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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不等旻科与妻子吃完饭,老范就急匆匆闯了进来,满脸怒气,“简直无法无天!”

两站起来,一人说爹来了,一人说岳父息怒。

老范瞪着牛眼不理会,大声呵斥,“说,你究竟闹到什么时候!”

若若过去拉住老范的衣角,“爹,有什么事坐下说,小心气坏了身子。”

老范摇摇头,难得地对女儿说了重话,“你太让我失望了,人常说家有贤妻不遭横祸,这小子如此胡闹,你竟也与他一起胡闹不成!”

若若对老范行礼,“我既已嫁于阿科为妻,自然一切要从阿科角度考虑,他避居江湖我陪着,造反逼宫我也陪着。”

老范被女儿一句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眼前两人的手直打颤,他万万没想到一向乖巧的若若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你……”

若若心思玲珑,如何不知道老范的担忧,也明白他的失望,你们俩倒是光棍,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干起了造反杀头的买卖,有没有考虑过老范家该何去何从。

“爹,我相信阿科不是一个思虑不周的人,”若若给自己老爹拍着后心顺气,“您也应该相信,况且如今事情已经出了,现在要做的不是讨论应不应该的问题,而是如何应对的问题。”

老范虽然认识五竹,对大宗师的能量也有了解,毕竟自身不通武学,并不知道一个无所顾忌的大宗师如何恐怖,对一些事情判断失误情有可原。

他一个封建贵族,与皇帝一遭长起来,因此才更加明白庆帝的恐怖,两相里参差,猛然听闻此事,即便是京都巨头之一,也有点儿进退失据。

看着震惊中有震怒、震怒中还有点儿慌乱的老伏,旻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打金枝里的郭子仪。

他觉得应该安一安老丈人的心,“岳父大人且先消消气,正如若若所言,小婿不是狂妄无知之人,如此行事实在是李家欺人太甚。”

“你,他们如何欺你了,”老范怒气仍自不消,指着旻科冷笑一声,“你倒说来我听听!”

“单凭那燕小乙出现在府外,他就值得一死,”旻科认真地说:“说实话,便是他们调集大军来围我,我都懒得生气,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我不在的时候出现在府外,好在那燕小乙还不算太过傻逼,没有用若若的性命来威胁我,否则这件事就不是李云睿一条命就能了结的。”

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那东夷城四顾剑能杀掉自家满门,我也可以杀掉李家满门。”

老范从来不知道自家女婿内心如此疯狂,望着他冷冰冰的笑容,竟然破天荒的打了个冷战。

毕竟也是自从血与火中爬出来的,不至于被旻科吓住,呵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大杀气!”

旻科心说每个国人从小就明白和平是杀出来的,他转而给老范普及起其他东西,“岳父大人,或许您忽略了一个细节,我今天打了洪四庠。”

老范烦躁地说:“用不着你提醒,我还没痴呆,孙管家已经跟我说了……”

经旻科提醒,老范也意识到了他想说的意思,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吃惊地看向女婿。

旻科冲他点头,“不错,宫里那个大宗师不是别人,正是皇帝本人。”

老范怔怔地自言自语,“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难怪一位大宗师甘愿屈居皇宫,难怪皇帝行事总是给人一种自信过头的感觉。

看看其他宗师是什么待遇,即便是权力最小的叶流云也闲云野鹤于天下,而最神秘的那一位却甘愿屈从于皇权,变相自囚于皇宫之中。

若老太监真是大宗师的话,庆帝如何敢让他待在宫中,又何德何能让他乖乖待在宫中,还是以一个奴才的身份。

若庆帝自己就是那个大宗师的话,一切就说的通了。

听闻这个消息,老范就更加担心了,“那你还这么做!”

“岳父大人,这就看皇帝愿意为他的理想付出什么了,”旻科冷笑着说:“他当年能杀叶轻眉,想来也不介意再牺牲一个李云睿。”

老范脸色一白,他一下蹦起来,抓住旻科的胳膊,“你是如何知道的?可有证据!”

旻科把对范闲说过的分析对老范说了一遍,老范阴沉着脸久久不语。

过了好大一会儿,老范干涩地说道:“你真的是大宗师?”

旻科说道:“我没办法向你证明,但是燕小乙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小儿。”

老范深吸一口气,“你准备怎么做?”

