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的东西当然得归她,别的她不管。
即便是交上去,就眼下这形势,说不定都被中间的那些人给扣下来了。
还不如收到她自己的手里。
到时候要真想做好事,那就捐出去一部分,剩下的也够她咸鱼躺了。
不过话说回来,连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她都还没看,现在这么想是不是太早了些?
不想那么多了,得赶紧抹去痕迹,离开这里。
上面还有几个室友随时都会醒,她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快速的抹去来过的痕迹,又把地窖盖子盖好锁上,常兆悄悄的离开了窑洞,往前院溜去。
夜色笼罩着大地,朦胧的月光忽明忽暗。
院子里的大树下,三个男人渐渐的恢复意识。
“嗯嗯~”醒来的一瞬间,领头的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动了动身体,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身体被捆绑住了。
轻微的动一下,手腕、脚脖子、脖子、脑袋等多处地方都是疼的。
惊恐之下,他想大声呼喊,却又发现他的嘴巴里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不甘心的挣扎了一会儿,知道逃不掉了,便不再挣扎。
而是瘫坐在那里,双眼一片死灰。
完了,彻底完了。
这次,院子里的人没被赶走,自己三兄弟还被对方生擒了。
这可如何是好?
男人的心里一阵懊悔。
他就不该心善的只是想吓吓对方,就应该直接进来把人迷晕,带到山上弄死,以绝后患。
现在好了,自己的一时心善,让兄弟们也跟着遭了殃。
说不定这些知青们还会把他们交给警察。
想到以前那些牺牲的同伴们,曾经都遭受过警察们的毒手。
那些令人胆寒的手段,虽说他没有尝试过,但也知道非常残忍。
光是想一想,他都冷汗直冒、浑身打颤。
男人双眼无神的瘫坐在那里,思绪飘远…
正在这时,从后院收东西回来的常兆,从房子的一侧猫着腰钻了出来。
黑夜里,她就像一只小野猫似的左右看了看,正要回屋时,她余光不小心扫到了男人身上。
好巧不巧与男人呆滞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眼神触碰的瞬间,两人同时一愣。
常兆:完犊子了,我怎么把这三个家伙给忘了?
男人:大半夜的这是人还是鬼?
心里这么想,常兆的反应速度也不慢,她很快回过神。
没等男人弄出动静,她就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走了过去。
“嗯嗯~”男人好像感觉到了危险,挣扎着想要逃走。
可惜身上的绳子绑得太紧,还打得是死结,别说逃走了,就是动都动弹不了。
在男人“嗯嗯”的挣扎声中,常兆快速的抡起棍子,用了全身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力气敲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男人流着冷汗的脸上表情变得呆滞。
之后,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小统,你给我滚出来,为什么这些坏人醒了,你也不说通知我一下。”不是告诉他了,让他有动静了赶紧通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