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鬼杨紫涵继续的对白耀祖说道:自从我搬过去和姜涛住在一起,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姜涛对我非常的好,
每天都会给我做饭,陪我聊天,还会给我讲一些笑话,让我感到非常的开心。
我白天在学校里面上课,放学后开心的回到我们温暖的家,
夜幕降临之后,姜涛就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悄然出门。他总是选择这个时候离开家,仿佛黑夜能给予他某种特殊的力量或者庇护。直到凌晨三点多钟,万籁俱寂的时候,他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归来。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他,轻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往外跑呀?”
只见他眉头紧蹙,满脸烦躁之色,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大声吼叫起来:“哎呀!你烦不烦啊!我的工作性质特殊,就是得上夜班!难道这也要跟你解释半天吗?”
那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掀翻一般。而我则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呆立当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每次回家时,一股浓烈的酒味都会扑面而来。显然,他在外边已经畅饮过不少美酒。带着醉意,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然后重重地倒在床上。然而,这并不是结束,接下来才是让我备受折磨的时刻。
躺在床上的他,开始不停地对我动手动脚,那双原本温柔的手此刻却变得粗暴而急切。
他用力地揉捏着我的身体,嘴里还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声。
有时候一直持续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天色渐亮之时,他才终于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只剩下了我独自一人。无助的看着天花板,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我遗忘在了这个冰冷而孤寂的角落。所有的痛苦、悲伤和压力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而我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过一般,疼痛难忍,但却无法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如此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因为我知道,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脆弱和无助。
于是,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与苦难。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我的脸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一番简单的穿衣整理之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冰冷刺骨的水刺激着我的脸颊,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但那股深深的倦意依然如影随形。我机械般地刷完牙、洗完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个黑眼圈格外明显,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尽管身体无比疲惫,可学业的压力还是迫使我不得不硬撑着走出家门,前往学校。一路上,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行尸走肉,脚步虚浮,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来到学校,望着眼前熟悉而又令人感到压抑的教学楼,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和苦涩。但无论如何,课程还得继续……。
有一天,姜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家。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一进门,他便像饿狼扑食一般朝我冲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并开始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脖颈和脸颊。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沉浸在了这种热烈的氛围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涛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似乎想要把所有的压力和不满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而我,则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一切,心中虽然有着些许委屈,但更多的还是对他的心疼。
终于,当一切都结束之后,姜涛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上去十分虚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缓过气来,有气无力地转过头看着我,缓缓开口说道:“亲爱的……现在我的收入已经不能养活我们两个人了,你可不可以到我们的KtV做兼职。就是陪客人喝点酒,唱几首歌。很轻松,也没什么危险,一晚上能挣几百块呢!”
“我不想做这样的工作,能不能有别的兼职。”我小声的对他说道。
只见姜涛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觉得你还有得选择吗?”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震耳欲聋。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挥舞着手臂,像是恨不得立刻冲上来给我一拳似的。接着,他又继续咆哮起来:“为了你,我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那些钱啊,全都砸在了你的身上!现在你居然还想跟我说有别的选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经过长时间的纠缠与恳求,姜涛那三寸不烂之舌就如同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向我发射着各种劝说的话语,他一会儿给我描述成功后的美好景象,一会儿又列举出不去尝试可能会带来的遗憾和损失。
最终,在他如此执着且不厌其烦地软磨硬泡之下,我的心开始有些动摇了。
尽管内心深处仍然存在些许犹豫,但看着姜涛充满期待的眼神以及那份真挚的热情,我实在无法再拒绝他的请求,于是咬咬牙下定决心去试一试。
在星期五的晚上,在姜涛的劝说下,我和他去到了他上班的娱乐城里面。
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刚踏入娱乐城,那嘈杂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就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姜涛拉着我穿过人群,路过一个包间。里面坐着几个男人,看到我从门口经过,眼睛里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