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在看完之后,对重新炼制黄虫蛊一丁点的想法都没有!
太难了!
或者说,是难如登天。
黄虫蛊被称之为——独压万蛊,不是没有道理的。
它才是真真正正一步一步吞噬而来。不过,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吞噬,它甚至还需要喂食不同人的鲜血。让它不断的保持活性,保持战斗的欲望!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滴最重要的东西。
传说之中的祖巫之血。
这东西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
虽然说不知道这东西究竟出自于什么地方,但是单单这四个字,就已经足以证明了这东西的珍贵之处。
如若不然的话,就算是黄虫蛊比较难以出现。
那么多的数量叠加之下也应该会有那么几只。
这石刻之中,不仅仅有关于黄虫蛊的炼制方法,还有许许多多炼制其他蛊虫,还有蛊术的一些见解。只不过非常的零碎,看上去似乎是当初爷爷将上面自己所能够理解所能够掌握的内容,全部都拓印了下来!
“还是需要慢慢理解的!”
我微微摇了摇头。
这东西暂时对于我而言,没有太大的作用。
我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开始修行《太乙归真心咒》!
伴随着自己的逐渐强大,我也明白,过来这东西对我而言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这东西,绝对不是爷爷随便帮我讨要来的。
至少,在爷爷的心中,这东西的重要,绝对不会弱于黄虫蛊!
“哥哥,妈妈……”
我的口中喃喃叫了两声,目光之中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
一直以来我都对这两个角色没有任何印象,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凝重。
修行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午。
习诗悦已经做好了饭菜,不得不说诗悦做饭菜还是很有一手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居然真的成了方清蝉和安欲儿两个人的徒弟,两个人也打算等到回到苗疆之后再教她蛊术。
我推开门走了出来。
习诗悦见到我,笑着道:“你醒了?刚好我们在吃东西,做的烩菜,你要不要来尝尝?”
“嗯!”
我点了点头。
老早就已经闻到香味儿了。
一夜的操劳,再加上白天这么长时间都没吃东西,肚子早就已经饿的咕咕乱叫!
“话说!”
我一边吃,一边非常随意的看向方清蝉。
“你们知道祖巫精血么?”
我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淡然,将这个疑惑问出声来。
两个人则是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紧接着同时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你从什么地方听到这几个字的?”
“没,只是忽然之间想起了爷爷好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但是,我也只记得这四个字而已!”
“现如今既然想起来了,也就随意问问?这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开口。
“嗯!”
这个时候,方清蝉的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复杂,顿了一下之后:“所谓的祖巫精血,是传闻之中的十二祖巫,在陨落之后,血撒苗疆。所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这东西没有人寻找到过,倒是有无数的苗人想要找寻,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找到过!”
方清蝉无奈的摇头:“所以有的时候我们都怀疑起了这些神话的真实度!”
而安欲儿则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祖巫应该是确实存在的,但是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强大,也不存在于神话之中,他们有着自己的能力和理解,身躯强大,能够号令万蛊千虫!”
“按照阿婆的说法,祖巫应该是一种被神话了的人!”
“嗯!”
我听闻到这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但是如果要这么理解的话,还有一件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那就是这所谓的精血究竟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按照道理来说,所谓的祖屋不应该留下什么精血。
精血会不会就是迷惑后人的一种说辞,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精血。
“嗯?”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安欲儿突然之间抬起头来。
“有人来了!”
方清蝉也抬起头来。
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凝重:“来者不善!”
“……”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我有一些惊讶。
妈的!
吃个饭都不能让好好吃了吗?
我也感受到了一股敌意,从远方汹涌而来。
这让我有些无语。
这又是谁?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爷爷死后,一个个牛鬼蛇神就全部都冒了出来。
在这之前他们连头都不敢露!
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你们认识么?”我看向了眼前的两个人,开口询问着。
“不认识!”
这个时候,方清蝉和安欲儿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不是我们苗疆的手段!”
“哐当!”
大门仿佛是被一股巨风吹开,紧接着一个人物仿佛是漂浮一样,进入到了院子里。
脚下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身上所带着的那股巨大的敌意,却让我们所有人都瞬间警惕起来。
“陈老狗呢!”
来人是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老太太,目光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煞气!
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纱质衣服。
再看一下我们的那一瞬间,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质问。
我缓缓往前走出一步。
“爷爷已经死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
我的声音平静无比,不过,却早早的在自己脚下布置九宫。
眼前的这个人实力非常强悍,我们或许根本不是其对手。
但是。
这人虽然身上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敌意,但是并没有率先对我们动手!
也就意味着,这人或许是可以讲道理的。
所以,我硬着头皮道:“这位前辈……”
不过话音还未落下。
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只感觉仿佛是有一股怪异的力量,猛然之间推了我一把,我的身体重重的朝着墙壁砸了过去!
“嘭!”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声响。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了几分。
如果是换一个人来,只怕已经受了不小的内伤!
“他不会死!”
那人的声音冰冷:“陈老狗,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