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双双被吓得面色惨白,身子晃着倒在了侍女的身上。
宣王眉头紧蹙:“皇上这是何意?”
独孤晋直接道:“把元津津交出来。”
宣王端起了皇叔的架子:“晋儿,你居然来我宣王府抓人?”
独孤晋此时有种平静的疯感,冷冷一笑:“沛沛若是有事,别说你宣王府,朕要整个天下都给她陪葬!”
“搜!”
数百禁卫军冲了进去,很快就把元津津给抓到了独孤晋面前。
元津津害怕极了:“王爷救我!”
宣王上前两步:“津津腹中正怀着本王的子嗣,亦是皇家血脉,你不能动她!”
“皇家血脉?”独孤晋冰冷冷的目光落在元津津的小腹:“朕说是,就是,朕若说不是,那就是个无媒苟合下的野种!”
“晋儿,你当真要跟皇叔撕破脸?”宣王也怒了。
独孤晋才不在乎:“独孤尘,你别着急,朕先收拾了元津津,再来跟你算账。”
宣王双眸微眯,也有淡淡杀意泛出:“你什么意思?”
“元津津就算想杀沛沛,可却没那个本事在皇宫里布下那样的局,独孤尘,还用朕再多给你解释吗?意图谋害皇后,等同于犯上作乱,朕就算直接杀了你,又会有谁敢说什么?”
独孤晋转身看向元津津:“你母亲这会儿正在蛇窟里跟蛇玩耍呢,不过你放心,朕不会把你丢到蛇窟的。”
杜衡搬来了椅子,独孤晋端坐着下令:“把元津津的皮给朕剥了!”
禁卫军做这种事很擅长,活着将人皮剥下,还绝对不会伤人性命。
元津津又怕又疼,不停地哭喊:“王爷救我!救救咱们的孩子!”
宣王震怒:“独孤晋!你敢伤她!”
“那皇叔就看看朕敢不敢?”独孤晋勾唇冷笑。
二十多名禁卫军拦住宣王,元津津就这样在宣王府所有下人和幕僚的面前被活活剥了皮。
如血人一般躺在地上。
段双双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宣王府的下人很多都害怕的吐了。
宣王不敢置信地看着最爱的女人被伤害至此,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独孤晋满意地欣赏着宣王的表情,继续下令:“放血。”
“独孤晋!你这样残害本王的女人,就不怕天下人戳你的脊梁骨吗?为了一个元沛沛,你当真要跟全天下为敌?”宣王怒吼。
独孤晋反问:“全天下?皇叔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企图谋逆造反的证据就放在朕的御书房,迟迟没有动你只是想着如果你能改变主意,朕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你一辈子,可现在,晚了,你们敢动沛沛,朕要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整整六个时辰,宣王府所有人亲眼目睹了元津津一点点被放血,极尽痛苦地死去。
“把她尸体丢去喂狗。”独孤晋说道。
“是!”
禁卫军把元津津的尸体抬走。
宣王没想到独孤晋会狠到这种程度:“她已经死了!你连尸体都不肯放过吗?”
独孤晋反问:“若调换身份和位置,独孤尘,你可会放过朕和沛沛?”
自然不会。
这个答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来人,将宣王谋逆的证据公布出去,宣王府所有幕僚五马分尸,朝堂所有和宣王有勾结之人,诛九族!即刻贬宣王为庶人,执阉割之行,挑断手筋脚筋,终生幽禁此府邸,非死不得出!”
一天时间,整个京城变了天,四处人心惶惶。
多个朝臣被抄家,被诛九族。
宣王也成了废人,从此不能人道。
偌大的府邸和产业全部由段双双接管。
处理完一切,独孤晋回了勤政殿,看着迟迟不醒的元沛沛,突然双膝跪地。
他紧紧握着元沛沛的手:“沛沛,所有害了你的人都得到了报应,是我不好,我不该御驾亲征,留你一人在皇宫,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错了,你起来骂我打我好不好?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哭着乞求:“沛沛,醒来好不好?难道你真的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吗?”
皇帝在皇后床前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各宫娘娘主子以及朝臣纷纷来劝,但来一个就被骂走一个。
敢多说一句废话的全都被独孤晋打伤。
杜衡心疼地跪在一旁:“皇上,求您吃点儿东西吧,否则皇后主子醒来看到您这样,会心疼的啊。”
独孤晋的目光始终在元沛沛的脸上:“就要她心疼才好,这样她就舍不得再这样吓我,舍不得离开我了。”
他的泪水滴在了元沛沛的手上。
紧接着元沛沛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独孤晋感觉到了,紧张地向前:“沛沛,你醒了对不对?我回来了,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元沛沛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看着独孤晋在战场上厮杀,多次受伤,几次差点儿丢了性命。
她着急地大喊,可独孤晋完全听不到她的声音。
元沛沛也碰不到他。
后来,她跟着独孤晋快马加鞭回了京城,看着他在她床边哭泣,看着他为她报仇,看着他在她床边长跪不起。
她拼命冲破那层禁锢她的无形屏障,努力地睁开双眼。
“皇上。”她没什么力气,声音很轻,在看到独孤晋那沧桑悲戚的模样,眼眶瞬间就红了。
“皇上,沛沛好想你。”
独孤晋连忙将她抱住,喜极而泣:“我也好想你,想的心都在疼,对不起,沛沛,是我没保护好你,我发誓,此生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绝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皇后娘娘终于醒了!
消息传出,满朝文武松了口气。
这下皇上就有救了,大魏王朝也有救了。
连喝了七天的药,元沛沛终于恢复了元气,面色红润了,说话也中气十足了,就连小脾气都见长了。
“我要出去!我都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了,四肢都要躺退化了!”她奶凶奶凶地吼着独孤晋。
独孤晋小心翼翼地哄着她:“沛沛乖,你身体刚恢复,还不能过多劳累,再在床上静养几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