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
聂文萱娇躯猛的一震，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几步。
“是的，那次英雄救美，我就知道你是演的。
说句你不爱听的，你找的那些演员，演技太烂了。
要不是我被你的身材颜值蒙了心，能骗得了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早就说过馋你身子……阿呸，我早就说过喜欢你。
所以对我来说，你是不是卧底根本就不重要，我只是单纯的想把你留在身边，仅此而已。”
牧云帆的语气，充满了真诚，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把那种想脚踩两只船的渣男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我？”
聂文萱百思不得其解。
她都这样声明了，这个男人竟然还如此维护。
难道。
本小姐的魅力，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为什么要恨你，从现在开始，我恳求你正式加入方牧集团，只有这样，我才能将你留在身边。
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我的女人，原谅我的自私，对不起！”
说着说着，牧云帆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交到了聂文萱的手上。
随后，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只留下聂文萱一人在空气中凌乱。
“这个男人，真就这么喜欢我？”
“不行，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堂堂聂家二小姐，怎么能当人家小三。”
她拿起手里的纸一看。
瞬间懵逼。
“卧槽！”
“又是50亿？”
与此同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牧云帆发来的。
“文萱，这50亿是这周你要花光的，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留下来。”
震惊！
石化！
僵硬！
聂文萱整个人都亚麻呆住。
这个男人为了留住她，可以如此的不计本钱。
明明他已经知道她是聂家派来的卧底。
明明他已经知道她在故意搞他。
明明他已经是方婷的男朋友。
可是……
可是这个男人，依然会义无反顾的爱她、信她。
这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性格，直接将牧云帆在她心中的高度推向巅峰。
此时。
躲在门外偷看的牧云帆，郁闷到了极点。
“特么的，老子前前后后在你身上花了80多亿，你就这种表现？”
“还得是聂家二小姐，那么多的糖衣炮弹，竟然都没有被完全征服，看来还得再加料才行。”
他想了想。
这要换做别的女人，估计早就沦陷了。
算了。
慢慢来吧。
老子现在不仅是高富帅，还会油嘴滑舌，就不信拿不下你……
五分钟后，聂文萱才缓过神来。
她擦了擦眼泪，收拾好牧云帆吃完早餐的碗筷，便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老板，很感谢你的信任，我是不会留下的，我是聂家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我大哥。”
收到这条消息，牧云帆的嘴角微微上扬。
为什么？
聂文萱的话语虽然坚定，但漏洞百出。
她在信里一再称呼‘老板’，说明她内心其实很想留下。
最重要的。
“恐怕等你知道你的父亲，是你大哥害死的，就不会这样想了吧！”
牧云帆微微一笑。
就在昨天，暗网已经查到。
聂启新就是聂文祥亲自派人杀死的，这刚好验证了自己当时的猜想。
至于动手的原因，目前还不得而知。
想必周五那天聂文祥去魔都邮轮。
一方面是想捣乱那次聚会。
另一方面，是想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明吧。
……
早上8点30，离资本市场开市还有一个小时。
聂文萱回到了聂家别墅。
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只能老实回家。
租的那套公寓现在是不能住了。
她自然相信牧云帆是真的打算放过她。
但很怕牧云帆的身边同样会有方婷的卧底。
万一那个女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一个人在外面，独木难支。
“文萱，你能回来就好，昨天赌气离开，我生怕你会做傻事，为此我派了好几拨人出去找你。”
“昨天之所以让你陪覃天然看电影，是因为聂家现在很需要他的帮助。
其实大哥怎么会把亲妹妹交给那种衣冠禽兽，我肯定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大厅里。
聂文祥正对着聂文萱安慰道。
“我明白的，大哥。”
聂文萱冷不丁的回应一声。
这些解释的话，如果是昨天，她还会相信一点。
可是现在。
她完全不会相信。
这种感觉，就很奇怪。
当一个女人的心里，藏着一个男人。
她做任何事，都会考虑那个男人的感受。
其他人，只要做出对那男人不利的事，她就会觉得很不舒服。
“文萱，容大哥问一句，你不是在牧云帆那里当卧底嘛，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家了，是有什么东西落家里了？”聂文祥轻声问道。
“大哥，我已经不能留在那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当着牧云帆的面，戳穿了我是商业间谍的事。”
此话一出。
聂文祥原本宠溺的眼神，立刻变的阴沉起来。
他看着聂文萱的表情，也不再温和。
“你是说，你被人当面戳穿，还完完整整的回来了？”聂文祥冷声问道。
商业间谍，何其大的罪名。
这种事，在枫城一直被视为大忌。
弄到别人身上，少说也得坐几年牢。
聂家与方家本就不和。
就算牧云帆不追究，他背后的方婷，难道会这么容易罢休？
“是的，牧云帆并没有为难我，他还想把我留在方牧集团继续做他的贴身秘书，不过作为聂家的女儿，肯定不会为敌人效力。”
聂文萱实话实说。
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牧云帆表白的事，她并没有说。
她已经默认这是一件私事，不在两家争斗的范围内。
而且牧云帆给她50亿的事情，也没有说。
想想也挺奇怪的。
明明自己就不打算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干嘛还要收那50亿。
“对了，文萱，牧云帆知道你是卧底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聂文祥一脸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命人不要为难我，还说早就知道我是聂家派去的卧底。”
“我淦！”
此话一出，聂文祥直接爆出一句粗口。
“文萱，你中了牧云帆的美男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