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凡上班后不久就去了中堂购买中药,拿回公司后就开始熬制药丸,直到十一点才把所有药丸制好。
丁爱玲问一凡是给谁弄的药,一凡告诉她是给对面公司甄总的母亲。
中午下班不久,谭梓桐打来电话,说是来取药的,一凡将两瓶药丸一百多粒给了她,并交代她每次吃四粒。
一凡制好药后都会在药丸上画一套符篆,这样就更增加了药丸的功效。
晚上七点半,一凡按原来约好的时间给甄母做第二次治疗。
一凡先问了问甄母昨晚治疗和吃了药丸之后的感觉,她说从昨晚到现在,疼痛的感觉很弱了。
他告诉甄母,一切正往好的方向发展,让她放心,密切配合自己治疗,几天后就可以治愈。
甄父听到一凡这样说,心里十分高兴,从柜子里拿出一条万宝路烟直接给了一凡,他说,自己不抽烟,特意跑出外面去买了一条,不知对不对一凡的口感。
接连一个星期,一凡每天晚上都给甄母治疗一次,总共治疗七天,每次治疗都抽空他身上的精气,累得精疲力尽,大汗淋漓,幸好几天前在陈程身上得到的寒气才及时补充,最后一晚是彻底将肿瘤清除的关键时间,一凡必须全神贯注,不能出现任何的差疵,免得留下一点肿瘤都有可能再滋生。
一凡除了按前几次方法治疗外,最后点燃蜡烛、香和纸钱,念着一段金光神咒,几秒钟之后,一凡和甄母两人被一团金光包围着,甄珍和甄珏见到两人身上的金光,不知发生了什么亊,愣愣地站在那里。
一凡在她们母亲胸前画了一道挪移符篆,将手贴着甄母的胸前几秒钟之后,手使劲一挥,甄母呻吟了一声,顿时全部金光消失无踪。
金光神咒是最费真气的,一凡后悔没带麦小宁一起来,如果她也在的话,两人可以同时起咒,自己也就不会透支,而且金光力量更强更大。
一凡虚弱得跌坐在地板上,全身被汗浸湿,甄珍的姐姐再也不敢无动于衷,和甄珍一起赶紧上前扶起一凡到客厅坐下。
一凡坐了三四分钟,说,全部治疗已经结束,叫甄珍去帮她母亲穿好衣服,并要她明天带她母亲去医院复查一下,确诊那些肿瘤还有没有了。
一凡大口喝了一杯茶,甄母也走出了房间,一凡看到她的气色比几天前好得很多,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一凡交代甄母记得每天吃药丸巩固一下,有什么事叫甄珍告诉自己,然后向她们辞行。
甄珍挽扶着一凡下楼,眼里露出关切的眼神,待看不见一凡的车后才返回三楼自己的宿舍。
第二天上午快下班时,甄珍打来电话,她在电话说,她母亲的乳腺癌肿瘤已经彻底清除,医院的医生对比前后拍的片子说,简直不敢相信,肿瘤清除得这么干净,问她是谁治疗的,她把一凡的联系方式给了那个医生。
最后她高兴地说,她父母准备明天就回香港,晚上宴请一凡吃饭,感谢一凡给她母亲治好了病,地点还是在新世界大酒店。
一凡下午下完班之后,先去洗了一个澡,这次不比上次,上次实在是没有时间,才一身邋邋遢遢的,社交场合最忌这种形象,也对别人不太礼貌。
来到酒店已是六点半钟,一凡找到甄珍在电话中说的包厢。
他敲门进到包厢,里面除了甄珍一家人外,谭梓桐也来了,她来肯定是负责招待的,一个总经理秘书的职责所在。
一凡跟他们招呼过后坐在了甄父的旁边,谭梓桐倒了一杯茶给他,说:“今天不忙吧。”
一凡说:“天天忙得不知东南西北,瞎忙。”
甄珏坐在一凡的对面,她对一凡的态度比上次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经过这次对她母亲的治疗,她再也没有怀疑一凡的医术,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大医。
一凡也对她有了兴趣,打开透视眼想重新帮她检查一番身体,看她的脾胃到底如何,不看不知道,她竟然得了子宫肌瘤,一凡有点吃惊,但在这种场合不好表露出来,心里想她难道自己没感觉?也没去医院检查?
十几分钟之后,服务员陆续上菜,谭梓桐不愧是总经理秘书,点了几个菜是一凡喜欢吃的,就是有几个菜里有辣椒的。
甄父要一凡坐首位,一凡推说还是两位老人坐首位,最后谭梓桐说,那就董事长和张总一起坐,一凡也就不客气地和甄父并排一起坐首位,也就是这下,一凡才知道甄父是她们公司的董事长。
甄父在一凡面前一直没摆什么谱,他作为患者的丈夫,一直很低调,一凡想起在深圳认识的台商林总,那一身打工仔的衣着,有钱人难道都很低调吗?一凡想。
甄董问一凡喝什么酒,一凡说,什么酒都行,就看大家。
谭梓桐知道甄董喜欢喝白酒,也就叫服务员拿来一瓶五十三度的高档白酒。
桌上只有一凡和甄董喝白酒,其他的有人喝红酒,甄母不喝酒,象征性地领了一口红酒。
甄董喝酒也跟一凡一样豪爽,二两一杯,通盘敬过之后,两人又倒了一杯,他说,这几天在这里因为自己妻子的病无心喝酒,现在病痊愈可以大胆喝了。
他举起杯说:“张总,年纪轻轻就在医疗上有这么高的造诣,实在难得,能认识你这样的奇人,真是三生有幸,要不这样,我托大,你我叔侄相称,怎样?”
一凡站起来,举起杯说:“那我就高攀了,叔,侄子敬你和婶,我喝掉,你意思一下就行,祝叔婶身体健康,天天快乐!”
甄母也想站起来,一凡说:“婶,你请坐下。”
甄珍说:“既然这样,一凡,以后我们就是姐弟了。”
甄珏也说:“对,大家以后就是姐弟了,来了东莞就多了一个亲人。”
谭梓桐举起杯说:“我敬甄董一家,祝大家笑口常开!”
晚饭吃了有一个半小时,一凡和甄董两人喝完了整瓶酒,甄董问一凡要不要再喝,一凡说:“甄叔,今晚就这样吧,下次来东莞我作东,好好招待一下叔婶。”
临散席时,甄董向甄珍行了一下眼色,甄真站起来,从包厢柜子上面提着两件礼物对一凡说:“老弟,这是我父母的一点心意,请收下!”还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一凡,她说:“这点小意思,无于表达我一家的心意,也请收下!”
一凡说:“叔,你们也太见外了,侄子为婶治病那是应该的。”
甄董说:“不管怎样,你的付出我也看到了,收下,买点东西补补身体。”
一凡再推辞就不好了,接下支票和礼物,说了一声“谢谢叔!”之后,就先离开了酒店。
回到公司,一凡将礼物往沙发上一放,丁爱玲问一凡是谁送的,一凡说,是对面公司甄董感谢自己给她妻子治病送的。
一凡进到房间,拿出那张支票,看到支票里后面的零,目瞪口呆,数一数,小数点前面共有六个零。
“港币一百万”,一凡自言自语了起来,至今为止所有治病的报酬,甄董是最高的,病情也是最严重。
一凡把支票拿给丁爱玲看,她也愣了一下,说:“一凡,你发财了,整整的一百万。”
一凡看到丁爱玲高兴的样子,自己也觉得这报酬有点高,但相对一条命来说,也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