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夜宵已是十一点多,回到陈程住的地方,她先去洗澡。
一凡坐在床上,觉得经过这么一调整,房间的气场好多了。
陈程洗完澡,穿着睡衣,走进了房间。
一凡说:“你可以睡了。”
陈程说:“哪有这么容易睡。”
两人又在床上坐下,她问一凡知不知道看面相,一凡说,会一点点。
她问一凡,自己鼻梁上的痣是好还是差。
一凡说,鼻梁上的痣可能与身体健康状况有关。
鼻梁代表心脏的位置,长痣可能预示着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可能从小就体弱多病,有可能会因为一些小的毛病而引发较大的疾病,比如肠胃方面,可能会出现消化系统问题。
从命理方面来说,鼻梁上的痣,可能影响工作运势和人际关系,在感情方面一般都不太顺遂,没成婚的很难碰到生命中的另一半,成婚的则容易被出轨,或者婚姻中争执不断,财运上留不住财。
她听完一凡的话后,若有所思,又问道:“如果是乳上有痣呢?”
一凡问:“具体哪个位置?”
陈程说:“是右边的,要不要看看?”
一凡说:“看就不必了,一般来说,右边乳上有痣则可能代表与丈夫同居方面有障碍,会嫁得比较近,这种痣相的女人可能会喜欢上比自己大9岁以上或者二婚的男人,如果是左边乳上有痣通常代表与丈夫的感情生活可能会出现波折,或者在异地有恋情。这种痣相的女人可能会重视身体的亲近与甜蜜,并且倾向于喜欢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子。\"
陈程说:“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我很喜欢成熟的男人,不管他有没结婚,只要有眼缘,一眼就会喜欢,比如象你这样的。”
一凡吃了一惊,自己还是第二次和她见面,她竟然会喜欢上自己,对她说:“别说话了,象你这种症状,尽量避免睡前多说话。”
陈程说,那我先睡吧,要辛苦你了。然后钻进了被窝,问一凡要不要靠靠。
一凡觉得靠在床头不要紧,就把头靠在床头,脚放在床下。
一凡见她左右睡不着,就去按她的睡眠穴,一会儿她就睡下了。
临近两点的时候,一凡觉得有阵阴冷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房间里顿时有些阴冷,他心里明白这个可能是墙上那滴血的阴魂。
接着陈程一身扭动起来,足足有一两分钟。
一凡急忙站了起来,念了一段驱鬼咒:“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 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陈程全身才静了下来,睁开眼,看见一凡站在床前,陈程说:“刚才又遇到鬼压身了。”
一凡拍了拍她的后背,叫她别怕,她转身抱住一凡,颤颤兢兢地说:“我害怕。”
一凡叫她躺下,陈程听话地躺了下去,一凡接着在她的身上念了一段六丁六甲护身咒:“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急急如律令!”
然后抻指为剑,在她身上画了一道平安护身符,只见一道金光在陈程的身上绕了一圈后钻了她的身子,陈程身子颤抖了一下。
陈程看见那道金光有点不可思议,问一凡,“刚才那光是什么?”
一凡告诉她:“那是一道金光符,放心,什么东西也伤害不了你的。”
接着一凡走近那有一滴血的地方,用剪刀把血迹从墙上剐了下来,用塑料袋装好,提到小巷外面,将土倒在地上,念了一段杀鬼咒:“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戴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回到陈程房里,她问一凡:“你刚才剐的是什么?”
一凡担心她知道以后会害怕,不敢把实情告诉她说:“是一些垃圾,睡吧,以后不会出现鬼压床的事了。”
陈程说:“我一个人睡有点怕,今晚你不要走好不好?”
一凡说:“没事了,你安心睡吧,我不走,陪着你!”
陈程叫一凡上床,一凡和衣躺在床边,陈程抱住一凡不放手。
一凡抱着她,给她按摩睡眠穴,陈程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昨晚两人都没有休息好,早上七点多两人才醒来,陈程看着靠在床头的一凡,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亲了一下一凡的脸,说:“一凡哥,委屈你了!”
一凡拍拍她的肩,说:“你没事就好。”
陈程要去上班,慌乱地洗漱几下,就带着一凡走出那房间,走出弯弯曲曲的小巷。
两人分开时,陈程做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一凡发动车朝租的地方开去。
回到租房,一凡洗漱完差不多八点半,丁爱玲不在,早晚都差不多。
在公司门口吃完早餐将近九点才来到办公室。
没什么事,泡茶看书,周清华和卢英送来了上星期六的日统计报表,周清华坐在办公室与一凡聊了十几分钟后也离开了。
突然腰间的bb机响了起来,拿出一看又是材料仓不知是谁的留言:“来仓库聊聊。”
一凡收拾好桌上的物品朝材料仓走去。
见里面坐着几个女人,一凡咳嗽了一声,杨心凌走了出来对一凡说:“帮我们送点材料行不行?”
一凡问她:“你问过礼叔了吗?”
杨心凌说:“问过了,说你会帮忙是最好的了。”
她拿出叉车钥匙给一凡,一凡知道她能拿到钥匙也一定是得到了礼叔或者林叔的同意。
一凡开着叉车,把已经出过库的不锈钢板和铜型材分别送到两个开料车间,回到材料仓休息。
梁丽雅给一凡泡茶,说:“谢谢你了,一凡!”
坐下不久,杨心凌问一凡:“你是不是已经给陈程治好病了?”
一凡说:“你怎么知道?”
杨心凌说:\"刚才陈程打电话过来了,说匆匆地上班,连声感谢的话都没说,她还说晚上请你吃饭。\"
说完这些,杨心凌眼直直地看着一凡十几秒,说:“陈程说,还没见过你这么正经的男人,是不是你不行呀?”
一凡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脸也红了起来,看了看梁丽雅,她脸上也露出两朵绯红的云。
一凡笑了笑说:“胡说什么呀?心凌姐,要不要你来试试?”
“去你的,知道你能坐怀不乱,是个好男人。”杨心凌脸也红了,“陈程她那是什么情况?”杨心凌转口问一凡。
一凡说:“她是惹上了阴魂而造成鬼压床,不过已经没事了,有害的东西都送走了,房间也重新帮她整理了一下。”
“哦,难怪,她具体的没跟我说,只说请你去看病,她居然还惹上那种衰东西。”杨心凌既像是对一凡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是她惹上了的,是他住那个房间就有,再加上她是那种纯阴女人,更容易惹得上。”一凡跟她解释道。
晚上,陈程请大家吃饭,有杨心凌、一凡和梁丽雅。
陈程整餐饭时间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一凡,象那种花痴女一样,一凡知道她的心思,不敢去迎合她的眼神,一凡越是这样,她越是放肆,居然挽着一凡的手敬酒,弄得梁丽雅坐在那醋劲十足,又不好闹情绪。
临散席时,陈程给了一凡一个红包,说:“感谢一凡哥,辛苦了,一点小意思。”
一凡不要她的红包,她把红包塞到一凡的口袋里。
那晚一凡把梁丽雅送到家,梁丽雅扭着他的耳朵把一凡牵上了楼,叫他再敢在外面花心,就阉了一凡。
一凡对梁丽雅作揖说:“你没听见心凌姐说的话吗?我哪敢在外面乱来呀,有你那母老虎在,有贼心也没贼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