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殷洪立即招呼仆人上茶。
“二殿下,那个……能不能给我们哥俩来两坛酒?茶就算了吧!”准提圣人涨红了脸,满脸不好意思的对殷洪要求说。
两人的酒昨天就已经喝没了,酒瘾早就犯了。
“来人,给两位圣人上酒,上好酒!”殷洪知道这两人酒瘾成了这样,肯定是费仲、尤浑这俩家伙给加了猛料,就特意加重了语气。
很快,两坛子酒就端了上来。
而西方二圣见到了酒,就像是见到了骨头的狗一样,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抢。
两人拿到酒坛子,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眨眼的功夫,两坛子酒就喝光了。
两人这才有了点精气神。
“两位圣人,不知道找我何事啊?”殷洪又对两人询问说。
“二殿下,我们这次来是抱有诚意,想和大商和解的!”接引圣人说道。
“诚意?不知道接引圣人所说的诚意有多大啊?”殷洪微微一笑,非常平静的问道。
“如今阿三国所有百姓都已经被我二人渡化了!
足足有上千万之多。
我二人可令阿三国成为大商的附属国。
只要合约签署,我相信肯定会给大商国运带来前所未有的提升,这算不算诚意?”接引圣人摇头晃脑的对殷洪说道。
他坚信,殷洪听到了这个诚意后,一定会高兴地合不拢嘴的。
毕竟那可是上千万百姓。
搞不好会使大商的国运笼罩范围增加一倍还多!
可让他意外的是,殷洪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之色,甚至还一直皱着眉头。
“怎么?难道这还算不上诚意吗?”准提圣人拧着眉头,对殷洪问道。
“这算什么诚意啊?
你们二位刚刚已经说了,那些人已经被你们渡化了,也就变成了你们的傀儡。
名义上虽然阿三国会成为我大商的附属国,可实际上,他们还是只听你们的命令。
哪怕他们的加入,会暂时提升大商国运,可带来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了。
我再说明白一点,阿三国那些人,本殿下瞧不上,不想要!”殷洪郑重其事的说道。
殷洪的拒绝,让接引、准提两个圣人都蒙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殷洪竟是这个态度。
那可是拥有一千多万百姓的附属国啊!
就这么遭嫌弃了?
“不知道二殿下想要什么诚意?”沉默了许久,接引圣人有气无力的对殷洪询问说。
和解这事对他们来说是迫在眉睫的。
毕竟西方教几百弟子的真灵,还在大伤镇邪塔里镇压着。
只要殷洪愿意,随时可以灭了那些真灵。
“很简单,我要的诚意,是你们二位发下大道誓言,永远不与我大商、人族为敌!”殷洪说道。
听到了殷洪此言,接引、准提两人都愣住了。
这可是大道誓言。
大道至公,一旦违背,必死无疑。
他们二人之所以不敢发誓,并非是他们对人族有什么想法。
毕竟他们和人族无冤无仇的。
他们是担心天道鸿钧会给他们下达命令。
到时可就进退两难了!
“这……二殿下,这事我们需要考虑一下!虽然我们是圣人,可你也知道,圣人并非洪荒最强,只不过是更强一点的天道傀儡罢了!”接引圣人紧皱着眉头,非常真切的给出了回答。
“不急!
两位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考虑。
对了,费仲、尤浑,你们两个带两位圣人在朝歌城逛逛,
所有消费本殿下买单!”殷洪点了点头,而后对费仲、尤浑喊道。
“等等!二殿下,能不能换个人带我们逛?”准提圣人赶忙喊道。
“为什么?”殷洪问道。
“二殿下,费仲、尤浑那俩家伙简直就是奸商,是大坑,太黑了。
我们哥俩儿用不起!”准提圣人红着脸,说道。
“是啊,二殿下,这一路上我们哥俩都快被那两个奸佞掏空了,裤子都被坑没了!
我们是真不敢用啊!”接引圣人也一脸心有余悸。
显然,费仲、尤浑这俩奸佞已经让西方二圣产生心理阴影了。
“行,既然二位不喜欢费仲、尤浑,我就给你们两位安排两个熟人!
去把降龙、伏虎两人找过来。
让他们带二圣在朝歌城参观一下!”殷洪命令说。
一听到降龙、伏虎这俩人,西方二圣也是头大如斗。
毕竟这两人曾经是他们座下的两个金身罗汉。
而且一直被两人当成了预备替罪羊。
只可惜,一直都没用上,就被殷洪给灭了。
他们当然知道,现在的降龙、伏虎只可能是真灵状态。
很快,降龙、伏虎二人就出现在了西方二圣的面前。
“降龙(伏虎)拜见二爷爷,拜见两位师尊!”降龙、伏虎二人一见面,就立马跪倒在地。
不过这俩货也学聪明了。
知道在大商气运范围之内,真正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是殷洪。
所以先给殷洪行礼,而后再给西方二圣行礼!
西方二圣好不容易见到熟人,本来还挺开心的,可一见到降龙、伏虎二人管殷洪叫二爷爷,脸一下就黑了。
心里暗骂这俩个家伙是在丢他们的脸。
关键是,当着他们的面,喊殷洪二爷爷。
让他们俩人觉得,似乎自己比殷洪矮了一辈!
“降龙、伏虎,带着你们师父去朝歌城转转!”殷洪吩咐说。
“多谢二爷爷恩赐!”二人并没有意识到接引、准提二人脸黑,而是用讨好的语气,对殷洪说道。
西方二圣被这两人恬不知耻的样子,搞的都无语了。
不过,他们注意到虽然降龙、伏虎二人是真灵状态。
却并非一般的真灵。
体内竟有人族气运的气息,而且还能使用部分法力。
只是看起来有些虚而已!
“两位师尊,弟子想死你们了!”等殷洪离开之后,降龙、伏虎立马扑到接引、准提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原本,还想教训一下这俩没皮没脸的怂货。
可一见到二人委屈吧啦的样子,西方这俩秃驴也心软了。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们二人的弟子。
而且还是仅剩的两个在身边的弟子了。
西方教的两个秃驴叹息了一声,在他们头上抚摸了一下,以示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