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倚在床头,怀里的人儿闭眼睛睡着,睫毛微长盖过她的眼睛,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手摸向光滑的肩头,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是霍家的人,会不会牵扯进一个无关必要的风波,他不忍让她去走这一遭。
萧燃抬头皱着眉头,怀中的人动了动,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怎么不睡?不累嘛?”
说着又往他怀里蹭蹭,头枕上他的胳膊。
这小声音让萧燃再次激起,把她轻轻推开一点,自己翻过身撑上去。
“你干嘛!我不要了!”
“由不得你。”
被子再次盖在他坚实的后背,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
“萧燃!”
“在呢!”
小手撑在他胸膛,脖子上的触觉让她一震。
宛若梅花一样的印记在脖子和锁骨处绽放,白皙的皮肤像极了雪地,指腹划过细嫩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眼角的泪从中滑落,脸上的通红醒目的惊着萧燃的视线,手指轻轻擦掉那滴眼泪。
“对不起,下次我会轻点的。”
她求饶过很多次,都被吻回嗓子里,只剩一些含糊不清的发音,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上头的神经。
公主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放到充斥着热水的浴缸,上面飘着的玫瑰花很是应景。
一双腿入水中,两人面对面坐着,把泡泡抹在她的肩膀。
“不要。”
“乖,洗完带你回去睡觉。”
沈清雪闭着眼睛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抹着泡沫,她实在太困了,根本撑不起头来。
洗完之后萧燃抱着她,轻轻放在床上,碎发被他掖到耳后,盖上被子抱着她入眠。
第二天早上
傅执珩来到他门外摁着门铃,萧燃睡眼惺忪走出来,身上只有一个浴袍,打开门看着他。
“干嘛?这么早就要回去吗?”
傅执珩看着他身上的印记轻笑一声,“不打扰了,那你们坐高铁回去吧,我吃了饭要回去了。”
萧燃扒着门叫住他,“别走,你等一会,半个小时好吗?你先去吃。”
傅执珩应一声,慢慢消失走廊在尽头。
关上门回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小鼓包,给她穿戴好衣服,再用毛巾把脸擦干净,自己换好衣服抱着她去了停车场。
安洺看见这架势立马打开后座,把沈清雪轻轻放在座椅上,自己跑到另一边坐着,不到两分钟傅执珩上车。
“隔板自己升。”
傅执珩系好安全带,萧燃摁了一下,隔板缓缓上升,遮住了前面的所有,安洺可以从影像看见后面的车况。
“高速应该封上了,走国道。”
大货车应该都踏平不少雪,毕竟他们耽误不了时间,基本都是连夜发车。
本来三个小时的车程用了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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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灿兮下楼看见伊礼云刚从外面回来。
“还不去化妆,既然一会约了许易明的午饭赶紧去,别叫别人登机了。”
伊礼云拍拍她的肩膀,“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随后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大厅回荡着声响,白灿兮一笑,走出去上了车。
“回月海,柳丝原你留在公司,我老…我先生要是来的话你告诉他我今天没来过。”
柳丝原下了车目送车离开,白灿兮到现在也没有回他的消息,脸上映着意义不明的笑。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十一点半,靴子脱到门口,换上小白兔拖鞋。
“柳姨如果傅执珩问就说我从来没下过楼一直也没醒。”
“好的少夫人。”
看着娇小的人跑上楼梯消失在视野中,柳姨的脸上也挂着笑容,这小别胜新婚,想是要给少爷惊喜。
“下车吧。”
车稳稳停在沈氏集团楼下,沈清雪打开车门,寒风钻进大衣无比的刺骨。
萧燃跟在后面把她抱起来,他可不想让她走两步就露馅,不知道的以为把她腿打折了。
傅执珩看着他所作所为自己心里一清二楚,摇摇头笑着,安洺看老板笑他也笑,等老板回过头看着他这副样子脸上的表情瞬间不见。
安洺转过头去也没有表情,“你要是喜欢笑我就让你在公司门口接待一天的客人。”
“没有总裁,我高兴。”
“你高兴什么?你高兴你单身?”
总裁你怎么一句话杀死一个人啊,表面什么表情都没有,心里哭唧唧。
傅执珩走进大楼,柳丝原在接待室正等着。
“不好意思,今天白总并没有来上班,您还是回去吧。”
他站在原地看着周围没有什么异样,走到前台。
“今天你们白总来了吗?”
柳丝原眼神示意,每个人都在摇头。
傅执珩转头大步流星的出了公司,上车之后努力想着。
“回月海。”
她可能还没有醒,毕竟信息都没有回,一般的情况都会回的,大概是昨天晚上熬夜了。
走进别墅的那一刻看向地上,拖鞋没在,那还是在家。
“夫人在家吗?”
柳姨点点头,“少夫人到现在还没醒,许是昨天熬夜了,少爷上去看看吧。”
傅执珩换了鞋进去,突然停住脚步歪头,用余光看见柳姨脸上的表情,随后上楼慢慢走到那扇关着的门。
白灿兮在门的旁边站好,门缓缓打开,他被撞了个满怀,小手直接把门关上,顺手一锁。
屋内的窗帘都被拉的严严实实,只有几个小灯亮着。
唇上被压住的触感让他瞬间反应过来,顺势把她抱在怀里,转过身将她压在墙上。
熟悉的味道充斥在他周围,双手托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床上。
白灿兮看着眼前的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个唇瓣牵制着他的下唇,傅执珩沉重的呼吸打乱她的思维。
“阿珩。”
一瞬间失去理智,那双大手将她压在身下,手在背后轻而易举解开那几个最后的扣子。
那温热的身体温暖着被窝,傅执珩将人往上托一下,眼中含情对视上那双眼眸。
“柳姨说你没醒,我才不信,果然我的小白兔在房间等着我。”
白灿兮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手在他的后背抚摸着肌理。
“什么都逃不过老公的法眼。”
那嘴唇顺着她脖子走向到锁骨,大手抚上那浑圆挺拔,娇气的声响从红唇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