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要赌的?一千敲一万,怎么着都不吃亏呀!”徐牧朗声笑道。
“周兄,你不是我们这里文学最好的吗?你不去试试?”有人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我倒是想去试试,只是,奈何囊中羞涩,这一千两白银,属实拿不起。”那个叫周兄的人苦涩的说道。
当你感觉机会来了时,有可能你面对着其他的困境,而那个小小的困境,有可能挡住你的一生。穷则思变,变则通,通则有可富之机。
“周兄,要不,我们给你凑凑,等你赢得了比赛,再还给我们。”有人提议道。
“对,这不是周淮安吗?他可是我们这里文学最高的,还受到过城主大人的赏识,相信有他的出马,保证万无一失!”有人说道。
“好,那我们就给周兄凑凑这赌注。我先来,二百两!”
“还有我,一百两!”
“五十两!”
“二十两!”
“多谢各位,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周淮安绝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周淮安对着大家抱拳说道。
“好好好,周兄言重了,对待那种纨绔子弟,我们就应该同仇敌忾。”有人说道。
“好,现在报名的都报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有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他们所有人,没有一个看好徐牧的。对于这种世家子弟,他们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有两个臭钱,到这里来显摆。真正的目的,还不是想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抱得美人归吗?
“楼上的,我们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你要出什么题材?你来定好了,不要说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你!”有人对着徐牧的方向喊道。
“呵呵呵!你们可真有意思,一个个歪瓜裂枣的,还想要赢我?用不着我来出题,你们把你们最拿手的本事拿出来,我李太白都接了!”徐牧站在窗口边,端着一杯美酒说道。
“呵!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你,真的敢挑战我们?你怕不是故意消遣我们吧?”有人怀疑道。
“要比就快比,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不过,听说这里的头牌都很妖媚,不知道能否先见个面?万一只是一个背影杀手,到时候污了小爷的眼就不好了!虽然说关了灯都一样,可是小爷下不去口!”徐牧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看着隐藏在屏风后的三个佳人调侃道。
“无耻!色胚,坏蛋……”那屏风后面,一个年纪较小的绝色女子唾骂道。
“还以为会与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都是一个德行。果然呀!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呵,这就是男人!白瞎了那副俊朗的面孔,可惜了。”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看了看徐牧说道。
“呵!我倒是感觉这少年很有意思!”一直端坐在那里的少女,轻手抚琴,声音柔柔的说道。
“呀?师姐,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学院里那么多的师兄师弟你都没看上,不会是被这个少年迷住了吧?”那年纪较小的女子说道。
“呵!怎么可能?他们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再说,我们这次出来,是来红尘历练的,断不会做出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那个气质很是出尘的女子说道。
“那就好,要是你被这坏人坏了道心,师父会打死我们的。”另一个女子小声的说道。
“不会,我就是有些好奇。他来这里,段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他的眼神清明,虽然嘴上污言秽语,但是没有其他男人看我们时的那种目光。”那个出尘女子说道。
“哼!有可能是装的。”那个年纪较小的女子哼道。
“好,既然你意已决,那我们就开始吧!时间以一柱香为限,做不出来的就算是输。我擅长写月,我就做一首写月的诗!”有人率先说道。
“我擅长写酒……”
“我擅长梅花……”
“我来写一个美人……”
“我……”
“我……”
“我……”
不少人已经找好了自己的题材,在那里冥思苦想,抛墨书写。
“呵呵呵,真有意思,赶得上高考的场景了,还有些怀念呢!”徐牧看着众人摇了摇头笑道。
“公子,你还不开始准备吗?其他人都要完成了!”那个小姑娘好奇的问道。
“不急不急,我说了我一个人要打他们一百个,自然不是说笑的。等他们写完再说,小爷要让他们见识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诗!”徐牧摇了摇头说道。
“来来来,先给我捶捶肩……”徐牧回到房间里坐下,对着那个小侍女说道。
“哦!”小侍女想说什么,但是又不好开口,只能听从徐牧的意思,来到他的身后,轻轻的给他捶背,揉肩。
“嗯,舒服,这才是生活。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来这里,这才是人间追求呀!”徐牧喝了一口酒说道。
“公子,你真的不在想想吗?外面的文人墨客那么多,他们还是很厉害的。”小侍女劝解道。
“不急,不急,就他们那个水平?还用不着小爷亲自出马,你去找笔墨过来,待会儿我说你写,有你来念就行!”徐牧毫不在意的说道。
“公子,这个,我不行的……”小侍女一僵,连连摆手道。
“怎么?你不识字?那可惜了,要不你去给我找一个识字的来?”徐牧遗憾的说道。
“不是的,公子,奴婢识字的,只是,只是……”小侍女慌忙说道。
“识字就行,没有只是,只有命令,你给我宣读出去就行了!”徐牧淡淡的说道。
“是,公子!”小侍女低着头,手心里满是汗。
“我写完了,我写完了!楼上的,你完成了吗?一柱香就要烧完了?要不,你还是赶紧认输吧!”大厅里传来吆喝声,很是喜悦。
“呵,这就写好了吗?让他说来听听!”徐牧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对着小侍女说道。
“哦!”小侍女应了一声,来到窗前,表达了徐牧的意思。那人大声的朗读完他的诗作,把徐牧呛得连连咳嗽,简直是惨不忍睹。
“下一位,下一位……”徐牧连忙叫道。
大厅里的文人都有自己的佳作,都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了出来,只是落在徐牧的耳中,还不如青少年作的诗,完全没有可比性。
“唉!大概是我的期望高了,我本应该想到的。”徐牧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公子,你不比试了吗?”小侍女问道。
“比试?他们没有资格。我们下去看看吧!”徐牧无奈的说道。
“哦!”小侍女应了一声,在前面领着徐牧出去了。
外面见徐牧久不出现,也是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