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本来是负责监视江湖个门派的,后来主人又让他派专人,去摸清马队的幕后高手是谁。可自从黑衣人覆灭到白衣人重蹈覆辙,飞鹰还是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白衣人再次遭到毁灭性失败,这不得不让主人生气。他心惊胆寒的跪在主人面前,虽然看不见主人的面孔,但从喘气声就能听出,主人在生气。
“飞鹰!你知罪吗?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你说吧,按门规这么处罚?”黑主怒道。
飞鹰当然知道该怎么处罚,他不怕处罚,但不服气。他抬起头,高声说:“主人,属下该罚!但属下就是不服气。难道那个孩子有神灵相助不成?我派去的人都是心腹高手,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漏掉,可偏偏就什么也没发现。主人,不过有一件事属下似乎觉得有些奇怪。我们有几批弟兄都是被马踏而死。尤其是有一匹黑马,每次都是在它带动下,群马铁蹄气势磅礴,我们的人根本没有防备就被踩踏而亡。难道那匹马成精了?”
飞鹰看主人没有阻止自己,他便继续说道:“还有一点,也让属下百思不得其解。我们的人在围攻那俩煞星时,虽然俩煞星武功了得,但我们的人也不弱呀!可每次都是在那俩煞星只有招架之功时,眼看就要被我们的人击杀。可偏偏在此时,看到攻击到煞星跟前的人,突然有一种迟钝感,正好给了煞星下手的机会。
那个孩子就远远的站在一边,我们从没看见过那孩子动过手。更没发现有什么高人在左右。从弟兄们的死体上查找,也没发现任何暗器之类的东西。所以属下很迷惑,难道真有神灵吗?”
好半天,黑主才哼了一声说:“那隘口一战又这么说?小五是怎么死的?”
飞鹰忙说:“主人,这又是属下想不通的。小五的双剑您知道,甭说是一个孩子,就是江湖上一些高手也很少有对手。可他死的很蹊跷,怎么双剑竟然插穿了自己的身体。而那孩子却安然无恙,连动都没动。”
黑主听到此,忽然问:“你们看清楚了?那孩子真的没动?”
“看清楚了!所以属下想不通呢?就算那孩子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也不过十几年。他没有雄厚的内功,根本不可能抵挡小五的剑气,更不可能能返逼双剑回刺。这当今世上,除了主人有此修为,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了。”飞鹰拍马道。
“飞鹰!你的人确实看清楚了是吧?”黑主又确认了一遍。他此时的内心忽然增加了一丝恐惧,岳士鹏!难道真是你吗?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了。
确实像飞鹰所说,具有如此深厚内功的人,除他之外,当今武林他可以说无人能及。他也十分自信这一点。
但是,就他自知之名的知道,自己的护体罡气,可以逼退从任何方向攻击自己的兵器。但是他还不敢说能把对方的兵器返逼回去,然后伤及自身。除非他是发暗器。可小五的双剑并没有脱手。那就是说,此人的内功远胜于自己。若没有别人的话,很可能就是那孩子本身。难道他真像传说中的有奇功吗?
他是泰和门未来的掌门,这也从各方面得到确认。若不及早的除掉他,那对自己的霸业非常不利。一统江湖,江湖盟主那就不可能顺利到手。可惜自己培养出来的精锐已经十去其二,大业未成,锐气大减,都是自己太自信的结果啊!
黑主心里在后悔自责,看看地上下跪的飞鹰,哼声道:“飞鹰,你办事不力,脑袋死板应当受罚!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先记下了,若再犯,两罪并罚决不轻饶!但是,对你手下之人要以警告,出去办事之人先各断其一指以小戒。再误事,当重罚!去吧!”
飞鹰谢恩退了出去。
黑主此时不由得又想起自己的师爷,唉!他死的不明不白,太冤了。若此时他还在身边,自己也有一个商量的人该多好,难道是老天故意惩罚我吗?这么早就断我臂膀。岳士鹏,你到底是什么人?
想想两支精锐的损失,他在反思,下边该怎么做。那个孩子万留不得!他们很快就要回到泰和门总坛,到那时,可就更难了。
他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张地图,仔细盘算了一下,心说:为了保存实力只能这样了。反正是迟早的事,这样可以大大消耗各门派的有生实力,对自己的大业也不无好处,他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