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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端木姑娘加入墨家之前,乃是医家弟子。”李青松不答反问。

“是又怎样?”端木蓉双臂环胸,站的笔直,声音清清淡淡。

她的眼神压迫感十足,那双秋水剪眸仿佛能穿透肉体的屏障,直抵一个人的内心,任何谎言在她的目光下都将无所遁形。

传说中的火眼金睛形容的就是她,哪个倒霉催的男人要是娶她当老婆,包养小三保准被逮住。

李青松压力拉满,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微微侧过头,不敢与她对视,恨不得找一副墨镜戴上。

咳嗽两声,用来掩饰心虚,尽量镇定地忽悠道:

“端木姑娘有所不知,李某其实是医家的不记名弟子。

论资排辈,端木姑娘的师傅念端是我的师姐,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师叔。”

“哦。”端木蓉点点头,全当他在放屁,随口问道:“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证据,念端师姐去世时,李某伤心欲绝,三天两晚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如若不是一位仙人开导,早就投湖自尽,这难道不能作为证据?”

李青松潸然泪下地反问,完美演绎一个痛失师姐的小师弟,闻者无不伤心,听者无不落泪。

拼命吸鼻子,挤眼睛之余,眼皮悄悄张开一条缝,观察着身前的冷酷女人。

只见端木蓉面不改色,眼睛轻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手里把玩着一根足有手指头粗的银针。

“呵呵,有本事再说一遍,保准不用针扎你。”

“端木姑娘不要摆出一副吃人的表情嘛,李某刚才只是信口胡言,当不得真。”

见拿黑历史要挟不管用,李青松赶忙改变策略,抛出一个新的问题,

“端木姑娘可否知道医家的开宗立派之人?”

提这个问题并非无的放矢,前几日乘船期间,他向赤练详细咨询了修炼的事,得知了一个十分关键的信息。

诸子百家不单单学说不同,修炼一途也有不小差别,儒家推崇“儒”,法家推崇“法”,医家自然是“医”。

各门派的修炼者若想晋升宗师或化神境,必须壮大某一家的学说,创造一个新的事物。

儒家可以着书,法家可以编纂新的法典,医家则是研究新的救人治病之术。

大多数修炼者通过发掘自家祖师爷的事迹,效仿祖师爷一言一行,获得一些启发。

俗称三年模拟、五年自闭、七年得道、十年飞升,主打一个稳扎稳打。

当然,也可以创造一种全新的学术,成立“x家”,不过难度堪比登天,非旷古绝今之才绝不会走这条不归路。

端木蓉没有吭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同时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

看见这个动作,李青松脸上一僵,这个手势还是他教给端木蓉,意思是:脑子有问题,就老老实实蹲在家里,别跑出来祸害人。

不过李青松是何许人也,脸皮比咸阳城的城墙都厚,自问自答道:

“我猜端木姑娘想说的是扁鹊,这么说也对,神医扁鹊的确一手创建了医家,但有一个人同样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可以说端木姑娘的一身医术都来自于他。”

“他是谁?”

听到这话,端木蓉终于来了兴趣,淡淡问道。

“端木姑娘若是答应解毒,李某就说出这个人的身份。”李青微微一笑,适时提出条件。

“爱说不说。”端木蓉冷哼一声,就要离开。

“别呀。”李青松赶忙拉住她缠绕蓝紫色缎带的手腕,焦急道,“李某现在就说,端木姑娘听完后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端木蓉扬了扬下巴,没有说话,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有点像一个渣女。

李青松心里窝火,但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只好道:

“因时间久远,此人的姓名无法考究,只知人们称他‘长桑君’。

他与扁鹊交往甚密,赠予扁鹊一副禁药,扁鹊服用禁药后,掌握洞察五脏症结之法,最终成为一代名医。”

端木蓉听完后陷入沉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奇问道:“你为何知道这些?”

“这些都是念端师姐告诉我的。”李青松眼神飘忽,随口答道。

端木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不想说算了。”

李青松没法说呀,难道说这些是一位名叫司马迁的历史学家记载在《史记》上的。

“端木姑娘现在能否帮忙解毒?”李青松再一次问道。

“行,不过需要查验一下她体内中的是何种毒。”端木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指着赤练。

“来吧,蓉姑娘。”赤练欣然同意。

端木蓉走上前,左手抓住赤练的手腕,右手指尖捏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针尖精准刺入赤练手背的一根青筋,两三息后,端木蓉手腕一甩,顺滑地抽出银针。

针尖带出点点血珠,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血珠竟然不是红色,而是如墨的漆黑。

并且血珠具有腐蚀性,一小缕黑烟自针尖冒出,银针正在快速消融,眨眼间消失无形。

“你的血很毒。”端木蓉皱眉道,“正常来说,你现在应该重病卧床,但你的五脏六腑覆盖着一层药膜,抵消了血毒侵蚀。”

“前几日服用了一种抑制毒性发作的丹药,我体内的药膜应该是那颗丹药形成的。”赤练解释道。

端木蓉点点头,扭头道:“阿雪别偷听了,快点出来。”

屋门毫无动静。

“我数三个数。”端木蓉道。

嘭——

刚念到数字三,房门就被猛地推开,只见雪女提着裙摆急匆匆跑来,讨好道:“蓉姐姐别生气嘛。”

端木蓉冷冷扫了她一眼,又拿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入雪女的手背。

银针抽出后,几滴血珠挂在银针表面,雪女的血液初看与正常人无异。

但过了一会,奇异的一幕发生,丝丝寒气自血珠升腾而起,殷红的血珠凝结成小冰晶,银针的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上一层冰霜。

看见赤练和雪女的血液是这幅鬼样,李青松忧心忡忡道:“端木姑娘,有办法吗?”

端木蓉看看赤练,又看看雪女,略微思考了一会,淡定道:“办法很简单,不过有一件事比较麻烦。”

“若是缺少药材,端木姑娘尽管说,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李某一定会补齐缺失的药材。”李青松道。

“不需要药材,只需她们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赤练和雪女异口同声道。

“脱光衣服,泡在同一个木桶里。”

“不可能。”赤练和雪女互相瞪了一眼,大声喊道。

她们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和这个贱女人待在同一个木桶泡澡。

“这是什么原理,为何她们两个一起泡澡就能解毒。”李青松挠了挠头,不解道。

“不是泡澡,是毒素中和。”端木蓉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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