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话,脸上全是惊讶和生气的样儿,都被贾张氏母子干的事儿惊到了,心里那个气啊,直往上冒。
易中海皱着眉头,眼睛瞪得大大的,里头透着震惊和怒火,他咋都想不到,平日里瞅着挺老实的贾张氏母子,背地里居然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这可太出乎他意料了。
聋老太太也把眼睛睁得溜圆,手里紧紧攥着拐杖,使劲往地上一顿,嘴里念叨着:“作孽哟,这可真是作孽啊!” 那声音带着颤儿,满是痛心。
何雨柱更是气得脸通红通红的,跟熟透的虾似的,双手攥成拳头,咬着牙恨恨地说:“贾张氏母子简直就不是人!大白天的,竟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太缺德了,良心都让狗吃了!”
何雨水眼眶红红的,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说:“他们咋能这么狠心呢,秦京茹还是个孩子啊,他们咋下得去手!”
秦淮茹早哭得满脸是泪,抽抽搭搭地说:“金蝉大哥说的都是真的,那天可把我们吓坏了。要不是金蝉大哥来得及时,还不知道要出啥乱子呢,想想都后怕。”
她说着说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这些日子受的委屈、担的惊受的怕,这会儿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股脑全涌出来了。
秦京茹也哭得稀里哗啦的,边哭边告状:“他们就是大坏蛋,想把我卖掉,我现在一想起那事儿就害怕得不行。”
说着,她把袖子往上一挽,露出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眼睛里满是委屈和愤怒,看着让人心疼。
贾张氏一看这阵仗,心里 “咯噔” 一下,知道事儿要糟,眼睛慌慌张张地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想找点辙挽回局面。
贾东旭呢,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脑门上全是汗珠,手攥得紧紧的,心里又懊悔又害怕,那滋味儿可不好受。
过了一小会儿,贾东旭硬着头皮,强装镇定,把胸脯一挺,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地喊:“金蝉,你少血口喷人!根本没这档子事儿,你这是污蔑我们!”
可他那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眼睛还直眨巴,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心虚的样儿全露出来了。
金蝉鼻子里 “哼” 了一声,大步朝贾东旭走过去,眼神冷得跟冰碴子似的,冷冷地说:“污蔑?你不见棺材不掉泪!秦淮茹、秦京茹,你们再把那天的事儿详详细细地跟大伙说一说,让大家都听个明白。”
他站在那儿,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得就像审案子的法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没法反驳的劲儿,把贾东旭吓得够呛,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稳了稳心神,开始仔仔细细地讲那天的遭遇,这下子,大伙对贾张氏母子干的坏事了解得更清楚了。
秦京茹也在旁边补充:“他们还吓唬我,说要把我卖到山里去。我不答应,他们就动手打我。”
她说着,眼睛里的委屈和愤怒更浓了,大伙瞅见她胳膊上的瘀伤,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对贾张氏母子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这么一来,众人都认准了贾张氏母子干的缺德事儿,那股子愤怒就跟点着的大火似的,在人群里 “噌” 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大伙你一言我一语,都指着贾张氏母子的鼻子骂开了。
易中海气得脸都青了,跟暴风雨要来时的天似的,黑沉沉的,看着随时都能电闪雷鸣。
他 “腾” 地一下站起身,身子气得直哆嗦,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贾张氏母子,嗓子因为生气都喊哑了:“你们…… 你们可真让我太失望了!平日里看你们孤苦伶仃的,我没少帮衬,没想到你们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天理难容的事儿,我这好心全让你们当驴肝肺了!”
他这一嗓子喊出去,声音在院子上空回荡,那怒火都快把他自个儿给点着了。
聋老太太更是气得不行,手里的拐杖 “砰砰” 地使劲敲着地,声音又沉又响:“呸,你们两个黑心烂肺的玩意儿,简直连猪狗都不如!老天爷在上头看着呢,可饶不了你们!”
她眼睛里的愤怒和嫌弃,跟烧得正旺的火苗似的,每敲一下拐杖,就好像狠狠抽了贾张氏母子一鞭子,抽在他们那黑了心的良心上。
何雨柱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跟一头发怒的狮子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前,拳头高高举起来,嘴里喊着:“我今儿个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混蛋,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生气都扭曲了,眼睛瞪得通红,跟要吃人似的。
何雨水一看这情况,急得不行,赶忙冲过去拉住何雨柱:“哥,你可千万别冲动啊!有话咱慢慢说,别一上头干出啥傻事儿,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她是真怕哥哥一时冲动,干出啥没法收场的事儿,那可就糟了。
贾东旭瞧着这形势,吓得脸刷白刷白的,跟张白纸似的,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嗖” 地一下躲到贾张氏身后。
贾张氏还硬装镇定,脸上使劲挤出一丝笑,看着假得很,嘴硬道:“你们别听他们瞎说,这都是他们提前串通好的,故意给我们下套,想害我们。”
可她眼睛里的慌乱和惊恐,就跟惊弓之鸟似的,藏都藏不住,声音又尖又刺耳,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大伙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派出所所长赵正义带着一群警察,大步走进了四合院。
赵正义身姿笔挺,眼神犀利得跟老鹰似的,冷冷地把情绪激动的大伙扫了一圈,声音低沉又威严:“都别吵了!到底咋回事?”
他这嗓子一喊,整个院子 “唰” 地一下就安静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他,就跟在黑夜里看见了亮光似的,盼着他能主持公道。
易中海一看,赶忙走上前,有条有理地把事儿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赵正义听完,脸色变得更凝重了,眉头皱得紧紧的,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他微微一皱眉,语气强硬得很,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谁也不许离开这个院子,都在这儿老老实实地待着,我肯定把事儿查个水落石出,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慌得不行,脸变得煞白煞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她知道自己编的那瞎话要穿帮了。
可她还不死心,跟个被困住的野兽似的,还想挣扎挣扎。
易中海眼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大声喝道:“拦住他们!别让这俩家伙跑了!”
何雨柱、许大茂和阎埠贵等人一听,“嗖” 地一下冲上前,围成一道人墙,把贾张氏母子紧紧围住。
贾东旭还想反抗,拼命挣扎,何雨柱瞅准机会,一脚踢在他腿上,贾东旭 “哎哟” 一声,惨叫着摔倒在地。
赵正义大手一挥,带着警察走进贾张氏的屋子。没一会儿,就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只大肥鹅。
那只大肥鹅嘴巴被封住,翅膀和脚也被捆得死死的,可怜巴巴地瑟瑟发抖。
赵正义拎着大肥鹅走出来,脸色阴沉得跟锅底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贾张氏母子:“这就是你们说的证据?故意污蔑别人,你们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吗?”
他这声音跟打雷似的,在院子里嗡嗡回响,每一个字都跟大石头似的,重重砸在贾张氏母子的心上。
铁证如山,贾张氏吓得冷汗 “唰” 地一下就冒出来了,腿一软,“扑通” 一声瘫倒在地,脸色惨白惨白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嘴唇哆嗦着,想说啥,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开始苦苦哀求:“赵所长,我错了,我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这事儿跟我儿子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您就当我是个不懂事的,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