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睡?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知道吗?小毛巾考试!虽然不是什么大考,但也是事关他儿子前途的重要考试,将来修道上道教大学都是要通过这次考试才能够有资格,这小毛巾踏入大学的门槛!”
白鲸激动道。
北殷离怕白鲸吵到白苻,赶忙关上门出去,拉扯着他走远点再说。
“你放心,我和苻哥早就了解过了,小毛巾还年轻,这种考试也不是只能考一次的,况且他也不一定要上道教大学。”
北殷离语重心长道。
“上蜀山道教大学是小毛巾的梦想,你们做爹妈的不知道吗?万一这次考试因为你们耽误了时间打击到了他的信心怎么办?万一他因为这次考试不过,以后入了学后被同学嘲笑怎么办?你们怎么能这么不重视!”
白鲸气愤道。
“你先别激动,到底是考试还是小毛巾考试?你太紧张了,小毛巾是苻哥养大的,苻哥会不重视他吗?我们做爹妈的都不着急,你急什么?以小毛巾的实力,拿下这个考试绰绰有余。”
北殷离安抚道。
“能不紧张吗?你们不跟小毛巾一个屋,不知道他早也用功,晚也用功,有时候认真到我叫他都没反应,他付出这么多的努力,要是没考出一个理想的结果怎么办?我听说隔壁黄鼠狼家的孩子考这个证考了好几次都没过,都快考抑郁了。”
白鲸杞人忧天道。
“叽叽喳喳的吵什么呢?”
白苻打开房门,揉着惺忪的睡眼道。
“苻哥,吵醒你了?”
北殷离回头道。
“倒不是,起床后才听到你们在嘀嘀咕咕的。”
“小毛巾醒了吗?考试要早点去,别误了时辰。”
白苻道。
“小毛巾早就醒了,在复习咒语课,就剩你这个爹起得最晚。”
白鲸不满道。
“现在不是还早嘛,也不迟啊,你那么紧张激动干嘛?你也要考试?”
白苻只觉得白鲸的反应莫名其妙。
他是不是太过操心了些,比自己这个当爹的还上心。
“老白,不是我紧张,是你们太粗心了,早上正是上班族上班的早高峰时期,堵车了怎么办?耽误了考试怎么办?你这个当爹的太不上心了!”
白鲸皱着眉头道。
白苻看着白鲸过于操心的反常,有些疑惑的看向北殷离,问道:
“是吗?我是不是对小毛巾真的不太上心,他怎么比我还激动?”
北殷离看了看白苻,没回答他。
而是又看了看白鲸,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在白鲸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说……说错了?”
白鲸莫名有点心慌道。
“没有,只是你这个当大伯的,对小毛巾好像过于热心了。”
北殷离道。
“什么什么大伯,小毛巾叫我哥哥,他可是你和老白的儿子,我和老白多年兄弟了,我关心关心我大侄子……怎怎么了,哪,哪就过于热心了,你说的……哈哈……说的像是我别有企图似的,这样太好笑了,哈哈……”
好像被戳中什么心事似的,白鲸心里一咯噔,尴尬又心虚的干笑两声结巴的解释道。
“但愿没有。“
北殷离道。
他眼神犀利如刀扫过白鲸,上前拍了拍白鲸的肩膀,眼神警告道:
“还记得他是你大侄子就好。”
白鲸心里一紧,抬头,北殷离他眼神对视,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他看出来了?
自己对小毛巾那点心思他知道了?
他说这话是不让自己打小毛巾主意的意思?
呵,看来他这后妈当得确实比老白这养爹要上心。
白鲸心里欣慰道。
但是他白鲸也不是吓大的,只要不是小毛巾亲口拒绝自己,他惦记上的人,谁拦着也没用,包括白苻和北殷离。
白鲸直面北殷离如刀般的警告眼神,坚定开口道:
“又不是亲的。”
不是亲的,将来搞在一起就不算乱伦,照样合乎天地礼法。
北殷离眼神微眯。
白鲸这回答几乎算是明牌了。
北殷离不悦的拧眉,进一步逼近白鲸,用极小的声音几乎贴耳威胁道:
“趁苻哥还不知道前,趁早给我打消你那点龌龊的心思,否则,小心被做成剁椒鱼头。”
“贴这么近说什么悄悄话?当我死了啊?”
白苻不满地一把扯过北殷离。
“走,先去看看小毛巾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苻拉着北殷离走道。
白鲸看着这夫夫俩走的背影,心里感叹道:
老白倒是找了一个好老婆,只是自己怕是情路坎坷。
“小毛巾,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苻在门外敲了敲门问道。
“爹你进来呀,我早就准备好了,平时生物闹钟起得早没事做,还打了两把游戏呢。”
小毛巾放下手机道。
“打游戏?白鲸不是说你在复习咒语课吗?”
白鲸疑惑道。
“唉,白鲸哥哥太紧张了,搞得像他要考试一样,所以我就骗他说要在房间里复习咒语课来着。”
小毛巾轻松道。
“行,看你这样不紧张就行,考试用具都准备好了吗?”
北殷离关心的问。
“准备好了,白鲸哥哥早就给我检查好几遍了。”
小毛巾道。
“马上下楼吃早餐了,我再帮你检查一遍,别万一遗漏了什么。”
北殷离上来道。
然后打开小毛巾的乾坤袋细数:
准考证、身份证、桃木剑、符纸、朱砂……
“确实很齐全。”
北殷离检查好后摸摸小毛巾的头,这大儿子太懂事了,不让人操半点心。
“当然齐全了,白鲸哥哥是最细心的人,这些都是他帮我装的,还检查了好几遍呢。”
小毛巾略有些的骄傲道。
北殷离听了微微拧眉,委婉道:
“按辈分,他是你大伯,你怎么能使唤他,让他做这些事?”
“大伯?才不是大伯呢,他看着就比我大几岁的样子,算什么大伯,顶多算大哥。”
小毛巾撅起嘴不认同道。
白苻杵在一旁什么也没听出来,倒是北殷离的眉毛拧得更深了。
看样子还是两情相悦,那他要阻止岂不是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