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看来你家总裁生气了,先挂了吧。”
易晚池还有一点意犹未尽,毕竟明天好不容易要休息了,还不能熬个夜了吗。
易晚池:“那明天见。”
易晚池挂了电话上楼,走到周肆北面前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周肆北蹙眉问:“你们明天还要见?”
“我不是提前约你了吗,”易晚池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你自己没空,还不许我去找别人了,再说我又不是去找男人。”
又听她说这种话,周肆北一下子勾住了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易晚池觉得有点儿痒,挣扎了一下,“喂!”
周肆北关了门,把她给放在床上,又压在她的两侧。
轻薄的丝绸睡衣,让易晚池凹凸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周肆北:“别总是在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
“我什么时候提别的男人了,”易晚池说他,还又勾住了他的脖子,“我不是在说我朋友吗,女的。”
周肆北无理霸道了起来,“‘男人’这两个字也不准。”
易晚池笑,“你说不准就不准,你是谁呀?”
“我不是你老公吗?”周肆北朝着她嗅吻过去。
易晚池也十分配合地扬起了自己的脖子,眼神也跟着迷离了起来。
周肆北语气似跟她调情:“我不是你天天喊的老公吗?嗯?”
易晚池笑。
“老婆。”周肆北突然嗓音低沉地叫了她一声。
易晚池迷离的美目在听到这一声“老婆”之后,逐渐清醒了起来,浑身也开始觉得不自在。
周肆北还在吻着她,继那一声老婆之后,又问她:“今天不戴了,好不好?”
易晚池心想,他不就是送了自己几件珠宝吗,自己不是也给他剥了橘子,让他吃了吗,就这还不知足?
现在又提出这种要求,这个男人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易晚池沉默了一会儿。
周肆北得不到她的回应,这才终于又看向了他。
易晚池握着他的脖子,摩挲着他的后颈,说:“还是戴上吧。”
周肆北似乎是有一点生气了,全然没了一点儿的兴致一样,从易晚池的身边起来,又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周肆北拿了一根烟抽上,就这么背对着易晚池,坐在那里吞云吐雾。
易晚池知道他在生闷气,但因为确实有一点儿困了,她实在是有一点儿懒得管他,就明知故问的说了一句:“老公,你不想做了啊?”
说着,易晚池扯了一下被子,说:“你不想做了的话,那我就先睡了。”
周肆北听了之后,凛冽的眸光朝着易晚池一瞥,将手里的烟摁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头。
易晚池看这架势,有点儿想躲了。
周肆北拿了一盒东西扔在床上,继续刚才要做的,朝着易晚池压了过去。
易晚池吃到了他嘴里的烟味儿,被呛的咳嗽了一声。
看着她这狼狈的样子,周肆北却像是总算是舒坦了一点儿一样,捏着她的下巴笑了起来,又吻上她,幼稚地惩罚着她。
周肆北把这一切归结于易晚池参加了工作,所以不想再怀孩子了。
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虽然还是想要再要一个,但前头毕竟已经有了三个了,所以现在他也不是到了迫切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至于这种事情,他以后可以好好跟易晚池商量。
兴许等易晚池不太忙的时候,他再提出来,易晚池就能同意了。
易晚池本以为周肆北一早就会走的,谁知道周肆北吃了早饭之后却没有出门,而是坐在沙发上,陪着她看了一上午的综艺。
眼看着自己跟沈栀约的时间快到了,易晚池问周肆北:“老公,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儿,要出门吗?”
周肆北看着电视上无聊的综艺,给小千削着苹果,说:“也没那么忙,还是说我在家里待着,你不乐意吗?”
易晚池正想说,待会儿沈栀要是过来的话,就要留他一个人在客厅了。
这时,周肆北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周肆北站起来之后走远了一点儿才把电话给接了。
易晚池拿过周肆北刚才没有削完的苹果,继续削着,隐约听到好像是有什么人催周肆北过去。
听着不像是工作上的事情,而像是私下的约会。
周肆北的私下约会,比自己重要,易晚池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给小千展示着自己给她削成长龙的苹果,炫耀说:“厉害不厉害?”
小千给她鼓掌,说:“小……妈妈厉害!”
听到小千叫自己妈妈,易晚池还觉得有点惊讶,“嗯”?了一声,又给了小千一个小眼神儿,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千看了一眼周肆北,然后摇了摇头。
易晚池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去了厨房,把苹果给切成小块儿,又淋上了蜂蜜,端了出来。
周肆北已经打完了电话,似乎是坐在那里等着她。
见易晚池端着水果出来,周肆北等易晚池把水果给放下之后,吃了一口,又对小千说:“爸爸要出一趟门。”
小千刚刚才被周肆北给教了,在听到周肆北要出门之后,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说:“爸爸再见!”
周肆北受了女儿的一个亲吻,又看向了易晚池。
易晚池这吃着水果,看了看小千,又看了看周肆北。
见小千带着一点儿眼神催促,易晚池心领神会。
以为他们是在玩什么家庭游戏,易晚池就放下了叉子,学着刚才小千的样子,敷衍地在周肆北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再见。”
小千纠正说:“小晚要说,老公再见!”
看在女儿的份上,易晚池只好又把拿起来的叉子放下,说了一声,好,又捧着周肆北的脸亲了一口,说:“老公再见!”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周弋待在角落里头,眼睛晃悠着。
易晚池看了他一眼,周弋以为自己懂了易晚池的意思,也凑了过来。
可还不等他朝着周肆北凑过去,周肆北就把自己的二儿子给推开了,然后起身走了。
周弋有一点小尴尬,把这一切归结于易晚池的身上,瞪圆了自己的大眼睛,说:“你刚才为什么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