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材很好。”
林月浅冷不丁的夸奖。
江靖尘冷眸微凛,语气带着几分恼羞,“你看过了?”
林月浅脱口而出:“摸过......”
嘴比脑子快了一步,救命。
后面的“抱过”两字,及时刹住车。
但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摸着的胸口,还是抱着的细腰,虽然没看见,但直接的触感,更能感受到精瘦的肌理,没有一丝赘肉。
也难怪他不吃甜食,这不得控制饮食,才能保持好身材。
“......”
江靖尘暗骂了一声。
这女人还真敢说。
林月浅怕他发火,立马转移他的注意力,“啊,那你还是别吃了,我帮你吃了。”
她拿起另一个干净的勺子,埋头就是“干饭”。
注意到时间确实来不及,她吃了一半丢下勺子,“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要走了。”
她一眼都没敢看他,嘴角还残留着奶油,麻溜逃跑的同时,朝后面摆摆手。
“晚上再来看你。”
人跑没影后,江靖尘视线落在她刚才放下的勺子上,上面还残留着一丝口红印。
他拿起来仔细端倪,像是研究稀罕物一样,看了很久。
脑海里想起刚才她吃蛋糕的模样,还有她唇角残留的奶油,真想伸手帮她擦掉。
或者是,帮她吃掉。
江靖尘盯着勺子上的红印,眼睫轻轻颤动落下,将勺子递到唇边,咬住舔舐。
这时,段涛走进来。
见老大半倚着餐桌,闭着眼,嘴里咬着勺子,似灵魂出窍般一动不动。
刚想说什么。
江靖尘恍然睁眼,拿出勺子,原本沉沦的目光,转为愤怒的冰冷。
他将勺子丢到桌上,语气不悦说:“丢了!”
-
下午的解剖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了奶油的缘故,实验室又多了一个呕吐的学生。
她甚至怀疑那个蛋糕是不是有问题。
林月浅和周念一一对患难室友,互相搀扶着,拖着发软的脚步出了实验室。
吴超见两人脸色惨白,取笑道:“多吐几次就习惯了。”
林月浅又来到医院。
段涛帮她开门,她礼貌点头。
“尘哥还在休息。”
段涛轻声说。
“嗯?”
林月浅诧异。
这个点还在睡。
她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蹑手蹑脚走进内室。
里面只开了一盏壁灯,灯光调得很暗,床头稍微抬起来了些,他侧着脸靠躺,柔和的光照在他身上。
他睡着的模样,远比醒来的时候迷人。
没有攻击性。
林月浅注意到他额头贴着退热贴,和段涛走出来,小声问:“他发烧了吗?”
“嗯,高烧,40°。”
段涛说。
“啊?”林月浅微微瞠目,“这么高?怎么回事?伤口发炎引起的吗?”
“也许吧。”
段涛也不好说,老大自己都瞒着媳妇,他不敢多嘴。
“段涛。”
这时,房内的人听到外面动静,醒了过来。
段涛忙几步走进去,“尘哥,有什么吩咐?”
林月浅跟着进来,见他虚弱模样,心里难免愧疚。
如果不是昨晚遇到她,他也不会躺在这里。
她放下花,走到床边微微躬身,主动讨好他。
“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江靖尘清冷的眼眸染上一丝倦意,低垂着眼看着她。
真好,醒来就看到她。
林月浅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些红色斑点,像是过敏所致。
她伸手摸了摸,滚烫灼手。
真的是高烧。
可比皮肤更灼热的是江靖尘的眼神,沉沉看着她靠近的脸,隐隐闻到她身上蛊惑的香气。
他抬起手,掌心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将她的掌心完全贴着自己的颈侧,冰凉丝滑,触感舒服。
林月浅微微一愣,不解的目光对上他的视线,掌心下清晰感应到他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撞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