“如今想与范府脱开干系想来也是不可能的,”旻科对若若说,“我们一起随岳父回老宅。”

他对老范说道:“您就称病,明天不要去上朝,一切等此事过去再说。”

老范沉默地点点头,落寞一笑,“普通人算来算去,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很可笑?”

旻科能说什么,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好默然不语。

“阿科,其他人要不要一起带回去?”

“也好,这是我们的事,不好连累他们。”

主人家一声令下,下人们就得赶紧行动起来,一行人回到范府,月亮已经升上天空。

柳姨娘慌忙过来,“这是出了什么事?”

老范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惊得柳姨娘瞪大眼睛,她的慌张肉眼可见。

她咬咬牙,“事到如今,也只好全凭姑爷了。”

柳姨娘不敢把憎恨的目光投向旻科,心里的怨气难免沸腾,她凄然说道:“老爷,可要通知国公府一声?”

她说的国公府是她娘家柳国公,老范阻拦,“不必,此时不说,国公府还可以说不知道,若是通知了,反倒不美。”

柳姨娘声音颤抖,“对对对。”

旻科发现自己少算了一个人,“范闲怎么还没回来?”

老范脸色大变,沉声问柳姨娘,“范闲可曾回来?”

柳姨娘同样脸色一变,“不知道。”赶紧问府里下人,“大少爷回来没有?”

下人去内宅看过,回来禀报,“少爷没在府里。”

旻科与若若对视一眼,又看看老范和柳姨娘,不屑地说道:“拿范闲来威胁我,是皇帝能干出来的事儿,真是有趣。”

老范慨然一叹,不知道是佩服还是失望,叫来管家吩咐全院戒备,同时吩咐把某几个人处理掉。

管家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听到要处理掉一些人,立刻明白这些人是内奸,心领神会地去了。

老范夫妻二人阴沉着脸传令施号应对可能将要到来的疾风骤雨,旻科两人却没事人一样闲聊。

范思辙从后面出来,见到这种情况,唬了一跳,以为自己又怎么了,畏畏缩缩地溜边来到姐姐身边,小声问道:“姐,你惹爹生气了?”

若若想想,“也可以这么说。”

范思辙大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若若一个栗子敲在她头上,“怎么跟姐姐说话的?”

范思辙捂着脑袋嘟囔:“你都惹爹生气了,竟然还这么凶!”

旻科笑道:“岳父如何生气,都影响不到若若是你姐,照样能管教你。”

范思辙一听这话有理,范闲自己这一个栗子是白挨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眼珠子一转,鬼鬼祟祟地说:“老旻%姐夫,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降服我姐的,你,还有范……我哥,我发现我姐在你们面前都特温柔。”

旻科把视线看向若若,若若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范思辙惊恐,“你看,就是这个!”

旻科拍拍他的肩膀,小胖子马上十四了,已经长开了,不光个头比以前高了,脸上的麻子都比以前淡了,“这个啊,那得看你的实力了,你要能像你哥一样张口就写出一本石头记,或者把武功练得跟我一样高,你遇到的女孩子也都会很温柔的。”

范思辙对旻科的武力值没什么概念,上下打量他,“就你?像我哥一样随口就能作诗,我这辈子是没戏了,看来只能练武了。”

想一出是一出的小胖子当即跑去对她娘说:“娘,我要练武,练得比姐夫还厉害。”

柳姨娘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傻儿子,“乖,练武的苦你吃不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受不了的。”

范思辙坚持了一会儿,估计觉得自己真不是块练武的料,但是牛又吹出去了,不好意思回来面对旻科,灰溜溜地回后宅去了。

“对了,思辙,”柳姨娘追在后面说:“明天暂时不要去族学了。”

范思辙巴不得不去族学呢,听到明天不用去,根本不问是什么原因,狼嚎一声,跑得更欢了。

柳姨娘追着范思辙离开了,旻科对老范说:“岳父不必忧心,只看皇帝只是拿了范闲而不是兵围范府,就知道他心有顾忌。”

老范点点头,“这我自然知道。”他目光略带诡异,“只是没想到……我们这位陛下,一生霸道惯了,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保守。”

旻科一边与若若对棋,一边说道:“是不是真保守,这一会儿还看不出来,需要等明天早上才知道。”

老范不以为然地说:“你还在等李云睿的人头?”

“让皇帝亲手杀了李云睿肯定是他不能接受的,”旻科不在意地说:“我在等燕慎独的人头。”

“这个人是谁?莫非与燕小乙有关?”老范似乎真的不知道燕慎独是谁。

“正是燕小乙的儿子。”

“他在哪儿?”

