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帮你搬的。你不知道开车有多累吗?我要保持精力充沛,以便为你们开车。”
傅律年轻轻地点头,温和地说:“我知道,大哥开车走这一段路确实不容易,路况艰险,能走到这里,全靠大哥的高超驾驶技术。”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满,仍然带着笑容对张大勇说道:“大哥,您看能不能帮个忙呢?我现在这条腿可是十万火急啊,如果耽误了治疗时间,说不定就保不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害怕我小叔,他可是混道上的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
说到这里,傅律年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让张大勇自己去领会其中的意思。
其实他在赌,赌他可能会认识他们。
虽然他并不想提及那个人,但现在好像可以利用一下他们。
然而,张大勇可不是那种轻易被吓到的人,他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小兄弟,你大哥我也是道上混的,说说你小叔的名号吧,别是个无名之辈哦。”
傅律年平静地回答道:“傅卓诚。”
“哈哈,傅卓诚?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傅兆诚。”张大勇大笑起来,似乎觉得傅律年的话很可笑。
傅律年依旧面不改色,缓缓说道:“那就是傅兆诚。”
“小兄弟,你还是太嫩了点,别随便拿别人的绰号出来挡事。”张大勇不屑地摇了摇头,认为傅律年只是在虚张声势。
张大勇说话大声嘲笑他。
傅律年对张大勇的嘲笑毫不在意,反而语气平静地说道:“傅兆诚是我的父亲。”
听到这句话,张大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表情变得尴尬而不自然。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律年,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傅律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回应道:“你可以问问她,看看我到底是谁。”
说着,他指向了一旁正忙着搬运石头的叶苓兮。
张大勇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朝着叶苓兮大声喊道:“他叫什么名字?”
叶苓兮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当她看到傅律年微微点头示意后,她便明白了过来。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傅律年。”
这个答案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彻底震撼了张大勇的内心。他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曾听闻过傅兆诚的威名,知道他在华城是一个令人畏惧的人物。
据说,如果有人胆敢背叛傅兆诚,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其大卸八块,然后无情地扔进河中喂给鲨鱼。
张大勇曾经渴望加入复联帮,但由于自身条件不足,未能获得入会的资格。他曾偷偷见过傅兆诚一面,当时傅兆诚面色阴沉,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此刻,仔细端详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他发现确实与傅兆诚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要是让那人知道他把他儿子丢在半路不管,他以后的生活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