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看到三位长辈认死理,有些头大,辩解:“爸爸,妈妈,舅舅,你们就不能少说一句......他是京都第一首富太子爷,你们喊他名字不合适。”
苏母不认同:“他别说是京都首富,就是世界首富,他也是我们的女婿,我们喊他名字有什么不合适的,他喊我们爸爸妈妈又有什么不妥。”
苏父对着自己的女儿恨铁不成钢的教导:“我们苏家又不靠他救济,也不指着你的亲事飞黄腾达。
念念啊!你要记住,咱们苏家人都是靠双手堂堂正正挣钱,不丢人。
他既然要娶你,那你和他就是站在同一个水平面,没有攀高枝一说。
如果这个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你和他也没必要领证。”
他的态度很强硬,丝毫不怕得罪司厉爵。
他之所以这么有底气,还要归咎于苏家的发家史。
话说苏家,其祖上可真是了不得!
据说苏家的先祖曾在古代皇宫里担任过御厨一职,专为皇帝和皇室成员做菜。
苏家的厨艺更是代代相传,成为家族传承的瑰宝。
再加上苏家人始终坚守着祖训,从选材到制作都要求极其严格,一心一意地经营着自家的餐馆。
凭借着祖传下来的精湛厨艺,和对顾客认真负责的态度,苏家餐馆的名声越来越响亮。
凡是到苏家用餐的顾客都赞誉有加,因此苏家在京都整个餐饮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正因如此,苏父才不惧怕任何有钱有势的人打击报复。
舅舅自然是向着他的外甥女说话:“就是,他既然想娶你,那他就是苏家的女婿,不能搞特殊,必须一视同仁。
想要我们区别对待,将他当祖宗,财神爷供起来,那绝对不能够。”
他认为两个人还没领证结婚,不能助长司厉爵的气焰,否则,以后念念的生活不会好过。
苏念念知道他们说得都对,可她和司厉爵不是因为相爱才走在一起,而是因为喜宝强行绑在一块,关系并不牢靠。
还有,他们的婚姻时效只有一年,根本不必计较这么多。
她急得跳脚,快要哭出来,“爸爸,妈妈,舅舅,你们......”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吗?
后面那句话没说完,就被身边男人的声音打断:“念念,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司厉爵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情却显得无比郑重,目光坚定地凝视着面前的三位长辈。
他微微仰起头,提高音量,清晰而有力地喊道:“爸爸、妈妈、舅舅!关于这个称呼,是一定要改过来的,请你们不要把念念的话放在心上。
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最敬爱的长辈,完全不必跟我如此见外。
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够直接呼喊我的名字,我也喜欢喊你们爸爸,妈妈,舅舅。
因为这样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格外亲切自然呢!”
苏母,苏父和舅舅三个人看到苏念念的反应,还以为司厉爵真的摆架子,看不起苏家人,心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同意这门亲事。
却没想到司厉爵站出来解释,还主动把称呼改掉,平易近人,很好相处。
大家如释重负,心头悬着的石头放下来,对司厉爵这个女婿更是喜欢的不行。
苏父开心大笑:“哈哈哈~我就说咱们苏家的女婿不应该摆架子,要像半个儿子一样和咱们和平相处。”
舅舅也笑了,“乖外甥女婿,我等一下给你加餐作为奖赏。”
他要给司厉爵炖一个牛鞭汤,给他好好补补,省得他们小两口新婚燕尔,累坏身体。
舅舅这般想着,将炸好的肉丸子放到桌子上,转身进厨房开始炖汤。
苏母娇嗔的看一眼自己的女儿,指着她的脑袋埋怨:“你呀!只要一扯到厉爵的事情,就会变得谨小慎微,缩手缩脚,这样可不行。
夫妻相处是一辈子的事情,要坦诚相待,相互理解和尊重,平等对待彼此。
你得和妈妈一样,学会怎么和老公相处。”言外之意,就是要她女儿支棱起来,不能软弱。
“我知道了,妈妈。”苏念念尴尬的想抠自己的脚指头。
她看着司厉爵和她的家人相处,整得好像她是外来的媳妇,他是亲生的孩子一样。
司厉爵看到苏念念笑的比哭都难看,为了帮她解围,对着苏念念父母礼貌笑道:“爸爸,妈妈,我想参观念念的房间,让她陪我去好不好?”
他今天心情不错,一口一个爸爸妈妈,叫得比苏念念都亲切。
苏母本来就想让他多了解女儿,迫不及待催促:“好,好,你们快去吧!我们三个老的帮你们准备饭菜。”
司厉爵点了点头:“谢谢妈妈。”
“自家人不用客气。”苏母笑的脸上褶子都皱在一起,耐心嘱咐:“厉爵,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想去哪不用请示,也不要拘束。”
“我知道了妈妈。妈妈,爸爸,我们先上楼。”司厉爵嘴巴甜的像抹了蜜,逗得眼前两位老人乐得不行。
“去吧!”苏父和苏母异口同声说道。
司厉爵拉着苏念念的手,在苏父和苏母的注视下朝着二楼走去。
两个人刚走到二楼楼梯口,苏念念却顿足不愿再向前走,“司总,司大哥,我房间乱的很,咱们不进去行不行?”
她房间的墙上贴的都是司厉爵的照片,桌子上还摆放着她写给他的情书,以及写满对他思念的笔记本。
这些东西都没来得及收起来,要是让司厉爵看到,她的脸都要被他踩在地上摩擦。
“不行!爸爸和妈妈可是允许我看的。”司厉爵打量一下二楼的房间,低头问向身边的女人:“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我不告诉你,咱们还是下楼吧!我求求你。”苏念念眸中尽是哀求,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司厉爵的手,一个劲地往外楼下拽,想将他带走。
奈何自己的力气实在没有眼前男人的大,根本拉不走他。
她越是不让他进去,他越是好奇她的房间,非要进去看看才肯罢休。
司厉爵似笑非笑盯着她,“你要是不告诉我你的房间在哪里,那我就自己逐个房间找,反正刚刚妈妈已经允许我可以随意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