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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小独坐在石阶上,望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眉头紧锁。直到此时,仍不见江宁下来,这让他内心很是不安:“难道江宁真能开启文心,进入天元书院?”

“江宁身后没有儒家高人,这诗会不会……”鬼猴道人的猜测之语再次在他脑海中回荡。

独孤小独愈发烦躁,开始频繁地朝山上望去。

“回去吧,江宁早就离开了。”这时,独孤行突然出现在石阶上,抬头望着明月,淡淡说道。

听闻独孤行的话,独孤小独一喜,向独孤行施了一礼,然后快步下山去了。

独孤行看了一眼独孤小独的背影,叹息一声,随后飘然而去。

翌日,江宁早早起身,不知为何,今日他有些心神不宁。洗漱完毕后,江宁准备前往天武院。道法国师不让暴露,儒道老山长也要他保密,江宁只能用武道来掩人耳目。

昨日江宁垂头丧气归来,阿丑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怎么劝都不行,无奈之下,江宁只好由着她。

皇宫的马车早早等候在公主府外,今日大太监王公公没来,来的只有昨日的小太监。

江宁拉开车帘,抬脚正要上车,脚却停在了半空。只见车中竟坐着云阳公主、独孤小小,还有丫鬟菊儿。

江宁疑惑地看着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云阳公主身上,投去询问的眼神。

“陛下下旨让我送小小去天武院报到,想着你今日也要去天武院,便一同前往,也省些麻烦。”云阳公主微微一笑,解释道。

江宁看向独孤小小,心中疑惑:“李恒说过让独孤小小进天武院,可怎么也轮不到云阳公主送啊?这事不合情理,皇帝到底在谋划什么?”

独孤小小见江宁看向自己,一脸疑惑的模样,以为江宁不乐意自己与其同车,哼了一声,就要下车。

云阳伸手拉住独孤小小,看着江宁:“你不上车,我们就先走了。”

江宁叹了口气,不再多想,抬脚进入马车。

阿丑偷偷看了一眼云阳公主,见其微微一笑,便也壮着胆子跟了进去。

虽说车上有五人,但空间依旧十分宽敞。只是菊儿那一脸嫌弃的表情,让江宁颇为不爽,心中暗骂:“是你们蹭我的车好不好,信不信我让你滚下去。”

懒得与这丫头计较,江宁索性靠在阿丑的腿上,闭目思考着心事。

阿丑神情紧绷,强装镇定,看向马车的一角,目光中却满是神采。

云阳公主不以为意,仿佛没看见一般,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独孤小小瞥了江宁一眼,握剑的手紧了紧,然后看向云阳公主,见云阳公主云淡风轻地看书,轻哼一声,把剑换到了另一只手中。

菊儿气鼓鼓地看着江宁,见江宁闭目没有任何反应,便又看向阿丑。

阿丑察觉到菊儿在看自己,眼珠微微转动,装作不知,继续看着马车的一角。

小太监一声“驾”,四匹马开始朝着天武院行进,马车也“咯咯吱吱”地晃动起来。

一路上几人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尴尬。

一炷香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闭目养神的江宁睫毛颤动,按理来说,应该连一半路程都没走完,怎么就停了?

只听马车外赶车的小太监呵斥:“什么人?竟敢挡路,快让开,你可知……”

小太监的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江宁一下子坐了起来,缓缓掀开了车帘。

只见小太监栽倒在地,江宁眉头紧皱,目光向前方望去。

一个壮实的中年人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相对而立。中年人剑眉星目,披着一件红色披风,披风在晨风中微微摆动,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势,让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江宁打量着中年人,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在江宁努力回想之时,男子悠悠开口。

“怎么?做了驸马,连为父都不认识了?”

江宁惊诧地再次仔细端详起眼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并不在意,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宁,静静地等待着。

良久,江宁确定了眼前之人正是定国公江云海。

“江云海回京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来这里是何目的?若说是巧合,我可不信!那么独孤小小和云阳公主似乎也不是巧合。”江宁沉默不语,转头看了两女一眼,心中揣测着定国公出现在此的意图。

看到江宁表情接连变化,定国公知道江宁已经认出了自己,可江宁的装聋作哑让他十分不快,眼睛眯了眯,心中冷哼:“虽说当初是我先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但那又如何?你难道不应该叫我一声吗?”

黑色骏马原地踏了几步,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怒意。定国公轻拍了一下马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怎么连父亲都不叫一声,够绝情的。”

江宁穿越而来,对这所谓的生父定国公并无感情,再加上原主与定国公的感情也颇为淡薄,对于定国公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并未有太大触动。然而今日听了定国公这番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意,觉得定国公实在无耻。

江宁一只手捂住眼睛,叹息一声,然后“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愤怒、一丝恨意、一丝悲凉,笑着笑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此时的江宁仿佛被原主的情感所占据。

看着这一幕,云阳公主莫名地心疼起江宁来,独孤小小握剑的手再次调换,她没有看向江宁,而是看向了那匹骏马的腿。

阿丑盯着江宁的侧脸,眼睛泛红,心里很不是滋味。

菊儿抿着嘴,手有些不知该往哪儿放,竟然有些懊悔自己以前不该那般对待江宁。

“哈哈哈哈”笑声不停,眼泪不止,定国公江云海眉毛抖动,语气不善:“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耻至极,到底是谁无情?断绝父子关系是我的错?难道我要哭着求你,说我错了,让你原谅?让你收回说过的话?”江宁顺手用力抹了把眼泪,掷地有声地大声说道。

定国公有些意外,冷笑一声,没想到江宁竟敢如此跟自己说话。他头微微一偏,斜睨着江宁:“你这个废物,还想怎样?难不成你以为入赘公主府就算出人头地了?”

江云海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讽刺,江宁深呼一口气,似乎多年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得以宣泄,他笑了笑:“定国公声名显赫,我这个入赘的废物自然不敢说出人头地,也不敢与您攀扯关系,我想定国公您也不愿自降身份与我有所牵连。”

“哈哈哈哈 ,曾经见我如老鼠见猫的人,如今胆量倒是大增,倒也让人有些刮目相看,总算不算太辱没了流着我的血这一事实。”

江云海笑声骤停,语气瞬间冰冷下来。

“但不管怎样,你不该对我毫无敬畏之心。我承认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想了想,只有你死了,才算真正地断绝关系。”

江云海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锁定了江宁,似乎只要他稍有动作,便能要了江宁的命。

江宁只觉无法动弹,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即将死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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