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胜的动作,除了他自己,研究员们都笑了,心说我在自己家怕什么?
楚胜可是记得席虎对他的怒吼的,华夏,不论到什么时候都得是最良善的那一个,可以下黑手,可以坑钱,但明面上,我们依旧是最老实巴交的!
很多时候,他们虽然知道是你,但没有把柄,就会省很多事情!
“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楚胜有些疑惑道,随之松开了捂住陈丰年的手。
“别问,问就是传统!”陈丰年笑呵呵说着,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楚胜想问什么,无非就是,为什么所有镇灵局的人天天就想着出去搞事,坑歪果仁。
这时,陈亮走过来说道:“这其实是老师提出的观念,我们只有先变坏,才有命做好人!”
楚胜一怔,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看陈丰年,又看看陈亮,良久苦笑道:“我明白了,我的损都是你们教的!”
其实楚胜并不是想的这句话,而是另外的一些道理,我们曾是世间唯一存在的古国,就因为太过和善,导致曾经国破人亡。
当一个人两只手一只是上膛的枪,一只是表示友好的握手,真的会省很多事。
“切,你的损才是真的损,我们都是学来的,你的天生的!”陈亮不屑说道,像是想到什么,半开玩笑的问楚胜:“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楚胜蛋疼的看向陈亮,扁扁嘴问道:“我又没见到,怎么知道的?”
“我听师兄说,是这样的,师兄和嫂子的性格,和老师基本大差不差,他们认为你会继承他俩的性格,所以叫你楚胜,虽然他们后来解释是想你胜天半子,但我总觉得就是因为性格的原因!”
听着陈亮的话,楚胜深吸口气,眉毛挑了挑,沉默半天说道:“我觉得你的性格和陈老一点也不一样,反倒和我很。。。。”
话没说完,就被陈丰年捂着嘴巴,警告道:“小子,不能乱开玩笑,我老伴听到会生气的!”
但陈亮的脸已经黑成碳了,指着楚胜,手有些颤抖,沉吟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良久,才再次说道:“这些话是老师说的,我只是原封不动的告诉你而已。”
话音方落,一声极为严肃的咳嗽在比斗场响起,陈亮听得身体一抖,就看到了缓缓进来的楚留香,随后看到了对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演了一口唾沫,向半空中拜道:“老师我错了!都是楚胜诱导我的呀!”
现在大夏学府的学生们,感觉开了眼界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状态的陈亮,毕竟,老师嘛,多少有点架子,这样的陈亮,才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们对楚胜佩服的五体投地,平时陈亮没少体罚他们,心里知道是为他们好,可有些操作未免太羞耻了!楚胜替他们报仇了,虽然也是缺了大德。
有些人甚至都开始记录楚胜的关键词了,在楚胜面前不能开的小玩笑,谁知道什么时候坑自己一把,给我来个社死现场。
“我说,您就没点正事干嘛?就盯着我啊!”楚胜有点蛋疼道,他感知不到席虎的存在,可他能感觉到楚留香的状态啊,他俩又不会分开,楚留香在席虎一定在。
“盯着你,就是正事!华夏不比外面,这每一个建筑,都是我从外面借来的,少一个都心疼!”席虎平静说道,虽然话语很平淡,但楚胜却听出了猫腻,从外面借来?
楚胜咽了口唾沫,看向席虎的眼神,有一种找到忘年交的感觉,那种惺惺相惜,那种千里马与伯乐,那种怀才不遇偶遇知音的感觉,楚胜心中沸腾。
不对,前半句是什么意思,说的我好想会拆房子一样!回想自己从秘境中出来,拆过房子吗?
额,楚胜有些迟疑,在小日子炸了一个基地,去白头鹰的路上,坐了一艘船,那艘船就裂开了,到白头鹰又毁了一个基地,到日不落毁了亚历克斯的一个屋子。
“你是不知道,小胖子一共突破没几次,差点给我家拆干净了!我就那么点家底,抖搂空了!”席虎嘴角带着一抹苦涩说道,好像一个家道中落的老者,看着自己住了很久的家,焚于一场大火。
“不对吧,龙家会差你这点东西?”楚胜疑惑道,在他的认知中,龙家是华夏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怎么会少财富这种对他们唾手可得的东西?
正在这时,龙万福带着楚胜的‘随从们’,陆陆续续来到比斗场,小胖子解释道:“龙家是镇灵局的仓库不假,可我们只是保安,又不是主人!”
楚胜表情一滞,看着龙万福淡漠道:“自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师傅,你也不是我徒弟,下山去吧!”
“别呀老师,我这就去给你偷东西去,不不不,是借!”小胖子紧跑几步,抱着楚胜的腿哭道。
楚胜嘴角无限上翘,得意的看了一眼席虎,那意思,你的保安我已经买通了,你有多少家底,我都可以知道了。
看到楚胜的挑衅,席虎的眼皮直跳,心中想着怎么能气气这小子,没有一点礼貌就算了,还目无尊长,我好歹是他爹的老师,怎么说也是爷爷辈的,怎么能这么挑衅我呢?
无意间看到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陈亮,想到了答案,表情有些阴险的看了楚留香一眼。
“欸楚胜,你知道你这名字的来历吗?”
“嗯?这是一个王级强者该干的事吗?你能不能有点强者的架子了?像话吗?”楚胜几乎是瞬间就炸了,陈亮和他是平辈,或者是叔叔辈,对他来说相差不远,开个玩笑就算了。
席虎有些来了兴趣似的,在天上扭着身体,贱了吧唧的说道:“来呀,打我呀?”
楚胜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看着放飞自我的席虎,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刘枫,眼珠一转说道:“我现在明白你当初跟我说的那句话了!”
被楚胜看着,刘枫深吸口气,问道:“我们兄弟这么久,你非要赶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