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里的少女笑容灿烂,面容精致漂亮得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仔细看去,这张照片的角度其实更像是被人偷拍的,角度刁钻且专业。
在那张精致的照片里,苏样儿宛如从画中走来的精灵一般,身着一身白色吊带的芭蕾裙子,美得动人心弦。
那裙子的颜色,是那般洁白无瑕,又透着一种柔和的质感,恰似春日里迎着暖阳欣然盛开的白芙蓉。
白芙蓉,向来被视作平凡中的高洁象征,它虽生于尘世,却自带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不与繁花争艳,只在一隅静静绽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纯净与美好。
而照片里的苏样儿,穿着与之相似色调的裙子,更是将这种高洁甜美的感觉演绎到了极致。
她站在那里,仿佛周身都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那光晕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便能撩动人心。
他静静地凝视着照片中的女孩,心中满是柔情。
在他眼里,他的女孩又怎会是平凡之人,她分明就是那从九天之上飘落凡间的仙子。
只见照片里的苏样儿单脚站立,另一条腿弯曲在膝盖之上,双手呈半圆形的举着,正在做一个芭蕾舞蹈最经典的转圈动作。
她扎着高丸子头,那发型让她看起来更加俏皮可爱,更是凸显得她面容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样。
每一个五官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尤其是那笑容,甜蜜得如同蜂蜜一般,能瞬间融化人心。
她举起的双臂更是如同莲藕般纤细优美,流畅的线条,让人为之赞叹。
她的每一个姿态都仿若经过了精心雕琢,优雅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白天鹅。
那纤细的吊带轻轻搭在她白皙的肩头,似有若无地勾勒出她那柔美的肩部线条,更添几分娇俏与灵动。
随着少女踢腿转圈的优美动作,那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硕大花朵,层层叠叠的轻纱随着她的身形微微飘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而在裙摆飞扬起来的瞬间,更是完全露出了她那双被白色连衣袜包裹住的笔直白嫩的细腿。
那双腿简直堪称完美,修长笔直,肌肤白皙细腻,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就像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的一般,散发着一种极致诱人的光泽。
几年不见的女孩,她的身姿越发娇俏玲珑,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虽然照片里的苏样儿并没有直视着镜头,可是由于拍摄者的相机设备过于强硬高级。
照出来的画面无比高清,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能让人透过照片,直接触摸到当时的那份美好。
无疑,这张照片就是秦祯偷偷回国那天,特意来到苏样儿经常训练的芭蕾舞蹈班,他躲在教室外亲自用相机偷偷拍下来的。
当时的他,就像一个怀揣着宝藏的小偷,小心翼翼地躲在角落里,捕捉着苏样儿每一个动人的瞬间,只为了能在异国他乡的漫长日子里聊以慰藉。
现在摆放在他办公桌上的这张经过他精挑细选出来的照片,更是日后的每个日夜里陪伴着自己,慰藉他那无尽的思念之情。
秦祯看着照片里的苏样儿,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他轻轻地、温柔地低声呢喃着:“再等等,我很快就会回去见你,样儿,等我。”
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的声音,却又饱含着他对苏样儿深深的眷恋和无尽的期待,仿佛在和远方的女孩许下一个美好的约定。
无疑,那时的成京澜就是这样被秦禛骗着呢,毕竟当时的秦禛,一句关于苏样儿的话都没跟他提起过。
所以那些年里,成京澜也一直以为只是秦禛跟沈家陆家不对付,才会想要打压他们。
直到多年后的现在,秦禛也终于如愿回国。
他成京澜也是在上次的酒会上才发现,原来他的好兄弟这些年来心里一直藏着这么一个可人儿呢。
更是令他震惊不已的,原来前些年秦禛针对沈家的那些举动,也只不过是他单纯的为了把靠近苏样儿身边的沈皓,彻底弄走而已。
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更深远的家族利益和企业竞争的问题。
那些其实仅仅只是他秦禛秦大少爷的一些,幼稚的争风吃醋和那霸道的占有欲在作祟。
这时同在纽约华尔街的成京澜一脸嫌弃,又无语的看着他对面那个满脸意气风发的秦禛,真是恨得牙痒痒。
“好你个秦禛,把我当枪使了那么多年,现在才告诉我这个?你可真够意思呢?”
“哼。当年,我也没想过要瞒你的不是吗?”
秦禛嘴角挂起一丝痞笑,低着眼帘看了他一眼语气悠悠的说着事实。
成京澜顿时捂着头,一副痛苦模样,悔恨不已啊。
对啊,当年秦禛交代他时,从来没说过要他去调查沈家或者陆家,只是单单让他监视着沈皓那小子而已。
“唉,当年的我真他妈是傻子。”成京澜泄气的叹息说着。
“呵呵,这倒不至于。你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我当年可没法省下心来。说来,还是得谢你。”只见秦禛嘴角上扬随口安慰着好兄弟。
“好好好。谢谢秦少您的提携和信任咯!”
成京澜眯着眼幽幽地看着他也自嘲一句,二人心照不疑的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沈皓那小子不是才刚从斯坦福毕业回国吗?听说他还转到你们学校了。就凭他也敢跟你硬碰硬?还明着来整你报复你?就算是整个沈家,也不能够吧。”成京澜一改之前调侃的语气认真想着。
“呵,单凭那小子和沈家当然不够。”秦禛再点上一根烟。
“那还能是谁,你还查到了什么?”
“陆清辞,陆擎天的小儿子。据我所知,沈清辞好像跟严家的严二关系不一般。”秦禛吐出一口烟雾后眯着眼悠悠说着。
“陆清辞跟严宥?“成京澜再一次被这消息震惊。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宴京你没见过gay?”秦禛只是随意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