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卢哈利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之色。
但很快,他便又恢复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狠狠地瞪着娜丽丝吼道:“你这贱人,竟敢威胁我?”
然而,娜丽丝并未被他的恐吓所吓倒,只见她缓缓地走到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并非在威胁你,而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希望你能认清当下的形势,莫要一错再错。”
此时的卢哈利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鲜血顺着指尖流淌而下。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他强忍着内心的杀意,转过身去背对着娜丽丝,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哼!暂且留你一命,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继续做你的圣女吧!记住,只要我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今天之事我便可以当作从未发生过。否则……休怪我无情!”
说罢,他便迈开大步匆匆离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黑暗的尽头。
望着卢哈利远去的背影,娜丽丝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她深知,今日虽侥幸逃过一劫,但危机尚未解除。
接下来,必须想办法阻止卢哈利的阴谋得逞,保护好自己以及更多无辜之人的生命安全……
在那间昏暗而压抑的密室中,娜丽丝独自一人面对着镜子,镜中的她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绝望。
她回想起前任教主曾经严肃地告诫她的话语,那如同诅咒般的预言,如今竟真的降临在自己身上。
身体被破,魔法力量的迅速流失,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瞬间从高高在上的圣女跌落到了尘埃之中,变得一无是处。
“之前前任教主对我说过,我被破身就要失去所有的魔法,现在我被破身,对卢哈利几乎没有多大的阻碍,只是长老会那里的徽章还对他有用处,如果没有徽章我就是等于随时都可以抛弃的棋子。”
娜丽丝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曾经自信满满的脸庞如今写满了愧疚与无力,
“对不起,教主大人,我对你的承诺已经失去了信用,我无法为你报仇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魔法已经快速的流失,可能会沦落到平民的地步。”
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悲伤,仿佛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剜自己的心。
她闭上眼睛,试图抑制住内心的痛苦,但那种绝望的感觉却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将她紧紧包围。
就在这时,娜丽丝突然感觉到自己肚子里传来一阵暖洋洋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团温暖的火焰在她体内悄然燃起,给她带来了一丝久违的舒适与安宁。
然而,这种感觉却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让她不禁疑惑不已。
“怎么回事,我的魔法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暖是从肚子里传来的。”娜丽丝睁开眼睛,满脸的困惑与不解。
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试图再次捕捉到那种奇异的感觉,但除了冰冷的肌肤,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她再次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依旧憔悴,但那双眼睛中却似乎多了几分迷茫与期待。
她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发展,但这一刻。
娜丽丝的心中那丝莫名的希望,如同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曳着,她渴望抓住这丝光明,哪怕只是刹那的温暖。
她决定再次尝试施展魔法,唤出自己最熟悉的圣光枪。
“圣光枪。”她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期待,但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和空荡的房间。
她不甘心,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圣光枪。”她提高了声音,眼神坚定,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那熟悉的魔法光芒没有出现,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在房间里回荡,让她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但娜丽丝没有放弃,她一遍又一遍地尝试,每一次都倾尽全力,每一次都带着一丝绝望中的坚持。
终于,在她近乎绝望地尖叫出“圣光枪”时,奇迹发生了。
“嗡。”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响起,娜丽丝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道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最终凝聚成一把七彩斑斓的圣光枪。
它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与娜丽丝记忆中那把纯白色的圣光枪截然不同,却又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
“什么,我能唤出自己的圣光枪,我明明没有魔法加持了,现在我一点魔法也没有,还有以前的圣光枪只是白色,这次的圣光枪是七彩斑斓。”
娜丽丝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圣光枪,她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她伸手轻轻触摸着圣光枪,那熟悉的质感和温暖让她确信,这确实是她的圣光枪,却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感到困惑。
“难道是他,不可能吧。”娜丽丝不敢去想昨晚那个男人可能赋予她的一切。
她回想起昨晚的种种,那个男人的面容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他的眼神、他的气息,还有他带给她的那种复杂而矛盾的感觉。
她曾以为自己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彻底失去一切,但现在,这把七彩斑斓的圣光枪却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切。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猜测,难道真的是那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她的命运?还是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她无法解释的奇迹?
娜丽丝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她的眼前只有那把散发着神秘光芒的圣光枪。
“我要找到他。”娜丽丝收回自己的圣光枪之后快速整理自己,忍着痛也要找到我。
我缓缓地从庄严肃穆的圣歌莉娅教堂踱步而出,一阵微风轻轻拂过面庞,带来丝丝凉意。然而就在此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涌上心头——我察觉到自身正发生着一些微妙而又显着的变化。
这种变化首先体现在行动速度上,与以往相比,此刻的我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步伐轻盈如风,移动起来竟是如此迅捷。
心中暗自惊叹之余,更多的是对未知力量的好奇与探索欲望。
怀着满心疑惑,我信步走进了一间看似普通餐馆的屋子。
屋内布置简洁大方,桌椅摆放整齐有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
“老板,我要一杯咖啡和面包,谢谢。”说完我便开始仔细端详起自己的身体,试图解开这突如其来变化背后的谜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焦急地等待着服务员送上点单的咖啡和面包。然而,足足过去了好几分钟,却始终未见任何动静。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烟草味,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午后慵懒。
正值日中,酒馆内却异常热闹,一群外国人围坐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他们的笑声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鸣,不时震颤着酒馆的每一个角落。
在这群人中,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一位名叫鲁巴佩的壮汉,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毅。
鲁巴佩是酒馆里的常客,更是众人公认的“酒神”,他的酒量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洋,让人望而生畏。
不禁心生疑虑,于是抬起头环顾四周,却惊讶地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围拢过来一群人,他们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我,还不时发出阵阵哄堂大笑:“哈哈哈……”
正当我一脸茫然之际,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他满脸戏谑地看着我说:“小子,你搞错地方啦!这里可是教堂专用的酒馆,要喝咖啡得去前面那条街才行呢。”
听完这话,我恍然大悟,赶忙站起身来赔礼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走错地方了。”说罢,转身便欲离去。
可谁知刚走到门口,竟有三四个人迅速闪出,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眉头一皱,停下脚步回过头,冷冷地对着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个白人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那白人依旧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小子,想走也行啊,但前提是你必须把这瓶白兰地给一口气喝光,否则嘛……嘿嘿,咱们可就要强行灌你下肚咯!”
面对这般无理要求,我心中暗骂一声:“真倒霉,居然碰到找茬儿的家伙了!”但眼下形势逼人,究竟该如何应对眼前这场棘手的麻烦呢?
“oK,如果我喝了,你也把这瓶喝了。”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酒馆。他的话语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哈哈哈哈。”一群围过来的外国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他们似乎都在期待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决。
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热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两位即将展开较量的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