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说我,我要不起,难道你要得起。”付洋看着付心语手上的牌,让她翻出来看,结果两人都是3.
“卧槽,卧槽。”付洋一看这牌,再不会打牌也知道他们俩都跑不出去了,如梦闭着眼睛都会赢。
付心语看着牌,眼睛直愣,抠抠脑袋,真是不明白,这么好的牌,居然还给打输了,她嫌弃地横一眼她的亲堂兄,“不是你说的,打牌要打出气势吗?”
付洋牌一扔,站起身,两榜一大哥都用腹黑地的眼神看着他,搞得他心中的火气直往上冒,“不打了,不打了,有你这样打牌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 …”文少豫终于控制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付洋,又看看付心语,喘着气,“我的天哪!你们真是人才啊,总算让哥又长了一回见识。”
付心语也被气得嗖地站起来,叉着腰,想骂人,好像又找不到理由。
“岭兄,我不想和他打了。”付心语鼓着脸,把位置让给成岭,“和他打个牌比受罪还难受。”似乎打错了牌,不是她自己的问题,都是付洋的问题。
付洋站在位置上,挠着脑袋,指指付心语,嘴唇动了半天,最终甩出一句,“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懒得和你计较。”
文少豫在旁边劝,“洋哥,有气势,心语深得你的家传,自己酿的苦果得自己吞。”
付心语后知后觉地反省出确实是自己的问题,对文少豫直翻白眼。
如梦被他们俩兄妹啼笑皆非地一闹,有一点兴致缺缺,棋牌室里烟雾缭绕,感觉呼吸都不畅了。
她转头看乔墨琛,示意让他来打。
乔墨琛不接招,抬眸望着和付洋站在一起的文少豫,启动薄唇,“少豫,你来代几把。”
“对,少豫哥,你帮我打几把,我去上个卫生间。”如梦顺势站起来,原以为乔墨琛没有看懂他的意思,看来是她误解了。
“阿琛,你不上!”少豫兴致冲冲地走过来,许是被刚才付洋、付心语打的气势给渲染了,这会牌瘾上来了。
乔墨琛嘴角轻扯,“你不想上?”黑眸里透着你不想上,我就上。
“不是,如果你要上,我就让你。”嘴上说着让,屁股已坐在了如梦起身的凳子上,哪里是不想上的姿态。
如梦从棋牌室出来,跟着标识到卫生间,山上的酒店,可能是因为淡季,或者是被包了场的缘故,人很少。
显得卫生间很冷清,加上灯光暗沉沉的,就像没有睡醒的老者,有气无力,照得人心里直发慌。
如梦快速地打开水龙头,洗手,抽纸擦干净水,脑中无意识地告诉自己得赶紧离开。
刚踏出卫生间,一道黑影扑面而来,不待如梦反应过来,已将如梦抱进了怀里。
如梦张口就叫,一只温暖带着薄茧的大手捂着她的嘴,让她叫不出来。
许是刚才脑中意念的作用,如梦心里升起了恐惧,她抬起脚就想去踩。无奈身后的人比她还快,两腿直接将她的脚给夹住。
“小东西,你这是想灭亲夫吗?”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股冷雪杉松的味道袭来。
如梦紧绷地神经松弛了下来,她伸手在他胸口上擂了两拳,“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什么时候吓你了?”乔墨琛在暗沉地灯光下浅笑,“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投怀送抱找借口?”
如梦翻着白眼,推开他,“这么冷清清的地方,你突然钻出来,不是吓人吗?”
乔墨琛侧身倚靠在墙上,双腿交叠,一只手揣在裤兜里,像极了传说中的风流浪荡子。
他黑眸深邃地盯着如梦,嘴角露着邪笑,“明明是我先站在这里,你自己迎面生扑上来,怎么成了突然?”
如梦忽闪着杏眼,愰然,难怪不想替她打牌,原来是想做跟屁虫。
在他面前,问题永远都属于自己的问题,如梦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侧身迈过他,回棋牌室。
“你确定是继续回棋牌室?”乔墨琛在她擦身的同时,抓住她的手,幽幽地问。
如梦不明白他的话,仰面望着他,“你有更好的去处?”
这么晚了,山上冷清清的,温度比山下要低得多,难不成去压马路。
她不能再刺激成岭哥了。
如梦理智告诉自己,下午和他一起骑马,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能有过多的期望,所谓期望越大,将来失望就越大。
她不是成茵茵,他们现在有多黏,未来分开后,她就会有多心酸。
见乔墨琛卖关子,半天不说,她也不想听,控制自己尽量和他少相处。
“比如,去玩玩射击也不错。”乔墨琛很随意地冒一句,黑眸里涌着似乎已把如梦看透的神情。
如梦刚要垂下的眼眸亮晶晶的抬起,“这会可以玩射击?”语气中带着兴奋,冲动已将仅存的理智包围,心底涌出几分感动,原来她想射击都被他看在眼里。
她记得下午在射击场的时候,专门看了一下规则,射击场的最晚营业时间是下午六点半。
如梦抓住乔墨琛的手,抬起来看一下,已近九点,早就没有人,还能玩?
“你想玩?”乔墨琛抓住如梦的命脉,直截了当地问。
如梦猛地点几下头,“这会不是关门了吗?还能玩?” 他莫不是逗自己玩的吧。
“不然呢?”乔墨琛甩出他的经典词。
“真的?这个可以有。”如梦跃跃欲试地冲着乔墨琛直笑,眼神里透着立马就想去的神情。
乔墨琛不慌不忙地看着如梦,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慵懒,“这个可以有,不过,这个有条件。”
“什么条件?”难道要加钱,如梦的第一反应,这么晚了,让别人单独开,加钱也是合理的,“没问题!”如梦的语言比意识还快。
乔墨琛轻哂,黑眸里黑沉沉的看都看不透,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指一下,“你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这个人满嘴跑火车,不会是又在糊弄自己吧!如梦觉得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总是把他想得那么好。
不能上他的当,如梦明镜似的杏眼眨几下,趁他不注意,抬腿就走。
腿还没有抬出去,身子已被乔墨琛拉倒在他的怀里,唇上被他猛地亲一口,俯在她耳边轻笑,“又想溜,就不能多陪我一会。”
“你不是怕黑吗?”如梦怼他。
“好啊,那咱们去明亮的地方。”乔墨琛双手将如梦搂在怀里,头俯在她颈间,“先说好,小公主,答应了就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