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蕾吃着早餐,如坐针毡,屁股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难耐,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刘禹辉见状,赶忙朝着李阿姨喊道:“李阿姨,快给她拿个垫子吧!”
不一会儿,一个柔软的垫子就出现在了凳子上,叶安蕾如获至宝,一屁股坐了上去,却还是一脸的委屈,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嘟囔着嘴说道:“老公,你也太狠心了,下手那么重,打得我好疼啊!”
“你要是再敢顶嘴,我保证你的嘴巴会肿得像两根香肠,你信不信?”刘禹辉嘴角挂着一丝坏笑。
“哼,我下次再也不敢顶嘴了,你说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吧!”叶安蕾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如黄莺出谷般悦耳。开门一看,一个与叶安蕾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站在门外,她的装扮时髦而又充满青春活力,宛如一颗闪耀的明星。她满脸不情愿地喊道:“哥,爸妈让我来你这儿住一阵子,可不是我自己想来的哈!”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叶安蕾身上,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瞬间变得八卦起来,“哥,这位是?”她一屁股坐在叶安蕾对面,那眼神就像扫描仪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这是叶安蕾,暂时不要跟爸妈说些什么,知道吗?”刘禹辉的声音仿佛带着冰霜,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刘微,你要是敢乱嚼舌根,我就把你的舌头像拔草一样拔出来,听见没有!”
“哥,现在可是你求我,你这么大火气不太好吧?”刘微看着刘禹辉那副要揍人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连忙改口道:“哥哥,……你放心,我的嘴巴就像上了锁的宝箱一样,什么都不会说的。”
叶安蕾像只受伤的小鹿般,低垂着头,默默地吃着东西。她昨晚被刘禹辉狠狠地“收拾”了一顿,此刻全身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得她龇牙咧嘴。她在心里暗暗叫苦:“刘禹辉,你给我等着,改天我一定要给你下泻药,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哼,到时候可别求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如冰霜般的不愉快。
“安安,今日你休息在家,定要乖乖待着,未经允许,切莫踏出房门半步,听到了吗?”
“知晓了……刘……总?”她嗫嚅着,似是在试探,只因不知面对他家妹妹时,该如何称呼才好。
“你再唤一次刘总试试!”他满脸不悦地问道。
“知道了,老公,我哪都不去。”她旋即改口。
“老公?你们竟如此肉麻?”刘微耸了耸肩,满脸嫌弃地看着他哥哥。
“刘微,你住在此处,莫要给我惹出乱子,听到了吗?”他用手指着她,厉声道。
“哥,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胡作非为的。”她谄媚地笑着,如那墙头草一般。
言罢,刘禹辉身着西装,如那离弦之箭一般,匆匆出门而去。临出门前,他仍不放心地看了看她们二人,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个臭丫头,该不会打起来吧?”
刘微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热情地飞到了叶安蕾的身旁,娇声说道:“叶安蕾是吧,以后我叫你嫂子还是叶子呢?”她眨巴着那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睛。
“叫我安安就好啦,你哥对你也这么凶吗?”叶安蕾满脸狐疑地问道。
“嗯,我二哥就是这样,还是我大哥好,我二哥那脾气简直就像瘟神附体,让人讨厌至极。”刘微一边哭诉,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形容一个可怕的怪物。
“是吧,是吧,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会招惹上他呀!”叶安蕾像个无助的孩子,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不过我二哥对他的前女友可真是超级温柔呢,简直就像一条忠心耿耿的舔狗,只可惜后来他们异地分离了,我家二哥的脾气就变得如此恶劣了。”刘微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吗?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呢。”叶安蕾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哀伤。
“安安,你和我哥是如何擦出爱情火花的呀?”
“日后再告诉你吧。”她羞涩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迷人。
“好吧,我二哥要送我去国外深造,我爸妈就让我近期先住在我哥这里了,安安,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啊。”她挪动了一下屁股,似乎想要站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刘微赶忙伸手扶住叶安蕾,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稍不留意就会破碎。
“我没事。”
“安安,等会儿我要和我的几个好朋友一起去野外露营,通宵看日出,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我就不去了,要在外面过夜,你哥肯定不会同意的。”
“先斩后奏嘛,事后再给我哥发个信息不就行了。”
“先斩后奏?你是想让我死得快一些吗?”她拼命地摇着头,坚决地拒绝道。
“安安,一起去吧,放心,要是挨骂,不是还有我在吗?别怕。”她继续诱惑着叶安蕾,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试图引诱一只单纯的兔子落入陷阱。
很快,叶安蕾就像一只被诱骗的小羊羔,跟着一起出去露营过夜看日出。上车时,叶安蕾心中懊悔不已,她看了一眼车内,只见两个男的和两个女的,那两个小男生犹如初升的朝阳,浑身散发着青春的阳刚之气,面庞更是清秀得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
“那个小微,我还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叶安蕾刚想下车,刘微却如同一道坚固的防线,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必须陪我去!”话音未落,刘微便迅速关上车门,如离弦之箭一般开车离去。
须臾之间,他们便抵达了山顶,开始搭建帐篷,准备露营。刘微与那两个男生相处得极为融洽,而一旁的叶安蕾却闷闷不乐,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向刘禹辉交代。
待到夜幕降临,刘禹辉归家后,见叶安蕾又不在家中,心中顿生不悦,旋即便拨通了她的电话。
她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只听得刘禹辉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
“我在……跟小微在外面。”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在哪里?”刘禹辉的语气中透露出急切。
“小微说带我……我去……去露营……看……日出。”她的话语如蚊蝇般细微。
“你有提前告诉我了吗?你是不是皮痒得厉害?”刘禹辉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仿佛一阵凛冽的寒风。
“我……也想看日出。”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委屈。
“发位置过来!”刘禹辉的话语如命令般不容置疑。
“好。”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赶紧发送了位置。
刘禹辉开着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她发的位置疾驰而去,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两个女孩子跟两个男的到荒山野岭看日出?简直是毫无安全意识!”