“秦家手下。”

老范眼睑下垂,盖住同仁中射出的凶光,“看来当年的事也有秦家。”

“再明显不过了,”旻科说道:“不是秦家就是叶家,没有京都守备配合是做不到的。”

老范目光闪烁一下,起身离开了。

正堂只剩旻科夫妻二人,若若轻声说道:“阿科,你真的要杀长公主?”

旻科知道她的意思,李云睿毕竟是林婉儿的母亲,虽然并不亲近,多少总有点儿血脉情谊在,杀一个女人无所谓,与自家哥嫂离了心,不免有些得不偿失。

一年多两年相处下来,他觉得林婉儿人不错,没有公主病,能分得清里外亲疏,单只这一点儿就能甩八成以上的女人好几条街。

林婉儿投己以桃枝,自己也当报之以李花,那就看在嫂嫂的面上饶她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软禁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大街上疯传一个消息,征北大都督燕小乙被贬戍边心中愤恨,借回京述职之机联络旧部妄图行刺,被宫里洪公公撞破。

见事情败露,燕小乙索性一不做二不羞,直接当街与洪公公大战,最终燕小乙杀,洪公公脸部受伤。

燕小乙谋逆牵连不小,其中甚至有京都守备军中校尉,查清之后才知道这个叫燕慎独的校尉根本就是燕小乙的儿子。这件事谁都不知道。

再查,才知道此子几年前就被燕小乙暗中送入军中,一步一步从一个小兵成长起来,可见燕小乙用心阴毒。

反应过来的人们只觉得后背发凉,得亏燕小乙受不住边军辛苦早早跳了出来,这要是真等他儿子成了京都守军高层,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明眼人都知道,燕小乙是长公主李云睿的亲信,如今这人涉嫌谋逆,长公主自然要跟着吃挂落,本就因为“涉嫌出卖范闲身世”为皇帝所不喜,这下更是被皇帝不喜了,直接被赶出了皇宫,勒令在皇家别院修身养性。

第二天中午,范闲归家,见到旻科夫妇有点儿不明所以,“你们怎么在这儿?”

旻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对他说了,范闲竖起大拇指,“牛,还是你牛!”

说完之后,范闲脸色白了一白,“我说昨天晚上突然有内卫请我入宫,感情我差点死了?”

“死不了,他不敢。”

范闲没有接话,嘴里不停嘟囔,“怪不得,怪不得,我说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皇帝是大宗师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本来也挺有兴趣与他一同演戏的,谁让他管不好自己的下属的。”

范闲后怕不已,“你看看我后背,全湿透了。”他苦笑一声,咒骂道:“擦,不带这么玩赖的,文是当世最强盛国家的君主,武是当世最顶尖的大宗师,这样的人物是怎么出现的,也太犯规了,这让其他人还怎么玩!”

旻科对他的吐槽全不理会,“你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府了。”

往后的日子京都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官场上出现了一些变化,户部尚书范大人自从那次称病没有上朝之后,就再未去过部里,此后更是直接上书请辞,言称病体不堪国事,祈请回儋州养老。

范尚书请辞是朝中大事,宫里包括六部官员都出言挽留,但是范尚书去意坚决,连上三道辞呈,皇帝陛下即便再不舍,也不得不同意。

范尚书离开并不意味着京都范家就失势了,不要忘了小范大人,这位大人别看年纪轻轻,行事却老辣异常,与他作对的人,不论是普通官员还是皇室成员,全都没有好下场。

不信你看人头落地的礼部前尚书郭攸之,还有被打落尘埃的二皇子李承泽,以及被关进皇家别院的长公主李云睿。

往日人们不理解一个臣子如何能被皇帝如此信任,如今人们恍然大悟,原来范闲竟然是庆帝的私生子,这下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开春二月,范闲需要返回江南继续处理内库的事,旻科夫妇则准备继续履行。

临行前他对范闲说:“小心皇帝。”

“我已经够小心了。”

“还不够,”旻科说道:“之前皇帝信任你,是因为姓范,永远不可能得到那把椅子,如今则不同了。”

“你是说皇帝怕你会支持我?”

