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看着父亲也是无奈一笑说道:“那爸,我就先回去了”。
“嗯,去吧,去和你母亲打个招呼,你这次回来也没能好好陪陪她”。
云阳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并且答应母亲下次回来肯定把江雨晴带回来陪她,便出门前往了机场。
云阳并没有通知江雨晴,而是直接买了一张机票就登上了回辽州的飞机。
飞机上云阳一直在闭目养神,思索着回去该如何处理吕鑫的事。
上飞机之前云阳已经了解过事情的经过,云阳和赵浩然投资给邵东,大军,吕鑫三人开了一个连城规模最大的酒吧,毕竟现在整个赵家包括赵浩然都已经洗白,这些弟兄肯定也不能让他们继续过刀尖舔血的生活。
事情也如云阳和赵浩然想的一样,他们兄弟几个干的风生水起,因为他们本来的身份,那些喜欢在外面玩的人都很捧他们的场,加上管理的好,名声在外,很少有人在他们那里闹事,因此生意一直非常火爆,隐隐已经是连城最好的酒吧了,他们兄弟几个也赚的盆满钵满。
但就在昨天晚上,上京的周小国去连城参加同学聚会,晚上同学们都没少喝,兴起之下就去了邵东他们几个的后海音乐酒吧。
因为现在处于假期,裴羽放假就陪在大军身边,有时候酒吧忙不过来她也会伸手帮忙,但就是因为这样,周小国居然当众表白裴羽,被裴羽拒绝以后,在同学面前下不来台的周小国就要强行把裴羽留下。
大军得知以后,非常愤怒,但在周小国报出身份以后,大军忍下了,他不想给自己,给赵浩然和云阳添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酒吧的生意,毕竟还有邵东和吕鑫两个兄弟靠着酒吧赚钱呢。
大军一顿赔礼道歉,更是送上了不少东西,但是周小国依然不依不饶,最终大军忍下了,邵东和吕鑫则忍不了了,尤其是吕鑫,他那个人本就话不多,很冷,但是却异常的重义气,下手也是最黑的,当初是赵浩然身边最能打,最狠的人。
就这样,吕鑫动手把周小国打了,虽然不重,但是周小国在同学面前确实丢尽了脸,直接扬言要搞死吕鑫,更要让酒吧关门大吉。
赵浩然托了很多关系,但是周小国的身份太高了,不是不敢趟这趟浑水的,就是连周小国面都见不到的人,无奈之下,只能求助身在上京的云阳,他们不敢和江雨晴说,那周小国对裴羽都那么喜欢,这要看见江雨晴还不得发疯?那样的话事情就大了,他们也没脸见云阳了。
云阳正想着,突然云阳的裤裆被按了一下,云阳顿时一惊,睁眼一看,居然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空姐。
而云阳一看之下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云阳在头等舱靠过道的位置,他旁边靠里的是一个年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看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哥。
而现在那公子哥的手正用力的拉着那名空姐的胳膊,而那空姐在猝不及防之下险些向里面摔倒,情急之下,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扶了一下,却扶在了云阳的正地方。
那空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说到:“先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这位先生,请你放了我,你在这样我叫乘警了”。
“我说美女,装什么啊?你们空姐不就是一些个高级的那个么?和本少亲近亲近,本少有的是钱”。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们的职业有误解,但我再说一遍,请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乘警了”。
“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乘警,随便叫,不怕告诉你,北辽航空就是本少家的产业,你们敢把我怎么样?美女,答应我,你能在北辽航空横着走”。
“那空姐一听,顿时有些害怕,但却依然在挣扎,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既讨厌这个男人,又不敢得罪他,顿时很是为难,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说,你们俩要谈情说爱,滚别的地方去,我特么还在中间呢,烦不烦”。
云阳皱着眉头说道,他不想管这些事,也懒着管,他又不是菩萨,见人有难就帮忙么?
“小子,你特么瞎么?我和我女朋友谈情说爱,你还在这当电灯泡,滚,去一边站一会,一会老子给你几万块钱花”。
“那个公子哥很是嚣张的对云阳说道,就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一样,而云阳则是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北辽航空公司是你家的?那你应该是贺名凡?贺家的二少爷”?
“哼,正是老子,既然知道,赶紧滚,老子说话算话,一会儿给你五万块”。
“呵呵,果然是贺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啊,之前听贺名扬和我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每天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但经常坐飞机飞来飞去,就为了飞机上的空姐,说的应该就是你吧”?
听着云阳的话,那个公子哥顿时一愣,说道:“你。。。。。。你是谁?你认识我大哥”?
“认识,而且就你刚刚说的话,贺名扬都不敢和我那么说,你还真是厉害啊,不过你等着吧,我会让贺名扬亲自收拾你的,我想他一定很乐意,不要怀疑,你们贺家如果知道你和我如此,一定会非常支持贺名扬弄死你的”。
“你。。。。。。你是云。。。。。。大少?云阳?”
云阳也是一愣,说道:“哦?你居然知道我”?
“嘿嘿,那个,云少,不好意思啊,有眼不识泰山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嘿嘿”。
云阳看着他那献媚的模样并没有理会,而是说道:“现在能让我好好坐着了么?坐个飞机还得躲着你们俩”?
听到云阳的话贺名凡马上放开了拉着空姐的手,说道:“对对对,云少说的是,那什么,你赶紧走吧,我过几天再找你”。
云阳看着他那德行,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的”?
“哎呦,云少,看您说的,您的大名那叫个如雷贯耳,我一直没能得见,今天也算是有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