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滋滋地将小匣子里的大团结和毛票拿了一些出来,然后把匣子收进了空间。
林小淼把日常穿的衣服和床褥、物品还有那口木箱子都拉到了牛棚,然后上山砍了几棵树。
为了加快速度,林小淼悄悄给林建国用的斧头加了点异能,斧刃变得异常锋利。
往常要砍十几下才能砍倒一棵碗口粗的树,林建国只用了几下就砍倒了。
他和林小淼说起这事,林小淼心里偷笑。
但是面上只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能是心理因素。
林建国想想也是,加快速度把树拉下去,又找了几个村民帮忙,终于是在上午11点多,勉强搭出了两张床来。
林小淼看了下时间,跟林建国两口子说了下,等会儿要去找两个姐姐,跟她们说已经分家的消息。顺便把这个月的工钱结到自家手里,免得被爷爷奶奶拿走了。
林建国两口子现在还没从分家的喜悦里走出来,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等林小淼要走的时候,林翠翠才回过神来,怕她一个人上路不安全,要跟着一起去。
林小淼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她。
“娘,我走的快,估摸今天夜里就能回来,要是那边来人,你们不用理他们。”
林小淼知道梁家明天就要来接人,所以今天晚上林友根他们一定会来找她的。
可惜,这个年代还没有dNA 技术,不能马上验证林建国和林友根的亲子关系,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来佐证。
得让林友根他们露出马脚才行。
林小淼想了想,决定先去派出所报个案试试,然后再去找两个姐姐。
离下个月还有三天,那个祸害自己大姐的人渣就是在三天后得逞的。
得立刻动身了。
林小淼这次背了个背篓出门,她打算回来的时候买些东西。
林小淼先是去昨天捡到香菇的地方,又催生了一些,放进背篓里,然后走大路去公社。
“小淼丫头,你这会儿还背着背篓去哪里啊。”
路上,一个从公社回来的婶子遇见林小淼,关心地问了一句。
林小淼抬起头,一看,是昨天在院子里看热闹的陈玲凤。
陈玲凤是个心直口快又热心肠的人,于是,林小淼将自己刚刚去山里又捡了点蘑菇,现在准备拿去公社卖掉说了出来。
一边说还不忘把蘑菇给陈玲凤看,她这么做主要是要找个村里人当证人,前脚林友根他们被抢,后脚自己买回很多东西,肯定会往她身上想。
找个证人证明自己的钱是卖香菇得来的,林友根他们才无话可说。
“呀,小淼丫头,你这运气是真好啊。这香菇是真不错。你去了公社就去找供销社的,他们收这个价格给的不低,还保险。”
陈玲凤眼里是羡慕,语气也真诚。
林小淼感谢了一番后,快步往公社走去。
到了公社,林小淼背着背篓走进了供销社。
看了供销社墙上挂着的钟,她才知道自己花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到这里,擦了擦脸上的汗,她挤到了前面。
“同志,您好!我想卖点山货,请问哪位同志负责收呀?”
这个年代,农村里的供销社不仅卖东西还收东西,尤其是山货,什么香菇、木耳、板栗等,一些中药材也是收的。
林小淼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柜台前忙活的店员头也没抬,朝旁边一个男同志喊了一声。
“汪丰年,你收下。”
叫汪丰年的男人立刻走到林小淼跟前。
“小同志,这里我负责收山货,跟我到这边来吧。”
说话间,汪丰年引导林小淼走到旁边相对一个宽敞空阔的地方。
林小淼取下背篓,拿出两朵香菇放到柜台上。
“这个,我卖这个。”
汪丰年拿起香菇,仔细检查了一下,微笑着对林小淼说道:“小同志,你这个香蕈,品相不错,不过可惜是鲜的,我给你16一斤,要是晒干的,价格要翻几倍的。”
林小淼没有马上同意。
汪丰年以为小姑娘嫌价格低,于是又补充说道:“咱们供销社收购,给的价格自然是公道透明的,你放心。你看,这是我们收购站的收购价格表。”
林小淼看了看,想到现在还是特殊时期,保险起见,还是走供销社稳妥。
于是,她点头同意。
汪丰年帮她把背篓里的香菇都倒了出来,然后挑选了一下,分了等级,给林小淼称了,足足有六斤多。最好的有两斤,汪丰年给了18一斤的单价;次等的有三斤,按16斤一斤收的;剩下的在背篓里压了破损了的,有一斤二两,作价12一斤。
汪丰年数了98块4角钱递给林小淼,然后便将香菇全部收进去了。
“小同志,这上面是我们这个月要收的山货,你要是有啊,就送到我们这里来。”
汪丰年见林小淼无论是卖货还是收钱,都比较有成算,又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品相不错的香蕈,于是将一张纸拿出来,让她看了一眼。
然后见有其他人过来卖山货,便将纸收了进去,和林小淼打了招呼以后,便开始忙起来。
收好钱,林小淼本来打算在供销社买东西,但是看到柜员前面人头攒动,还是歇了心思,打算去派出所以后再回来买,那时候人能少些。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密集的人头。
匆匆出了供销社,林小淼快速往派出所走去。
公社的派出所里,雷正宇将协查通报放到一边,他都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猛吸了一口烟提神。
上面说有个三岁的孩子丢了,根据线索,孩子最后是在花城失了踪影的。
花城下面的各县都接到了务必找到孩子的通知。
青霞县这里离花城市虽然只有两百多公里,可到处都是山,每个乡镇的距离都远,县里十几个公安都陆续下到公社了。
他都来这里十几天了,所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之前开介绍信去北方的都查了,也没查到谁家突然多出一个孩子的消息,真是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又深吸了一口烟,雷正宇愁眉苦脸地拿起桌上的资料看起来。
“雷哥,雷哥,有人来报案了。”
“报案?报啥案啊,是谁家东西被偷了还是谁又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