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然的头和蔡小葵的头相互靠着:“哦!你跟我讲过,你俩真的好巧好有缘呐,好多地方都相似.”
蔡小葵挽着她的手:“说说看,有什么地方一样?”
辰星然:“第一个地方就是顾源左脖颈那有颗痣相同的位置沈锦琴的痣长在左脖颈,而且她有两颗.”
顾源:“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辰星然:“以前她跟我说的啊,而且我和小葵也有相同的位置,我和他的右脸都有一颗痣.我感觉我们四个太有缘分了”
蔡小葵抱着辰星然:“真的是太有缘分了啊哈哈哈,简直是命中注定”
姑姑望着辰星然:“那还有什么地方一样啊?”
辰星然:“第二个地方不就是他俩凑巧的得了一样的病嘛,第三个刚才采访的时候也说了就是他俩吃的和不吃的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们四个居然都不吃肥肉和皮.还有就是他俩互相喜欢”
沈锦琴被笑到了:“噗哈哈哈,你这最后一句不是跟没说一样嘛,但不过姐妹我支持你”
辰星然捂着肚子:“啊嘶~”
蔡小葵的手盖在辰星然手上:“怎么了?”
辰星然:“没事就只是例假过去的后遗症吧,真的是这过去了为什么还疼啊”
沈锦琴从史强旁边的包里拿出粉色杯子:“没了例假的后今天的确会痛,万一还没完呢?是吧,我这里还有点红糖水把它喝了应该会好点”
辰星然看着沈锦琴的眼神瞬间懂她意思,顾源一直是看着沈锦琴的,他当然知道她把红糖水给辰星然是什么意思,既是关心也是不想喝红糖水和吃爆酸糖了.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就这么看着她,沈锦琴看到顾源那么宠溺的眼神,眼睛都不知道该望哪.
顾源捏住沈锦琴的脸,两人深情相对:“看我”
沈锦琴跟顾源对视了5秒眼睛就有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过,沈锦琴看着他她嘴角上扬不管有没有泪水眼睛从未从顾源身上离开过.顾源看到她这样情不自禁的流泪还对着自己笑很是心疼,他想难道是她忘记从前的自己身体对他起的生理反应还是什么. 他也对着她笑用手给她抹去眼泪,亲了沈锦琴的额头.车里一共待了10个人(车子是那种长车)所有人看着他俩含情脉脉的,虽然很美好但是也禁不住狗粮.
蔡小葵对辰星然说:“我好像有点饱了”
辰星然的手放在蔡小葵手上:“我也觉得”
沈锦琴本来还在流泪结果被这句话逗笑了:“不要酸不要酸”
姑姑:“锦琴我们有时间了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呐,小源他的脖颈骨头也错位了都不愿意做手术,要是你去做了他估计也会去了”
沈锦琴看着顾源又看向姑姑:“可是一旦做了手术他就不能唱他喜欢的歌了,我也想让他做啊,他也不听我的啊”
顾源握住她的手:“我去,只要你去做了我也去,我会陪在你身边”
沈锦琴心里突然一阵疼她捂住胸口:“啊!”
所有人看向她都在问她这是怎么了.
沈锦琴揪住自己心口的位置:“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老毛病了”
辰星然眼里含着泪:“要不要紧啊?”
史强:“要不要现在去趟医院啊你?”
沈锦琴头倒在顾源肩膀上:“没事,快点开车去吃饭吧强哥,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顾源抚摸她的脸:“真的没事嘛?”
沈锦琴:“没事”(她心想:这是心有灵犀还是怎样?如果是心有灵犀的话,那他刚才说的那句是真又是假,既想让我做手术可又不想舍不得唱歌,难道真的像那个梦中人所说的我们几个前世是上仙,可是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还总是做梦梦到和他长得一样的男孩)
史强把车停在饭店门口,他们都戴起了口罩,外面下着大雨,几个人打着雨伞下车,顾源和蔡小葵同时下车接过史强和张哥给的雨伞,他们俩站在车门外给沈锦琴和辰星然打着伞.
在饭店包间里点了几道菜,几人边吃边聊,沈锦琴坐在板凳上桌子稍微有点高,吃的时候都是靠着碗吃的,顾源看到她那可爱样立马拍了几张照,他那嫌弃又宠溺的表情看着他,沈锦琴毫不知情开心的吃着肉,她夹着几粒米饭塞进嘴里,令她没想到的是有几粒要马上逃离她的嘴巴了,她用力的面部表情将米饭吃进嘴巴里,顾源一直在旁边拍她,她都没有发现.沈锦琴夹了个螃蟹在她面前吃她慢慢剥开,她刚好一转头就看见有部手机对着她.
沈锦琴扒开螃蟹的大钳子:“你在干嘛?”
顾源收回手机:“没干嘛”
沈锦琴吃了3个螃蟹了,她就感觉到手好痒抠着自己的手:“手怎么这么痒啊”
顾源拉住她的手仔细看:“别抠了,都起红点了.”
辰星然站起来走到沈锦琴身边:“怎么啦?”
沈锦琴想抠却又听顾源的话不敢抠,忍着:“好痒”
姑姑站在沈锦琴对面:“是过敏了嘛?”
蔡小葵:“有可能,手都红的这么严重,这应该就是皮肤过敏”
顾源:“哦!我想起来了强,去把包里的一个药膏拿来,叫乙氧苯柳胺软膏”
张哥:“要不我觉得还是去医院吧,你刚才在车上心突然痛的,这样以后有什么也可以以防万一”
沈锦琴:“别别别,这么晚了还是不打扰那些医生了,涂下药就好了”
顾源拉着沈锦琴去厕所:“我带她先去洗手,你们先吃吧”
史强拿着药跑回来:“找到了”
沈锦琴拿着药膏:“谢谢强哥,你先进去吃饭吧”
史强打开门:“不要紧吧”
沈锦琴:“没事没事,等下涂完药就好了”
顾源带沈锦琴来到男女共用洗手区,他打开水冲洗着她的手:“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对螃蟹也过敏啊?另一只手”
沈锦琴把药膏放在台上,把另一只手给他冲洗:“我也不知道我对螃蟹过敏啊,我该不会是对海鲜水过敏吧”
顾源把她手擦干涂上药:“那你以前有没有触碰过洗螃蟹的生水?”
沈锦琴:“没有,螃蟹在盆里我基本上都不敢动它,我知道我对虾水过敏是以前我洗过虾,那次我洗了就感觉手痒剥虾的时候也是”
顾源:“其他海鲜用手碰也会痒嘛?”
沈锦琴:“鱼好像我碰过,没有什么反应,贝壳的汤虽然我是喝的但是也用手碰过也没有什么反应,其他的海鲜都没碰过,皮皮虾应该也不会痒,如果都过敏的话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吃海鲜啦,啊啊啊~”
顾源:“没事,你当然可以继续吃啊,你吃我剥不就行啦,不管你到底对什么海鲜过敏我都可以喂你吃,涂好了”
沈锦琴抱紧顾源:“你对我可真好,哎,我想起一件事来,听采访上你说我对菠萝和虾水过敏,虾水是我告诉你的,可你怎么知道我对菠萝过敏的?”
顾源眼神不安撇向别处:“你告诉我的啊”
沈锦琴挠了挠头:“是嘛?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