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禁卫军见状,看向他很是恼火的质问!
“云州,我们一起保护陛下多年,你是什么意思?”
看到云州竟然帮衬刚见过一面的帝太后,回想起当年与他一起当过影卫君,也算同生共死多年!
他怎能抬手便杀自己人?
他很是恼火!
云州听到询问声,他懒得废话便抬起弓弩“咻”的一声,便将方才质问的禁卫军一箭穿喉。
他深知,若不是陛下与先帝征战时将他捡回来,想必他早些年已经死了!
他知道陛下对帝太后极尽纵容,那么敢对她不敬便是欺君,同生共死多年怎能比得上救命及养育之恩?
“督军,您莫要动怒!”
其他禁卫军见状慌忙出言相劝,谁又想因为一句话送命呢?
很快,便有一位禁卫军主动趴在武知意脚下,她感觉腹部很痛便不想计较,便坐在那位禁卫军身上长舒一口气!
云州瞧见她身子不适,便恭敬的走在她身边,跪在地上拱手说。
“帝太后娘娘,可否让属下为您把脉?”
闻言,她不耐烦的点点头,总之今日不舒服让他诊脉也无碍!
说着,她将手伸向云州,便瞧见他恭敬的为自己把脉,不觉间她有些心安的感觉!
看着他把脉的样子倒不像恶人,便闭着眼睛缓了一口气!
腹部的疼痛让她感觉痛不欲生,看着他把脉良久不说出病症?
她皱眉疑惑,他到底会不会把脉?再者一介武夫应该不会把脉吧?
看着他依旧是诊脉低头不语,她让越发觉得有些不安!
难道她得了不治之症云州不敢说?
还是怀了阿沥的骨肉云州不敢说?
不可能!
前些日子她苦求与阿沥能有一子,可惜天意弄人总是迟迟不见动静!
求子药她都吃过依旧没有害喜的症状!
她感觉应该是三个多月前滑胎导致的不能生养!
既然云州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手足无措的纠结半晌,便看着他笑意温柔道。
“云州,你不用当心,前些日子哀家凤体有损,若是有不治之症也无碍,就算你说出来我也不会生气的!”
话落,他看着云州依旧不说话,他戴着面具又看不出喜怒哀乐,渐渐的她有些坐不住了!
她心慌不已想要站起身,云州见状急忙说!“回帝太后娘娘的话,您受了内伤,又跌倒导致凤体有损,为今之计最好是静养一段时日!”
“哎呀,习武之人哪能有不摔伤的时日,等找见方才劫狱的刺客,哀家就回宫好好静养怎么样?”
当终于听到云州开口说话时,她的内心泛起喜色。
她以为自己腹部疼可能是遇喜之事!
当听到他提及凤体有损一事,那丝期待瞬间化作泡影,心情也随之变得有些低落起来!
究竟要怎样她才能怀上阿沥的骨肉?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像其他女子一样,为心爱的人诞下子嗣啊!
一想起为阿沥诞下子嗣之时,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云州,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忧伤和渴望!
她沉默半晌后,深深叹息一声便站起看着云州说。
“哀家要问你些事,此处不便多言!”
云州闻言,心中一惊,帝太后有何要紧事竟然要单独说?
再者,凤体损伤之事又不是机密,为何单独与他说?
他心中万分疑惑,戴着面具之下的脸泛起愁容!
他思来想去便将弓弩挂在腰间,看着她血染的容颜之上愁容满面!
他思来想去有些不敢去,而伴君如伴虎的规矩他心知肚明!
可他终究是个督军,思来想去便拱手询问她。
“属下斗胆问一句,不知帝太后娘娘召见微属下所为何事?还望娘娘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