很快刘微和叶安蕾就被他抓了回家,在车上他一直没好脸色“你们两个挺有胆的呀,跟两个男生来这荒山野岭过夜,你们有点安全意识可以吗?”
“哥,我就是想看日出而已,那两个男生都是我的大学同学又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吗?”刘微不满的说着。
叶安蕾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看着生气的刘禹辉,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回到家时,刘禹辉如同一尊雕塑般坐在沙发上喝水,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站着的两个人。“叶安蕾,你先回房间,我稍后再收拾你!”
“知道了,老公……”她的心像小鹿乱撞般慌乱,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刘禹辉。
“那我也回房间……”刘微如脚底抹油般,想要趁机溜走。
“刘微,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爸妈不在,我能把你的腿像掰断树枝一样打折,你信不信?”他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刘微。
“哥,我知道错了,你千万别乱来呀……”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害怕地求饶着。
“去面壁思过,今晚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睡觉!”他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
“哦……”刘微像个犯错的孩子般,无奈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过去站着。
他回到房间,看见叶安蕾像风中的落叶般躺在床上,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用那如小鹿般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给我乖乖地趴在床上!”他板着脸,语气生硬地下达着命令。
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出了她嘤嘤啜泣的声音。只见他面色阴沉地“收拾”完她之后,伸出一只手,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怒目圆睁地质问道:“叶安蕾啊叶安蕾,你现在可是我的老婆,竟然敢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出去过夜看日出,说吧,你到底是想勾引那些年轻的小鲜肉呢,还是因为在家里太过寂寞难耐了?”话音未落,他便再次扬起手掌,狠狠地抽打了她的屁股几下,下手毫不留情。
“老公,小微叫我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清楚还有男生也会一起去呀,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趴在床上,泪水如决堤般不停地流淌下来,浸湿了大片床单。
“那你出去过夜,我批准你出去了?你竟敢来个先斩后奏,真是胆大包天呀!”
“去凳子上坐半小时,敢动一下加罚半小时!”他的话语如寒冰般冷冷地传来,仿佛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老公,……这样坐下去,我的屁股会像被针扎一样疼的……你……又不许我动,我能不能……不坐呀?”
“要我说第二次?”他那犀利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她。
“我坐……”她艰难地从趴着的姿势缓缓站起,犹如背负着千斤重担,然后慢慢地坐在凳子上。那剧烈的疼痛,让她如狂风中的小草般左右摇摆着。
“在动一次我看看?”突然,传来一声严厉的怒吼,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她强忍着疼痛,如雕塑般坐着,不敢有丝毫动弹,而他则满眼怒气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半小时,他脸上的怒气消了很多“去跟刘微一起面壁思过!”
“知道了老公”她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刘禹辉。
她像只乖巧的绵羊,来到客厅,跟着刘微一起面壁思过。小微小声嘀咕:“安安,你被我哥揍了?”她那八卦的样子,活像个好奇的小猫咪。
“嗯!你哥好凶,”她委屈得像个孩子,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
“你才知道呀,你不知道别人都说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极其残忍,就像那凶猛的老虎,让人望而生畏……这一堆话就吓得一批批小姑娘像受惊的小鸟一样,不敢靠近他。”
“是挺凶残的。”说着,她的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不是,安安,你别哭呀,你这一哭,我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你别哭呀。”她安慰着她,仿佛在哄一个受伤的小天使。
“我疼还不许哭吗?”叶安蕾摸了摸屁股,脸上的泪水像晶莹的珍珠,挂满了她那如梨花带雨般的脸庞。
“那你就像蚊子哼哼似的哭。”她像做贼一样,看了看身后,生怕她哥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后面。
“你哥的白月光还来不来找她?我好给她腾地方。他不是对她温柔得像春天的微风吗?他俩就该像比翼鸟一样双宿双飞。”叶安蕾生气地说着,仿佛要喷出火来。
“嘘,安安,这话要是被我哥听到,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小微害怕得像只受惊的兔子,看了看后面。
“不过,我真听说我哥的白月光白晓婷像候鸟一样回国了,至于我哥什么态度,我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俩像两只小老鼠一样,接头接耳地嘀咕着。
“是呀?那到时候我给她们制造机会,你哥一天天的像个暴君一样罚我,我可真是受够了!”叶安蕾赌气地说着,嘴撅得能挂个油瓶。
“安安,你不怕他们真的好上呀?虽然我哥名声臭得像臭鸡蛋,可是人还是很好的,他对你在乎才这样,换做是别人,他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的,更何况我哥可是有钱多金的砖石王老五,安安,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得像个苦瓜。”小微突然开始维护他哥,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