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要下跪,李舒辰连忙扶起:“我收,你别跪,我不喜欢别人动不动跪我”
木栖闻言坚持跪完,随即起身嘴角含笑站在李舒辰身旁,身体不再紧绷,而是放松自如
程知安见此笑道:“我那架火炉便送你了,反正我做不好烤全羊留着也无用”
李舒辰挑眉:“待客栈上了烤全羊,我请你吃”
程知安淡笑道:“我等着那日”
“快吃饭吧,一会凉了”
李舒辰大口吃着烤全羊,回头对木栖说道:“木栖你做的烤全羊色香味俱全,真棒”
说完还对着木栖竖大拇指
木栖可能是第一次被别人夸赞,脸微红有些不自然回道:“小姐喜欢是木栖的荣幸”
二人使劲吃肉,可还是剩了好多
李舒辰盯着剩下烤全羊道:“不如我们一人一半打包带走?”
程知安笑道:“我吃这一顿便够了,你全带走吧”
李舒辰闻言嘴角扬得起飞:“那我便不客气了,小二,打包”
“来了,客官”
小二打包完,葡萄和木栖一人拎着两大兜,跟在李舒辰后面
李舒辰来到楼下柜台处:“老板,结账”
老板:“这位公子已经结过了”
李舒辰闻言看向程知安:“何时结的,我怎么不知道?”
程知安:“你看别人看得入迷,自是不知我何时下去的”
李舒辰抱臂哼了一声,嘁
转身往店外走去,刚出店门便听见老板小声道:“那姑娘真是个傻子,竟也要女店员”
“她本来就是个傻子,你才知道”,旁边人符合道
老板嫌弃摇头:“怪不得呢”
李舒辰回头斜睨了老板一眼,大声道:“我说老板,我还未走远呢,耳朵不聋,你敢蛐蛐本姑娘,本姑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咱们走着瞧,哼”
随即大步流星离开这腌臜之地
半路,李舒辰突然问程知安道:“你花了多少钱?”
程知安:“一千二百两白银”
“什么?一千二百两白银?咱们是吃了国宴吗?”
李舒辰震惊不解,嘴唇都在颤抖
程知安解释道:“一道烤全羊便要一千两白银”
李舒辰闻言皱眉:“羊有那么贵吗?”
程知安:“单只羊羔不贵,可京城独他一家会做烤全羊,价格自是要高些”
李舒辰双手抱臂,甚是不服:“不就靠秘制腌料嘛,我吃着没什么特别的,给我香料我也能配出来”
程知安:“京城没有孜然”
李舒辰闻言默了一瞬:“怪不得无人能配,原来没有主香料,那老板又是从哪得来的?”
程知安淡淡道:“许是‘富贵公子’给的吧”
天地良心,她李舒辰可没给过羊馆老板孜然香料
不过,她倒是可以对外称‘富贵公子’夜访幸福客栈,给了她珍贵异常的孜然香料
真好啊,借口都有了,她突然拿出孜然也不突兀
李舒辰与程知安分开,心情美好朝幸福客栈后院走去
“王婶”
“哎,小姐有何事吩咐?”
王婶从厨房走出来道
李舒辰拉了一把木栖道:“这是木栖姑娘,以后在后厨做活,你带她认识熟悉下客栈”
王厨娘:“好的,小姐”
“还有,这些烤全羊给大伙分了吃”
李舒辰刚说完,厨房门口便冒出两颗小脑袋
“烤全羊?真的是烤全羊的味”
初夏努力吸吸鼻子,一副陶醉表情
王双儿快步走出,接过葡萄手中烤全羊道笑道:“小姐都发话了,我们快尝尝吧”
葡萄笑道:“好啊好啊,木栖你也一起吃吧”
木栖闻言有点愣神,如此昂贵的食物,她真的可以吃吗?为何大家伙对此事毫不见怪?
李舒辰拍了拍木栖道:“别拘着,就像回家一样,你也和她们一起品尝吧,尝尝自己的手艺”
初夏闻言小跑过来拉着木栖的手道:“这烤全羊是你做的,你好厉害”
木栖红了脸,磕磕绊绊道:“还行”
李舒辰见大伙相处愉快,转身回到三宝殿,将木栖的卖身契放好
此时天已快黑了,吃饭、沐浴、熄灯,上床,放帷幔
打开系统商场,搜索孜然粉
[孜然粒:十文一斤]
[孜然粉:十五文一斤]
如此便宜,直接激情下单两百斤,孜然粒与孜然粉各买一百斤,也不过花了二两五百钱
想了想自己还需装鲜花精油的精致琉璃瓶,又下单容量为三十毫升三十个,五十毫升三十个,一百毫升三十个
还有一百个五毫升迷你琉璃瓶
这些琉璃瓶颜色各异,美轮美奂,单看瓶子也会有人买单
李舒辰买好后,转身面朝墙壁打算睡觉,于心里道
“小吉子,帮我把孜然放到窗前,琉璃瓶放到八仙桌上”
【......】
李舒辰没听到回声又默念了句:“小吉子,帮我把孜然放到窗前,琉璃瓶放到八仙桌上”
【......】
怎么回事?小吉子宕机了?天外系统给它干死了?我去,不能吧?
李舒辰猛的起身,又试探着喊了好几遍,依旧没有回应,拉开床帏,看到地上一摊东西,突然放下心来
系统还能用,小吉子便无事
随即下床将地上的二百斤孜然放到窗前,再将琉璃瓶一个个小心捡起来放到八仙桌上
放完,她想起来,小吉子在深睡恢复能量,无法帮她
安心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
“小姐,小姐,该起床了,您不是说要去买羊羔吗?再不去便买不到了”
葡萄轻推着李舒辰
李舒辰闻言猛的起身,翻身下床洗漱
“小姐,这窗前哪来的东西啊?好香,好像是昨日烤全羊上的佐料,还有这漂亮的小瓶子是怎么出现的?真精致”
葡萄闻闻香料,摸摸琉璃瓶,好奇的不得了
李舒辰正在洗脸,眼也不睁,瞎道:“昨晚富贵公子来找我了”
葡萄闻言一怔,随即高兴道:“这次都是富贵公子带来的,怪不得如此罕见,小姐花了不少钱吧”
“可不是吗,全花完了,一分没剩”
李舒辰用手巾擦着脸,淡然道
葡萄挠挠头,不解问道:“葡萄便住在小姐侧房,为何一点动静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