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治疗后,聋老太太的耳朵确实体验了‘恢复’,但实际上却成了永久性的耳聋,真真正正成为了聋子。隔壁房里的黄玉梅等医生包扎完伤处后转身问道:“医生,我的腿,还有得救吗?”医生遗憾地摇摇头表示:“这只腿大概无法完全治愈了,但是不会影响你行走。”
这一句彻底改变了黄玉梅的人生观。得知自己成为了残疾人,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有机会定要报复李建国。转念一想,黄玉梅意识到隔壁房的聋老太太情况也不明。不顾医生劝阻,在一名护士的搀扶下前去查看。黄玉梅得知了聋老太太的病情已无挽回,两人心境相同——一个永久失聪,一个跛行。
她们相拥而泣,黄玉梅痛哭失声道:“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竟没人可以惩治李建国吗?”“明明官员之间互相袒护,院子里的人又畏惧是非不愿为我们做见证。别说那些住户外,即使被李建国人打得双眼失明的刘海中,也不再敢插手他的事。现在只剩下我和老太太敢于对抗他。”
经过深思熟虑,老太太忽然想到她去世的儿子曾有一位情同手足的战友,两人曾在部队共同服役。当她儿子的消息传来之际,正是这位战友带来了骨灰,亲自送达。据说,他现在任职区局,并已升至土地局局长之位。若是找到他,或许就能得到援助。“毕竟,李建国不过是一个街道办事处的保安员而已。与那局长相差十万八千里,” 老太太坚定地告诉黄玉梅,“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要将这个孽种送入牢笼。”
黄玉梅充满希冀地询问:“老太太,难道你有办法?”
然而,黄玉梅刚问出口便突然有所感悟……
龙老太太的两只耳朵彻底失聪,根本无法听见任何声音,只有嘴巴还在动。
龙老太太提高嗓门向黄玉美喊道:
“你说的话我一点都听不见,真的听不见!”接着,她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
“等我们出院后,你扶我去区**一趟,我要找刘聪,他是我儿子的战友。”
“他会帮我们的。”
黄玉梅一听,心中顿时重燃希望。想不到这位老太竟然认识这么一个人,而且还是他儿子的战友,这个关系不同寻常。这样看来,李建国这次恐怕逃不过去了。
“好吧,老祖宗,我们出院了就去区**告他!”
话说,李建国回到大院,带陈雪茹在外面吃了一顿饭。陈雪茹开口问道:
“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会不会对我们进行报复?”
李建国点头笑了笑道:
“有什么好怕的?这个院子里大部分都是败类。”
“对这样的败类不用客气,如果对他们友好,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压榨你,算计你。”
“再说,我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他们却恩将仇报,总是想要害我。”
“这次这样做已经是给他们留面子了。”
陈雪茹知道李建国行动迅速,几乎没人能察觉那些石头是他扔的。
但由于她的身体曾被增强过,她的体力和灵活性都非常高,所以她能看到所有细微之处。
李建国看似不留痕迹的行动,在她眼中一览无余。
现在她担忧的是,那位聋老太太如果去区**或更高层举报,
相关部门可能会介入调查。
那么,李建国就可能遇到麻烦了。
李建国注意到了陈雪茹的不安,自信地说:
“别担心,即使是区**或是更高层次的人来调查我,我都无所畏惧,因为我们行得正站得稳。”
“既然没人看见我做了什么事,这件事看起来只是个意外。”
“就算他们追查我的菜摊、我的素菜生意以及餐馆,也没什么好怕的。尽管调查结果可能显示不出我家菜的来源,但我们没有干过任何违法的事。”
“一切依法纳税,而且我还为社会作出不少贡献, ** 是不会为难我们的。”
听到这里,陈雪茹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知道李建国确实未曾做亏心事。
至于那位聋老太太和刘海中的遭遇,那是他们自找的。
他们咎由自取。
大院里的人看到龙老太太和黄玉梅受伤的事情后,虽然知道二人与李建国有过矛盾,
但觉得这件事不太可能是李建国所为,毕竟他们当时离得那么远。
闫埠贵家中,三大妈问闫埠贵:
“你说那位聋老太太的眼睛,还有黄玉梅的腿,会不会是李建国弄伤的?”
闫埠贵听罢,急忙用手指住三大妈的嘴巴,低声警告:
“这话可不能乱讲,讲不好会连累我们的。”
闫埠贵深知李建国背景深厚,又武艺非凡。
关于龙老太太的事,他心里清楚,多少与这事牵扯了一点儿关联。虽说这事听起来挺不现实的,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但闫埠贵深受李建国的好心相助,自然是要站在李建国这边替他说公道话的。“李建国怎么可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呢?他去伤害龙儿能得什么益处?再说了,那晚他已经去到了后院,这件事他是真的没法子。”他还特意告诫三婆,“往后别提这种话了,好好照顾三个小孩,别让他们四处胡言乱语。”
“若被李建国知道了,咱家的日子就难过了。”三婆婆点头答应:“好,放心,我再也不会提起了。”闫解成和闫解放对为何闫埠贵如此惧怕李建国感到不解。“爸,您干嘛这样害怕他呀,不就是一个李建国而已吗?”闫埠贵看见几个儿子这般胆大包天,直接上去给了每人一巴掌。“你们懂个屁!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训斥着。
“闫解放少吃点盐。”(这句话似乎原文有些不妥,可能是指“少管闲事”之类的)“少花钱买不必要的东西。”接着他又教训起了闫解成:“你看看人家李建国,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成就了,反观你这德行,跟人家一样大的时候还成日无所事事。”闫解成对此表示不服气,当即向三婆婆求援:“娘!你听听爹这话扯得多离谱,扯着扯着又扯到我这里来了。”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只不过是幸运些罢了。”他又说:“咱家的风水也就这水平了,别想着出个当官的。”闫埠贵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拿起鸡毛掸子便追着打起闫解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