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太阳西沉,天边被染成了一片橙红,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秦逸尘迈着轻快的步伐,结束了与囚犯之间那神秘而又刺激的好友交易。
他心情愉悦地哼着歌、唱着曲,悠然自得地离开了刑部大牢。
不多时,秦逸尘来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前。
这是一间简陋但却温馨的小屋,周围绿树环绕,环境清幽宁静。
他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然而,当他踏入屋内的瞬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床榻之上。
定睛望去,只见床榻之上,苏念瑶正身姿婀娜地侧卧着。
她身上穿着一袭红色透明的轻纱,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与诱惑。
那轻薄的面料根本藏不住那双白皙而修长的美腿,反而多了几分朦胧美。
而轻纱下的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更是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十根如玉般的脚趾点缀上了嫣红,宛如盛开的花瓣。
此刻的苏念瑶,一只玉手轻柔地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头如瀑布般垂落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枕畔,更衬得她面若桃花、眉如远黛。
她那紧闭的双眸犹如两弯月牙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而微微上扬的嘴角,则透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这笑容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而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仿佛能勾起人心底深深的欲望。
秦逸尘一时有些怔愣,心跳也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静谧与暧昧。
他缓缓走近床榻,生怕惊扰了梦中的苏念瑶。
可是,就在他靠近之时,苏念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而后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看到秦逸尘,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镇定,还带着些许俏皮,“晋王殿下,您回来啦。”
秦逸尘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应了一声后问道:“你为何在此处?”
苏念瑶坐起身来,轻纱滑落些许,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笑着说:“奴家想来看看您,这屋子太过冷清,我便自作主张留了下来。”
秦逸尘心中泛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他别过头去,低声道:“下次莫要如此了。”
苏念瑶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旋即又展颜笑道:“知道啦,晋王殿下。”
两人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内,将这一幕定格。
苏念瑶见秦逸尘转头不看自己,她轻轻扭动身姿,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人的魅力。
她轻启红唇,魅惑至极的声音响起:“晋王殿下,奴家长得有那么可怕嘛,让您都不忍直视?”
秦逸尘喉结滚动,再次转过头来,目光难以从那诱人曲线移开,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
像是被妖精勾了魂似的。
苏念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充满玩味与挑逗意味的笑容。
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轻盈的蝴蝶般轻点在秦逸尘坚实的胸膛之上,“晋王殿下,奴家今日这身装扮好看嘛?”
那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犹如一道电流瞬间传遍秦逸尘全身,令他的心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只觉得一股热浪涌上心头,“莫言胡闹,赶紧离开这里。”
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啊!
再不走,自己怕忍不住啊。
苏念瑶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窃喜,行为越发地肆意妄为起来。
同时,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微张,轻轻咬住秦逸尘的耳垂,呵气如兰地道:“晋王殿下,奴家在此等候多时,您就忍心赶我走嘛?”
“上一次您推开奴家不碰,可让奴家伤心欲绝好久,而这一次……”
秦逸尘只觉得浑身骨头酥软,气血翻涌,一切的理智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叔可忍、婶不可忍!
……
而此时,梅府大厅中,正与梅夫人商讨对策的梅文化突然觉得内心一空,仿佛是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似的。
他猛地抬头,目光穿过雕花窗棂,望向那遥远的天际,只见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茶水溅落在精致的瓷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外面即将倾泻而下的雨点相呼应。
梅文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寒冰般缠绕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梅夫人见状,秀眉紧蹙,眼中满是不悦:“你发什么呆呢?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救不出儿子,我跟你没完,听……”
当看清梅文化煞白的脸庞时,她起身快步移至他的身旁,纤手搭上他的肩头,担忧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梅文化嘴唇微颤,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道:“不必担忧,我没事。”
梅夫人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满心的焦虑化作轻柔的抚摸,焦急道:“没事?你这么模样也不像是没事啊。”
说着,她轻轻拍打着梅文化的背,试图安抚那颗被不安的心。
梅文化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我真没事,只是胸口突然感觉是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喉间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什么东西离你远去?”
梅夫人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老爷,可是心中有所感应?莫不是咱儿子在大牢中出了什么意外?”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苍穹,照亮了她担忧的面容,映在梅文化眼中,更添几分凄楚。
“应该不是。”
梅文化倒是没往那上面想,“那晋王那怕再胆大包天,也不敢真正让咱儿子出事,因为他知道出事的后果。”
“嘿……吓死我了。”
梅夫人一把甩开梅文化的手臂,轻轻地拍着胸脯呼气,“我还以为是咱儿子出了什么意外才让你心神不安呢。”
梅文化动了动自己被甩开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对梅夫人的不满。
啥意思?
合着儿子需要担心,我就不需要了?
你甩开的是手臂吗?
不,那是一颗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