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容屿站在她的身后把人转了个身。
他个子高,纪宁鸢正对着她的八块月复肌,再低头便是……
脸颊上的热气瞬间上来,她不敢动,任由他扣住自己的脖子。
容屿退后一步俯身直视纪宁鸢的眼睛,“乖宝,喜欢Role play?”
“一会给你机会叫爸~爸。”
这一夜的容屿跟以往不一样,温柔到极致又带着野性,让纪宁鸢招架不住。
特别是情到深处的时候,一直贴在她的耳边让她喊“容爸爸”。
多少是有点恶趣味的成分在。
容屿知道她明天要坐车,没有太过分,加上早上已经失控过了。
再不注意分寸难保不会伤了他的乖宝。
纪宁鸢熟睡以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上次那瓶药膏。
小心翼翼的给他的乖宝涂抹。
刚躺下准备抱着他的乖宝睡觉,床头柜的手机响起。
他起身掖好被角,拿着手机出了阳台,“喂,纪云叔?”
“阿屿,打扰你跟小宁鸢的幸福生活了吗?”
“知道打扰您就应该白天打过来。”
容屿在m州三年,除了肖野,跟他待的时间最长的就是纪云。
他会给他做一些抗药抗毒的测试,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保护。
上次沈菲菲下的药很霸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做过三年的抗药测试,早在中药的第一时间理智就会被吞噬。
绝不可能忍到回荣乐府。
“我这不是为了小宁鸢和你以后的儿子吗?”
容屿面色一沉,语气正经起来,“纪云叔,您有话直说。”
“阿屿,上次你做手术的时候,我用毒替你护住心脉,虽然不会致命,但毒已经渗透到你的血液里,在余毒未清之前,不能有孩子。”
容屿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让他禁欲,否则已经来不及了。
“清余毒需要多久?”
“三个月,十天打一次血清,每十天来一次。”
纪云沉默了一会,“阿屿,终究是毒,这三个月里你会出现头疼,情绪不稳定和……”
纪云欲言又止,让容屿的心猛颤了一下,“和什么?”
“重欲。”
容屿……
没有毒他也很重欲,他对他的乖宝,欲望一秒都没有下去过。
“纪云叔,还有别的吗?没有我就去陪鸢鸢睡觉了。”
纪云被噎得不轻,低声骂了句。
“在你体内的毒素清完之前我不会离开京市,有事随时打电话。”
“还有啊,别把我们小宁鸢折腾坏了,忍不住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一针,让你安分三个月。”
容屿……
“我谢谢您。”
他挂断电话翻了个白眼,尽想在他身上捣鼓他那些半成品。
他是想让他安分三个月吗?
分明是想让他安分三年。
上了年纪闲得慌尽瞎捣鼓,上次害得宁一家的小一安分了一年,还想来嚯嚯他。
还好人家宁一没有女朋友也没有老婆,不然家都给他弄散了。
次日天刚亮,窗外还是寒风刺骨。
容屿被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声吵醒,他拿过才发现是纪宁鸢的手机。
来电显示又是她的念念小宝贝。
“鸢鸢,陆彦祈昨晚上值班,我打车去高铁站,咱们一会见。”
容屿的眉心突突直跳,怀了孕还不消停,“老实在家等着。”
电话那头刷牙的纪念牙刷都掉了,“容屿?”
“没规矩,要么叫姐夫要么叫哥。”
纪念翻了个白眼,捡起洗手盆里的电动牙刷洗干净再挤一次牙膏。
“纪念,你说阿祈要是知道你要去春城的话,你觉得你能上得了高铁?”
一大早打电话来,他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要做什么妖。
以陆彦祈对纪念宝贝的模样,不可能因为值班就让她打车。
如果换做别人,一定会在容屿的威胁下乖乖叫人,可她是谁。
她可是京圈小魔女纪念。
“屿哥,昨晚你跟陆彦祈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了。”
容屿明了,冷声开口,“等着我们去接你,别揣着个孩子瞎折腾。”
“得咧,您老到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挂断,纪宁鸢已经醒了,她转身抱住他的腰身,“是念念的电话吗?”
“嗯,睡饱了吗,没睡饱接着睡。”
容屿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一想起一个礼拜都抱不到他的乖宝,他的心就开始撕扯。
亲着亲着,暖烘烘的被子下,肌肤相贴,蠢蠢欲动。
“别,要赶车。”
“乖,来得及,晨运。”
纪宁鸢脑子轰了一下,晨运???
他那天晨运不得两小时起步。
“阿屿,念念在等我了。”
纪宁鸢挣扎,他深知男人的德行,一旦开始,车票绝对会改签。
“容屿。”
男人大口喘,委屈的像个大狗狗,舔着纪宁鸢的脖子。
“乖宝,难受。”
他唇鼻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处,纪宁鸢感觉整个人的感官都被烫了一下。
容屿在现在才明白,昨晚纪云说的重欲是怎么回事。
“乖宝,我不做,不过······”
七点钟,纪宁鸢气呼呼的坐在副驾驶吃早餐,开车的男人唇角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
纪宁鸢把手里的小笼包当成是刚刚的容屿,大口的咬了下去。
“乖宝,别把包子当成我吃那么大口,小心噎到。”
要不是看他在开车,纪宁鸢都想去掐他的脖子。
车子停在纪念的公寓楼下,容屿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腿上。
“乖宝,纪云叔说我动手术的时候用的药有副作用,会~重欲。”
纪宁鸢翻了个大白眼,对着他的脖子重重的咬下去,“你那天不重欲?”
“那个药,还有别的副作用吗?”
容屿下意识就想要说没有,可一想到纪宁鸢在m州说的话。
“会头疼,乖宝,别担心,跟纪念好好玩。”
车窗被敲响,纪宁鸢拖着行李箱站在车外。
纪宁鸢挣扎着回到副驾驶,容屿下车去帮纪念放行李。
“念念,真的不让阿祈知道我们出去玩的事吗?”
“哎呀我给他留了纸条,他回来就知道了。”
开车的容屿替还在医院上班的陆彦祈默哀了两秒钟。
有个小魔女一样的老婆,有的是罪受。
还是他的乖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