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丫的生意没了奇思妙想和金手指,慢慢变的普通,店铺也关了好几家,最后只留了一家做生意,其余几间铺子全都收租,收益比之前不知道少了多少,但也在李家引起了争夺。
二丫现在除了用薛武的身份压人,别的什么手段都没有,只好全都卖了,把钱留给自己,也不管李家人了,李家人来京城里面闹了。
要不是萧寒凑巧看见,也不知道,要知道京城这么大,人这么多,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上“火爆”话题榜的,不是名人谁关心你啊,薛武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没人关心,就算有人闹事,周围的人说了几句也就不管了。
李家人没占到便宜,闹了一大圈又回到村里,幸亏家里已经盖了新房子,要不然他们什么都捞不着,不过这几年大手大脚,养的人眼高手低,看着就不是过实在日子的人,未来李家更痛苦。
薛武和李二丫也成了最普通的夫妻,互相嫌弃,但就是不和离,二丫找不到身份更好的男人了,她的执念还是找个好男人,薛武找不到对自己照顾更贴心的女人了,更何况救命之恩的事情,早被二丫宣扬的四处都是。
萧寒后半生的日子倒是不错,儿孙孝顺,就是原主年轻的时候太吃苦了,伤了寿数,她也没有活多久,六十多岁就去世了,倒是大柱的身体被她养的很好,比自己多活二十年不成问题。
萧寒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还打开了系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段吓着它了,它最近安静不少,不会有事没事就开始诱惑萧寒使用它了,看来它应该是拥有自己的意识,就是没听说它说过什么话。
她很快又接了一个任务,眼前的女人十分漂亮,穿着一身红衣,漂亮又有风情,不过看着十分强势,果然,她和之前的任务者都不同。
情绪稳定,说话有条有理,她自称姓宋,诉说了自己的事。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慈心门长大,这个门派有男有女,但是本门顶级功法十分适合女子修炼,所以每一代都有圣女被选拔出来。
圣女从优秀的弟子中间选,成为候选人之后,开始在江湖上游历,积累名声和经验,然后领悟功法最高一层,最后决出最终圣女人选。
这一代的圣女是她和傅宝珠两人。
两人修炼的全都是顶级功法太玄经,一共九层,据说练到第九层可以破碎虚空,百日飞升,可惜除了一百多年前的创建门派的师祖之外,谁也没成功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亲眼见过的人也没有了,是真是假都没有证据,但是江湖上都是这么传说的。
慈心门这么多年,最高的也只是练到第七层,因为十分考验人的心境和悟性,练习十分艰难。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慈心门长大,自然而然的一心练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才十六岁就练到了六层,和傅明珠一起被选为了圣女,她和傅明珠年纪相同,甚至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但是两人接触很少。
因为傅明珠是门主的亲生女儿,父亲是个朝廷官员,傅明珠一年在父亲那边呆半年在门里呆半年,在母亲这里学习武艺,在那里那里做个大家闺秀,虽然只有一半时间练武,但仍然练到了第五层。
然后作为候选人,两人开始游历江湖,当然走的路线不同,傅明珠一路上成了慈心真人,慈心仙子,解决了很多事情,赢得了众多江湖儿郎的心,还因为善举救了很多人,赢得了朝廷的奖赏,被封为郡主。
宋姑娘莫名其妙的成了心胸狭窄,嫉妒傅明珠见不得她好的小人,专门和傅明珠抢东西。
傅明珠顺利的成为了圣女,未来还会接任门主之位。
“你是想成为圣女吗?”萧寒问道。
“不是。”宋姑娘摇摇头:“我从小在慈心门长大,这里是我的家,谁成为圣女都行,只要对慈心门好就行,当时我就认输了,谁知道围着我的谣言越来越离谱,我就开始调查,发现是傅明珠的一帮爱慕者做的,我咽不下这口气,既然他们这么说了,那我干脆就这么做,直接抢傅明珠的东西。”
越是听宋姑娘诉说,萧寒越是敬佩,还有些哀叹。
傅明珠出身很好,父母都是有见识的人,肯定会给她安排好一切,宋姑娘是孤儿一个,她一个人和傅明珠的父母争斗,仍然不落下风,和傅明珠一同被选为圣女,可见宋姑娘的优秀。
但是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迎来了傅明珠的爱慕者:山庄少主,朝廷郡王,第一神医,江湖杀手,风流侠客,正义盟主,金算盘豪商,草原王子,神宫传人,简直集齐九颗龙珠,就能召唤出来一条神龙了。
现在来看,神龙是没有出现,但也差不多了,这些人几乎覆盖了所有势力,把傅明珠保护的密不透风,照这个架势,就算是头猪,也能变成凤凰了,更何况本人还是个漂亮的大美人。
宋姑娘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和傅明珠争斗的时候,双双突破太玄经的第七层,我耍了手段,拉着傅明珠一起赴死,坠落悬崖,竟然没有死,而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有皇帝,也没有武林,反而是科技当道。”
萧寒睁大了眼睛,这是穿越到了现代社会?
“我本来就身受重伤,到了那个世界之后,昏迷不醒,醒过之后才发现,我被人糟蹋了,我直接杀了人,莫名其妙成为通缉犯,最后投靠了其他人,为他杀了不少人,最后被傅明珠带着的人打死了。”
萧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从之前的几个任务者的话语来看,他们不可能说谎,宋姑娘也太倒霉了,杀人虽然违法,但是在武侠世界,显然江湖门派隐隐比朝廷高大一点,侠客们肯定不把杀人当回事,宋姑娘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还按照原来世界的作风行事,她显然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