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敢替殿下做主。”抽出手,季墨玉规矩的跪在凌昭凤脚下。
凌昭凤低笑一声,脚尖在他膝盖上踢了几下:
“怎么?学规矩了?孤还以为你今日还会拦着孤呢!”
“奴不敢,当日是奴放肆了,请殿下恕罪。”
低头匍匐在地,季墨玉额头紧贴在地毯上。
他动作很是恭顺,然而心中早已翻江倒海,袖中的手也早已握成拳状,手背上青筋暴起。
姐姐明明是他的,可如今他却连拦着姐姐的立场都没有。
心中生出一抹无力来,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在这儿,祈祷姐姐不要去云章阁,尽管他觉得,那种希望很渺茫。
凌昭凤看着面前乖顺跪着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浓。
她拿脚尖轻挑起男人已经恢复如初的下颚,语气讥讽:“不敢?这天下还有你季墨玉不敢做的事?”
“殿下恕罪!”被迫抬起头,季墨玉不敢反抗,只神色卑微的望着她。
凌昭凤盯着他惨白的脸看了一会儿,直把他看的流出了汗水,才收回了目光。
她再次舒坦的靠到椅背上,一脸慵懒的道:“侧君伺候了孤几日,想来累了,不如今晚,你来伺候?”
猛地抬起头,季墨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凌昭凤依然一脸嘲讽的望着她,眼中还闪过一抹冷意:“怎么?不愿意?”
“愿意,奴愿意!谢殿下给奴机会!谢殿下!”
季墨玉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一抹笑,重重磕了几个头。
凌昭凤看着他兴奋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越发旺盛,她再次坐起身,直接拽起男人的头发,看他激动的眼睛都红了,轻轻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既然想要伺候孤,还不下去准备?”
“诺诺!奴这就去准备!”
半点也没察觉到凌昭凤在羞辱他,季墨玉更是连头发被拽都不觉得疼了。
他匆匆站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弯腰恭敬退了出去。
南楚以女为尊,南楚先祖也厉害,将南楚女子身体变的比其他国女子强,让南楚能与其他三国并立。
但南楚先祖却不是神,至今没能研究出让男子怀孕的办法。
如今大部分妻夫在一起都是女上男下,男子只是女子用来消遣的对象,很多男子一辈子都得不到妻主。
但有的男子得妻主宠爱,或许妻主心血来潮,还会让男子伺候一次两次。
不过,若是妻主不想要孩子,会让男子伺候前喝药。
南楚女皇如今也只有两个女儿,女皇喜欢大皇女的父亲——兰贵君,甘愿为他生孩子。
至于凌昭凤,当时是朝中官员上谏,女皇被逼的没办法了,才不得不生下凌昭凤。
虽然君后很好,但女皇就是不喜欢,这些年,基本没有再踏足过君后宫中,连玩弄君后都不愿。
季墨玉当然不会以为凌昭凤今晚会让他碰她,但只要能被凌昭凤玩弄,他也甘之如饴。
红烛摇曳,今晚月色极好。
凌霄殿,季墨玉已清洗干净。
此时他只着一层薄纱,像条狗一般跪爬到凌昭凤脚下,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却在下一刻,却被女人握住了手腕。
“殿下…”季墨玉抬头,一脸不解的望着头顶的女人。
凌昭凤看着面前男人绝美的身姿,他仰着头,那双狐狸眼荡漾着光芒,惑人心神。
细长的脖颈尽数暴露在她的面前,喉结滚动,竟那般诱人:“孤以前竟不知,三皇子竟这般浪荡!”
低下头,凌昭凤冰冷的指节在季墨玉脖颈上滑动。
男人呼吸急促,只觉得被女人碰触过的地方一阵酥麻。
他张了张嘴,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女人突然坐直身体,好整以暇道:“既然三皇子这般浪荡,不如自己表演给孤看吧!”
“……诺!”
季墨玉在南楚长大,又常年跟在凌昭凤身边,早已见多了这种讨好人的手段。
从前,不是没人往姐姐身边塞过人,那些人为了让姐姐留下他们,无所不用其极,比这肮脏还恶心的表演多不胜数。
只是,姐姐从来没有看一眼,那种污秽的东西也不配姐姐看上一眼。
而今日,表演者成为了他。
……
……
……
手指划过他满是汗水的脸庞,凌昭凤突然用力拽住他的头发。
季墨玉闷哼一声,还来不及想明白他到底哪里让姐姐不满意了,凌昭凤就已站起身,拉着他的头发,向床上走去。
床幔落下,凌昭凤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他带伤的脊背。
“真丑!”女子红唇轻启,笑的妖娆。
季墨玉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从眼中滑落,他张嘴大喘着粗气,呜咽一声,凌昭凤已再次开口:
“孤不想再看到这些伤,免得影响心情,你可明白?”
“诺,以后……嘶!”
终是没忍住痛呼出声,季墨玉眼中泪水流的更多,他急忙告罪:“奴知罪,以后……以后定不会再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