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们同时扫了眼被踩在脚下的韩县令,都老老实实的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由于是来伺候韩县令的,这些小妾都是可着劲儿的打扮,所以戴的饰品都是极好的。
沈涵熙看着桌子上的各种首饰笑的合不拢嘴。
随后拎起桌上的酒坛子,哗啦一下全部倒在韩县令脸上,韩县令顿时清醒了。
“你屋里还有其他宝贝吗?快点说我就饶你一命,如果不说……”
沈涵熙一脚踩在他的命根子上。
“啊……脚拿开,快拿开啊!我有钱,有钱!”
韩县令疼的龇牙咧嘴,猛的坐起身,双手抱住沈涵熙的小腿,想将她脚推开。
沈涵熙抬手“啪”一巴掌,韩县令的肥脸被她扇偏到一边,
“莫挨老子!”
沈涵熙嫌弃的将腿抽出来!
十几个小妾一个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躲在一边默默的看向被整的惨兮兮的韩县令,只有一两个真心担忧,其他的要么事不关己,要么幸灾乐祸。
“哼,还想要银钱,银钱都被你同伙搜刮干净了,真是贪得无厌。”
这时候一个满脸憔悴的的中年女人带着十几个仆人和几个少年,走进院子,冷声道。
被人喊起来时屋内空荡荡的,连床都没有了,若不是被人下了迷药,她早就被冻醒了!
此人正是韩县令的夫人,余氏。
小妾们见着他们一群人都只着内衫,不由一阵窃窃私语。
余氏平日里最是讲规矩的一个人,如今竟是连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就匆忙赶过来了,平日里也没见他们夫妻感情有多好啊,没想到,夫人这么在乎老爷。
余氏若是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肯定要翻白眼,一个娶了十几个小妾,两三个月才见到一次的肥猪丈夫,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她才不在乎好吗?
沈涵熙自然也看到了他们的穿着,非常鸡贼的偷笑,她可是把整个韩府搜刮的干干净净的。
“哦?”
沈涵熙勾唇坏笑,抬脚才踩在韩县令的手指上,来回碾压,
疼的韩县令龇牙咧嘴,“啊……,英雄,你别听那老贱货胡言乱语,我给钱,我有钱,一会儿你想走就走,我保证没有人敢阻拦你路的!”
韩县令感觉手指头已经疼麻木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就只折腾他啊!
“米管事,快去我卧房,床底下的第三块青石砖,砖下藏了一箱子金元宝,你拿出来给英雄!”
韩县令是个能屈能伸的,在沈涵熙跟前表现的十分卑微,但是在府里人跟前立刻就支楞起来了,凶巴巴的催促着米管事去拿钱。
“老爷,咱们府里如今已经被贼人洗劫一空了,您这一群妾室、姨娘,和庶子庶女,明天就等着喝西北风了,哪里来的银钱,可别说胡话了!”
余氏恶狠狠的瞪了沈涵熙假扮的小少年一眼,没有丝毫隐晦的提醒韩县令家里已经没米下锅了,让他别傻呵呵把藏银钱的位置都暴露出来!
心中又是冷嗤:这死肥猪竟然偷藏私房钱,她事后定要将这屋子翻个底朝天不可。
“闭嘴,你个臭老娘们,是我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
韩县令要气疯了,这个女人,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银钱。
“老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当然是钱重要了!”
余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俩又没感情。
“你想杀便杀吧,反正钱是不可能给你的!”
余氏毫不在意的对沈涵熙摆摆手。
偷盗钱财和杀官员的罪名可是不一样的,余氏不觉得沈涵熙敢下死手,即使下了死手对她也没坏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沈涵熙抬起一脚直接废了韩县令的子孙根,然后又废了他的双手双脚。
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震的众人头皮发麻。
“你可别怪我,本来我只为求财,没打算对你怎么样的,可你妻子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停拿话激我,我这个人啊最是受不得激,没办法只能牺牲你了!”
沈涵熙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心中暗笑:无非是已经找了外援,又觉得她不敢真的杀官员,所以故意说些话想拖延时间呗!
那就看是援军先来还是县令先死!
“余氏你个毒妇,我要休了你,休了你,啊……好疼!”
韩县令从小家境不错,从来没吃过这苦,给他痛的嗷嗷叫。
“老爷,金子来了!”米管事费劲巴拉的抱着一个小箱子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下意识看了眼余氏。
沈涵熙瞬间笑眯了眼,在余氏气急败坏的目光中顺势将金子捞过来抱在怀里嘿嘿一笑。
“老子要走了,记得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子这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沈涵熙一手抱着金子,一手利落的抹了韩县令的脖子,在众人惊的呆愣在原地的时候,转身就跑!
心中暗暗庆幸这府里没有可以飞檐走壁的高手,否则想脱身的话还真有些麻烦呢!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愣着干什么,都去给我追啊!”
余氏气的直跺脚,这家里真真是没有一个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