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东富,西贵,南贱,北贫一说。
此时京城北区,一座破落宅院的门被敲响。
“苒娘,你可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担心死我了!”一个瘸着腿的清俊男子激动的打开院门门,拉着张苒娘担忧的上看下看。
“夫君,我没事儿的,先让陈大夫给婆母看看吧!”
女子也就是张苒娘,匆忙离开并非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而是要给突发头疾的婆婆找大夫看病!
待大夫离开后,苒娘才跟丈夫祁御丰说了自己的遭遇,“我实在没想到会又遇到那个恶少,他一直纠缠不休,多亏了那位蒙面女子,否则我怕是难以逃脱了。”
女子心有余悸,紧紧抱着丈夫的腰身寻求慰藉。他们本是小富之家,那王少爷是当朝户部侍郎的独子,有一次夫君休沐,她去书院接夫君回家时,遇到了那恶少,那人看上了她。
为了得到她,迫害了经商的公公,占了他们的店铺,还暗地里找人打瘸了夫君的腿,彻底断了夫君的科举路。
他们并无族亲,无力抗衡,无奈之下夫君变卖了唯一剩下的一处宅院,偷偷从东区搬到了北区。
没想到这么巧,又遇上了!
片刻后张苒娘又说道,“因着无以为报,我就自作主张将半两银子留给了她,以做答谢!”
要知道他们家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一共也就一两银子了,她算是把家里的半副身家都交出去了,若不是还要给母亲看病,以张苒娘实诚的性子,可能一两银子都给出去了。
“应该的,娘子你做的很对,救了你,就是救了咱们全家的命,日后若有缘再见,定要再好好答谢人家的!”祁御丰点了点头,赞同道。
祁御丰抱紧妻子,怀里的充实感,让他心里对沈涵熙满充满感激。
……
江家族地。
沈涵熙看着眼前的一排排墓碑,听着乌鸦嘎嘎的惨叫,瑟瑟发抖中。
后悔啊,没事干做什么贴心主子呀,做主子的就应该让员工加班加点,累死累活,自己快乐躺平,享受生活!
沈涵熙为了壮胆,拿出一个大大的探照灯,取出手机戴上蓝牙耳机,开始放音乐,待一切准备就绪,对着写着“韩菱诺”的墓碑拜了拜,开始拿出铁揪挖坟。
此时她耳机里正播放着:
我有一台小挖机
我挖呀挖呀挖
种下一颗小树
等着它长大
春天发出芽
夏天开出花
秋天结出果实
冬天搬回家
我有一台小挖机
我挖呀挖呀挖
播什么样的种子
结什么样的瓜
这小小的梦想
有大大的能量
开上小挖机就出发
坐稳咯
我挖呀挖呀挖呀挖呀挖挖挖
……
种下的小理想都能开花
我挖呀挖呀挖
我挖呀挖呀挖
我们都是快乐梦想家
我挖呀挖呀挖呀挖呀挖挖挖
书包里的小童话都会发芽
我挖呀挖呀挖
我挖呀挖呀挖
种下希望的小树
都会长大。
当沈涵熙听到都会长大时,已经将坟挖开了,她将棺材板撬开,用灯照着观察里边的尸骨,最后视线停留在脚趾骨上,原主母亲脚趾骨曾经被马踩断过,可这个尸骨的脚趾却是完好的,没有受伤痕迹。
沈涵熙大大松了口气,虽然猜测原主母亲有可能还活着,但总是要确认才放心。
“姨母,如果没弄错的话,我应该是你嫡亲的外甥女,我来接你回家了!”
沈涵熙郑重的拜了一拜,抬手将尸骨收进了空间,顺手将她的陪葬饰品也收了起来。
有便宜必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