“不难理解,”旻科轻声说:“我这次就是打了洪太监就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结果不出意料,那个燕小乙被定死了,长公主只是被软禁了。”

“皇帝也在试探你。”

“是的,他想看看我对皇权没有敬畏,或者说看我对皇权有没有觊觎之心。”

“我知道你肯定没有,”范闲笑着说:“穿越者都知道皇帝不是个轻松的工作。”

“我们也算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些条件,”旻科嗤笑,“但是他不会放心的。”

“年龄,”范闲了然,“他们全都四五十了,苦荷更是耄耋之年,他们这些人总会死的,等他们死后,若是没有其他人来制衡你,就太可怕了。”

“所以他心里会焦虑,人一焦虑,就很可能犯错,很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比如?”

“比如抢先一步出手。”

“所以?”

“所以我怀疑若是你这个皇帝老子出手对付我的时候,很可能会同时对付你。”

范闲思索一下,“你觉得他会联合其他人来对付你?”

“不知道,或许吧,”旻科不在意地说:“要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没把握对付我,范家暂时就是安全的。”

“好,到了江南我就把婉儿和思思送去儋州。”

“你那个皇帝老子显然想留个好名声,非必要情况下,应该不会对付儋州。”

“你呢?”

“我们当即继续游玩了,”旻科哀叹,“要不是家里这些事,我们早满世界的溜达去了。”

“谁不想呢!”

“拉到吧,”旻科突然问他说:“你想不想当皇帝?”

范闲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完全没兴趣!”

“那你有得内耗了,”旻科认真地说:“若是皇帝真来找死,我会直接推举你做皇帝,至于李家的那些人,是杀是留,是你自己的事。”

范闲愁闷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你就不能像五竹叔一样不问世事吗?”

“所以他被人设计的狼狈不堪,”旻科决定告诉他五竹的下落,“你说一个人若是受伤了,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觅地疗伤了。”

“那么哪里疗伤效果最好呢?”

“当然是天地元气最浓厚的地方了。”

“那么庆国范围内哪里天地元气最浓厚呢?”

范闲摊手,“我怎么知道。”

旻科笑着说:“你还没去过大东山吧,我和若若去过,那里的天地元气浓度堪称庆国之最,至少我们出去这一趟没发现其他有哪个地方比那里更丰富了。”

范闲眼前一亮,“你是说五竹叔在大东山!”

“去找找呗,万一在呢,有五竹在,至少你没那么容易死。”

范闲走后是老范,带着柳姨娘和范思辙,大车小车,浩浩荡荡一行人,往东而去,京都只剩下管家和几个下人看家。

旻科与若若陪着老范等人一同到了儋州,不想竟然在老宅见到早早等在此处的林婉儿和怀孕的思思。

姑嫂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不想嫂子竟然比我们先到了。”

“水路快些。”

“哥哥呢?”

“他送我们来到之后立刻就往南折返回去了,”林婉儿眉间一道抹不开的愁容,“相公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对不起,禾斗,我那母亲给你添麻烦了。”

旻科赶紧托住,“嫂子说哪里话,不能让其他人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见林婉儿苦闷,若若岔开话题,“不想思思嫂子竟然已经有了身孕,真是可喜可贺。”

思思小心地看了林婉儿一眼,“多谢小姐。”

思思的一个眼神,若若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嫂子与哥哥结婚快两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想来心中不好受,自己却偏偏在她面前说了这个话题,真是不该。

若若这般想着,林婉儿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若若两人成亲也有一年了,同样并无所出,想来正是同病相怜,表面上恭喜思思,心里应当与自己一般苦闷。

旻科不知道两个女人的心思,对思思说道:“思思嫂子怎么还叫她小姐,直接叫她若若才是。”

众人来到正厅,拜见了祖母,两个儿媳少不得拜见公婆,老范知道思思怀孕,高兴的直咧嘴,柳姨娘说道:“思思从小与大少爷一起长起来,却不曾有姓氏,不若跟我姓吧。”

众人都道这个主意好,祖母和老范也都欣然同意。

祖母满意地看着一屋子人,“过日子就是过的人,你看我们这一屋子人,兄友弟恭,郎舅和睦,真是好光景。”

饭后老人家挥手:“好了,你们年轻人自去叙闲,不用都陪着我这个老太婆。”

在儋州待了几天,又有一个消息从京都传来,太子南巡。

南诏国老王病故新王登基,太子被皇帝派往南召见礼,以表朝廷重视。

旻科心道,这是太子与长公主乱伦的事情被皇帝发现了,准备废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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