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夜空如墨,仅有几点寒星闪烁,仿佛在窥视着人间这场未落幕的恩怨。
“妹子,找到没有?尽量多找点啊!”
万子梅脸色潮红,他现在正一处公厕女厕所里,手上套着手套,好不容找到一个没冲的,她拿着一个袋子,他正在装屎!
用谢晓峰的话说,恶心死一个人,也算报仇的最高境界。
他要让那个君子越火,火的不成样子,他不是喜欢拍照吗,那就给他拍个美美的写真集。
最后,谢晓峰也从男厕所里挖出了一些库存,两人合起来,差不多一斤了。
还装了一袋异常黄的尿,也不知道谁拉的,估计有大病。
谢晓峰穿上准备好的一身黑衣劲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活脱脱一个夜行大侠。
他瞧了瞧身旁紧张又期待的万子梅,拍拍胸脯,压低声音地说:“妹子,你就瞧好吧,那什么人渣,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艺术学院门口林子旁。
“你回去等我好消息吧。”
万子梅很想问一问你知道他在哪吗?可见警官好像丝毫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也就没开口了。
“警官,注意安全,要是事不可为,那就,那就算了……”
“安拉,小虾米一只!”
说罢,他整了整身上的行头,按照指南针指示,大步流星迈向前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对的,他没有走大路,一路上避开所有的摄像头,徒步前往。
一个小时后,凌晨三点!
他提着一袋欧力给和异常黄的尿袋,来到一栋别墅前,这别墅建得倒是气派,周围的花园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他沿着围墙根儿猫着腰,左瞅瞅右看看,找着监控的死角,然后,双匕在手,天下可走。
依葫芦画瓢,爬了上去。
随手看着指南针,没想到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指南针横着的时候,指针也开始动了起来,显然横着可以分出目标的上下。
“嘿嘿,这样就好办了,知道他在几楼。”
指南针显示对方在二楼。
谢晓峰此刻宛如暗夜中的幽灵,身姿矫健又悄无声息。
他猫着腰在阳台边缘站稳脚跟,眼睛迅速扫过玻璃门的构造,心中已有了主意。从腰间的工具包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玻璃刀,那刀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小心翼翼地将刀片贴合在玻璃门上,沿着门的边框,极其缓慢地切割起来,动作轻得就像是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每一下切割,都只发出极其细微的 “滋滋” 声,在风声的掩盖下,几乎难以察觉。
不多时,一块圆形玻璃被完整地切割下来,谢晓峰轻轻取下玻璃,放在一旁,随后伸手进去开了门。
落地时,他脚尖先着地,膝盖微微弯曲,以缓冲身体的重量,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响动。
屋内,君子越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全然不知自己的 “噩梦” 即将来临。
谢晓峰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眼神中透着冷峻与戏谑,看着君子越这副模样,心中冷哼一声:“睡的还挺香的,希望到了地府也能睡的这么香。”
当距离合适时,谢晓峰猛地扬起右拳,那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砸在了君子越的太阳穴上。君子越闷哼一声,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直接晕了过去,身体软塌塌地倒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谢晓峰没有丝毫耽搁,迅速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两台手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接着,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后,走到君子越身旁,一把将他夹在腋下。
别看君子越个头不算小,谢晓峰却仿若夹着一袋棉花般轻松,脚步沉稳地朝着阳台走去。
来到阳台,谢晓峰先是探头向下张望,查看了一下周边的情况,确保没有意外状况。
随后,他再次祭出自己的 “单匕绝技”,一手紧握着匕首,一手夹着君子越,沿着别墅的外墙一刀一个口子,向下退去。
谢晓峰带着昏迷的君子越,借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般穿梭在别墅区的阴影之中。他脚步轻盈且迅速,很快便找到了他事先踩点好的一处无人居住的别墅里。
别墅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月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洒下几缕昏黄的光,映照出空气中悬浮的尘埃颗粒。
谢晓峰将君子越重重地扔在地上,发出 “砰” 的一声闷响,君子越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一下,依旧毫无知觉地躺着。
谢晓峰将他全身捆的结结实实,掰开他的嘴巴。
那袋尿真的格外的黄,谢晓峰一直怀疑是不是有糖尿病?不过正适合滋醒一个沉睡的人渣。
谢晓峰站在一旁,解开袋子,对着君子越的嘴巴,滋了下去。
那刺鼻的臊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君子越被这突如其来的 “洗礼” 呛得剧烈咳嗽,缓缓转醒,刚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蒙面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中的寒意仿若实质。
“醒了?我看你好像有些口渴,所以请你喝糖水,不用客气,请叫我雷锋!”
君子越嘴里腥味冲天,哪里不知道这是尿啊。
他双眼瞬间瞪得滚圆,仿若要从眼眶中蹦出,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然后开始呕吐起来。
估计都将苦胆都吐出来了,他这才看向谢晓峰。
发现自己被捆了结实,他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草泥马!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么对我,你他马死定了,你死定了。!”
那声音因为愤怒与呛咳变得沙哑而扭曲,在这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别墅内疯狂回荡,惊起了几只在暗处栖息的老鼠,窸窸窣窣地逃窜着。
谢晓峰却仿若未闻,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犹如冰窖中吹出的冷风,直直刺向君子越。
君子越见谢晓峰毫无反应,挣扎着想要起身扑向他,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每一次动弹都只是让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