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心里那个慌啊!
“系不系坏惹咩?”
祁辞年看着小崽子清澈真诚的大眼睛,惊道这个小崽子,心理素质强大到了一定的水准。
脸皮也厚到了一定的程度,颇得祁家真传。
祁辞年扯了扯唇角,“也有可能,只是这两天都开不了了,你这两天的零食就……”算了吧。
虽然没有偷吃到,但趁着他睡着,想要偷吃的行为十分恶劣。
还是要让她长个教训。
小崽子丝毫没被祁辞年套路,不按规矩出牌。
“没系哒,辣窝们再去买哇!”
小崽子开心的拍起爪爪,箱纸打不开了,再买的就关不进去啦!
真系太好啦哇!
祁辞年看着欢天喜地,恨不能一蹦三尺高的妹妹,温柔的笑了笑。
祁辞年给小崽子拿好衣服,放好洗脸水,放好小凳子,挤好牙膏。
小崽子自己哼哧哼哧的穿好衣服,站在洗漱台上梳洗。
洗好小脸蛋后,还伸着脖子,翘首以待祁辞年帮她擦脸。
小崽子今天穿的是一套带头套的粉白兔子套装,不用扎小啾啾。
祁辞年帮她把头发梳顺之后,再将额前的刘海打理好。
拿上小崽子的奶粉和奶瓶,以及车钥匙,就把小崽子打包带到怀仁医院。
已经是上午8:30,医院里的挂号队伍已经排的九曲十八弯。
怀仁医院是祁辞年从一位老院长手上接的,几乎砸了他所有的家当。
卖了好几台车,挖来了几个人物,加上他确实厉害,这才渐渐有了起色。
现在已经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私立医院。
小崽子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在祁辞年怀里直叫唤,“五锅锅,肚肚饿饿哇!”
祁辞年伸手摸了摸小崽子的脑袋,“乖,等会儿就带你去食堂吃早饭!”
祁院长依旧戴着他的银丝眼镜,依旧年轻帅气气质不俗,依旧疏离矜贵难以靠近。
可是他的怀里,多了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小萌崽。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眼睛都看直了。
Vocal,一时竟不知道该羡慕哪个!
小崽子看见护士姐姐在看着她,侧头扬起下巴自信一笑。
迷死姐姐哇!
护士都快被小崽子的模样迷疯了,集体爆发老母亲尖叫。
小崽子根本不知道社恐为何物,看见护士们被萌化,更加骄傲的扬起了小下巴。
还学着大圣一样,露出满意的笑容。
因为小崽子喊饿喊个不停,祁辞年抱着小崽子连办公室都没去,马不停蹄的直奔医院食堂。
食堂的早餐种类虽然不是很多,但胜在健康营养。
两人拿了两笼小笼包,一小笼蒸饺,加上两碗紫薯粥,以及几块葱油饼,和两杯豆浆,两个鸡蛋。
坐在祁辞年的院长专用餐桌上用餐。
小崽子乖乖坐在祁辞年身边,“嗷呜嗷呜”吃的香甜。
原本还觉得压抑,恨不能逃出去的医生和护士,都被小崽子吃的香喷喷的模样所感染。
渐渐的放松下来,甚至有人偷偷将手机设置成静音,给小崽子抓拍了好几张美美哒的照片。
怀仁医院牛马群。
[天,在咱食堂碰见祁院长了,可是我却没看他一眼,就因为他身边的小胖崽。图片图片图片.jpg]
[真?!刚刚我在大厅也看见了,真的巨软萌可爱好叭,刘医生再多拍几张啊,爱看!]
……
邵薄川急匆匆的推开食堂大门,惊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小崽子也好奇往那边瞧,看见一个长的像是大圣骂的妖精一样好看的男人。
急急忙忙将嘴里的饺子咽下去,激动的指着邵薄川道,“五锅锅,这里有妖精哇!”
祁辞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邵薄川,这个医院除了他,邵薄川也是年少成名,在医学界有一席之地。
脸俊话多思维跳脱,说是诡计多端的妖精,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其他人也噗嗤笑了。
虽然邵主任和祁院长都很好看,但祁院长冷俊清润,就像是一块洁白无瑕泛着冷光的玉。
邵主任则不一样,他是天底下最艳的花,攻击性强,吸人眼球。
邵薄川听到祁辞年身边的小崽子说他像妖精,丝毫没有一点不开心。
反而屁颠屁颠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小崽子另一边。
端详了一会儿,道,“你可真刑,未成年生女?”
“都这么大了,你以前怎么藏的啊,都两岁多了吧,我现在去打金锁还来的及吗?”
“小乖乖,别怪你爸爸,你爸爸就是个工作狂,找叔叔啊,叔叔陪你玩儿,叔叔最喜欢你这样的小屁孩了哈哈哈哈!”
话又密又快,祁辞年听的直接黑脸。
小崽子蹙眉,为神么锅锅们的朋友,都辣么喜欢嗦话哇?
锅锅都没机会嗦话啦哇!
奶呼呼的声音有些生气,“蜀黍,不许泥辣么嗦窝五锅锅!”
这个蜀黍一直说一直说,五锅锅都不开心惹。
哥哥!
五哥哥?!!
闹了半天,不是女儿,是妹妹!!!
不过也是,祁辞年现在才十九岁,这小崽子一看至少两岁。
祁辞年总不能十七岁就生女儿。
邵薄川震惊了一会儿,又想到刚刚这个小朋友叫他蜀黍,但叫祁辞年却是叫哥哥。
不是,凭什么啊?
“小崽……不是,妹妹啊,你看,你哥哥十九岁,我呢?才二十六岁,你怎么能叫我叔叔呢?”
小崽子歪头,“可系二十六不系比十九大咩?”
邵薄川要跟她把这个掰扯明白了,“可是我才二十六啊!”
小崽子眉头微拧,“可系我才两岁半哇!”
祁辞年温温补刀,“你比我大七岁,比她大二十四岁,她不叫你叔叔,难道叫爷爷?”
邵薄川扎心了。
其他什么都好说,偏偏是化成灰都不会变的年龄差。
这真无话可说。
心伤而又不失尴尬的笑了笑,邵薄川又满血复活。
“开个玩笑嘛,难不成你还真能十五早恋,十六怀,十七生?”
“你看我都不计较你妹妹骂我妖精了!”
祁辞年才懒得跟邵薄川计较,真要这么计较,他早就被邵薄川气死了。
这个人除了医术高超外,哪哪儿都不着调。
祁辞年给小崽子又夹了一个小笼包。
小崽子又开心的开始嗷呜嗷呜吃。
邵薄川自知刚刚失礼,“作为赔罪,祁院长,给个面子,下班后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