞅了瞅天,这太阳都快落山了,眼瞅着天儿就要黑透腔了。这黑灯瞎火地上山,那不得出事儿啊?
“这天儿太晚啦,黑咕隆咚的,啥也瞅不见,咱可不能去,明天再说吧。”马斌对黄郎说道。
“吱!吱!!”黄郎叫了两声,似乎有些着急。
“不行,太危险了,明天白天我们再去。”马斌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