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山猫和张铁蛋这么虐待你们，你们就对他们一点儿不恨吗？”
李南低头看着李茹和李紫涵，笑着说道。
两女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接受李南的审讯，但是李南却捕捉到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两女跪在地上没敢回答。
虽然她俩是送给李南的女人，但是她们俩不敢赌自己的话会不会由李南传到山猫和张铁蛋耳中。
“卧槽！老刘这个王八蛋真够闹腾的！”
李南正要说话，隔壁却传来一阵不堪的响声。
李南和胖虎尴尬地咳嗽几声，跪在地上的李茹两女却是神色如常。
因为她俩今晚的工作就是做这个，只不过碰上李南这个家伙，让她俩的衣服没有解开。
李南咳嗽几声，指着隔壁对李茹和李紫涵说道：
“看到没有？那个送给刘浩宇的女人，今晚过后她就能在人世间生存下去了。”
“而刚才你们俩告诉我说：如果我把你们两人赶走。”
“就像退回礼物一样，将你们俩退回山猫和张铁蛋那里，你们俩就得喂丧尸，是不是？”
“是。”
李茹和李紫涵脸色惨白，想起之前办事不力的姐妹，两人的心中就大感惶恐。
千万，千万不要让她俩也遭遇到那种下场啊！
李茹和李紫涵明白言语打动不了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两女只能将额头重重地碰在地上，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地对李南磕着响头。
胖虎不忍地转过头，又狠狠横了李南一眼。
李南漠然地看着，面对两女的磕头请求，不躲也不说话。
看吧，末日之下没有本事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男的吃狗粮，女为了卖柔都得磕着响头，稍有不慎，就是拖走喂丧尸的下场。
真是悲哀，卑微到了极点。
李南心中掀起小小的触动。
如果放在末日前，他见到两女这样还会说“姑娘何必如此啊？”
但是现在，他却认为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行为，弱者为了生存就该这样。
看到胖虎恶狠狠地看着自己，李南咳嗽一声，对两女说道：
“行了，给我磕头没用，只有你们自己才能解救自己！”
两女惊愕地抬起头，李南拿着纸巾将两女额头的污迹仔细擦拭干净：
“拿自己的身体换取生存不是长久之计啊！”
“因为这个世界上比你们长得漂亮，会招男人喜欢的女人有的是！”
“等到男人厌倦了你们，就会将你们送给别的男人。”
李南轻轻地为李茹和李紫涵擦拭污迹，但是说出的话却令两女恐惧不已。
“你们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让人到处转送。”
“虽然你们也许会受到主人一时的宠爱，但是你们的地位却还是和猫啊狗啊什么的没有多少区别！”
“末日前城市里那么多流浪狗和流浪猫，很多都是让主人遗弃的。”
“换句话说，它们没有得到主人宠爱的能力和价值。”
“那么你们俩呢？等到有一天，营地的所有男人都厌倦了你们，你们该怎么办呢？”
李茹和李紫涵两人的身体轻轻颤抖，心却在剧烈震动。
李南的话无疑说进她们的心里，她们也不止一次考虑到未来。
未来是非常灰暗，灰得近乎看不见一点儿亮光的黑暗。
李南在两女面前盘腿而坐，笑道：
“也许，你们根本等不到所有男人都厌倦你们的那一天。”
“就凭现在这座破聚集地，随便来一股尸潮，这座聚集地都得完蛋！”
“到那时候，男人们都顾着自己逃命，谁还顾得上你们的死活？”
“不要！求求您救救我吧！”
“求求您了！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李紫涵一脸惊慌抓住李南的手腕，五指因为过分用力而没有半分血色。
李茹跪在地上，脸却高高地昂起来：
“您说吧，您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只要能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李南看了李茹一眼，心想不愧是省长千金啊！
李紫涵也慢慢松开紧扣李南的手，两女仰头看着李南，虽然跪在地上，却慢慢直起了腰板。
“我的意思就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做自己的主人！”
李南微笑着看看李茹，又看看李紫涵：
“如果不想当宠物，那么就站起来自己做主人！”
“自己……做主人？”
李茹和李紫涵震惊地看着李南。
但是李南却将短矛抽了出来，横在手上给两女观看：
“看到这个没有？我们就是凭它换来食物，换来衣服，换来末日下的尊严！”
“你们用自己身体换来生存，我们却用武器换来生存，还有堂堂正正的尊严！”
”这不一样，你们是男人，我们是女人，怎么能和……”
李茹咬着嘴唇看着李南手里的短矛，摇摇头。
一直旁听的胖虎忍不住说道：
“女人怎么了？你们看看我，我也是女人，论杀起丧尸不比哪个男人要差！”
“什么？你……”
两女看着胖虎手里灵巧转动着明晃晃的匕首，不禁震惊地眼睛都睁大了。
“女人……女人也能杀丧尸吗？”
李茹眼中慢慢燃起一簇微弱的火苗，李紫涵却满脸惧怕地看着胖虎手上的匕首。
“只要你们有勇气，你们就能重获尊严，和那些侮辱你们的男人享有同样待遇！”
李南笑着看看李茹和李紫涵两女，继续说道：
“杀丧尸没有什么了不起，你俩看看胖虎，她和你们同样都是女人，但是她杀丧尸却不知杀了多少！”
李茹和李紫涵崇拜地看着胖虎，两女本来以为胖虎是李南的情人，是和她们一样靠卖柔求得生存的女人。
两女之前还对胖虎满心不屑，心想这样的货色也想和老娘抢男人？
但是听李南这么一说，原来胖虎是一个靠杀丧尸吃饭的女人，就和营地那些寻找物资的男人一样！
“当啷！”
“当啷！”
两把匕首掉在地上，李茹和李紫涵愣愣地看着两把闪烁明亮光辉的武器，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李南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如果你们想要做人，就捡起地上的匕首，加入我们的团队，我们会将你俩训练成和我们一样的战士！”
“如果你们没有胆子，那么我明天就将你们退回，你们是生是死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