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白雅晴躺在中间,封烬寒和梅远岱大眼对着小眼。
梅远岱已经从封烬寒口中得知,白雅晴在王府里被下了药,瞬间就明白过来,不可能是封烬寒做的。
这狗太监虽然有贼心但没有这个贼胆,更何况一个阉人连作案工具都没有,下药有什么用。
白雅晴已经神志模糊,不停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马车空间狭小,稍微伸手就能摸到两旁的人,不由左右开工。
旁边俩人正在大眼对小眼,防止对方做出越矩的行为,忽然感到有只小手在自己的腿上不断的摸索。
白雅晴只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感受到旁边舒服的气息,不由得向两边伸展。
封烬寒面色绯红,瞬间按住作乱的小手,不敢放任它继续下去。
封督主今年已经23岁了,在宫中有太监和宫女在一起对食过日子的,也有人给他送上良家女子,但都被他拒绝了。
他已经打算此生一个人独自生活,好好守着那人。
只是一想到那人长大了可能会结婚生子,心中的嫉妒和怨恨就如野草一般疯长。看不惯每一个对自家小姑娘有想法的人……
梅远岱是从风月场所出来,对这种情景很淡定,一只手握着小姑娘手,十指相扣,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手背安抚。
看到梅远岱那么淡定,封烬寒生气。
“十二,怎么还没有到宅子。”
正在驾驶马车的十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手中的鞭子挥舞的更起劲了,“督主,马上就到了。”
吉祥在自家马车上心急如焚,不停的掀着帘子,看着前面的马车,心里念叨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果然转过弯后,就到了白雅晴的宅子,封烬寒一把抱起白雅晴,大步朝着里面有去。
梅远岱摩挲着手心,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一个小太监和如意带着几人来到一间客房,一名大夫已经等在了这里,这个大夫是东厂自己人,医术高超,且从不在外面乱说话,封烬寒对他也很信任。
老大夫把了把脉,起身到桌前写下一张方子,递给旁边的小太监,让他下去熬药。
对着封烬寒拱手说道“督主,这位姑娘身上的药性很好解,老夫已经开了药,等姑娘喝了药就会睡过去,之后再喝上几计汤药就没事儿了。”
老大夫其实有更简单的方法来解,只是自家督主对这人着实上心,若是他是个正常男子,自己一定会把这个方法说出来。
至于现在,呵呵,说出来就是找死。
封烬寒坐在床边,小心的照顾着,不时的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
小太监很快就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想要上前伺候姑娘喝药。
“ 你把她扶起就好,我喂她喝药。”听到自家督主吩咐,小太监把药碗递给自家督主,想要起身把人扶起,梅远岱快步上前,坐在床头,让人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封烬寒瞪了他一眼,舀起一勺药,吹凉之后就送到白雅晴嘴边。
不是不想把这个姓梅的家伙弄死,一个戏子,就算有些才情,怎么配跟在自家小姑娘身边,只是自家小姑娘喜欢,他能看出来,白雅晴并不在意他的身份,对他很尊重,拿他当朋友看待。
封烬寒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希望,是不是雅晴也不嫌弃自己的身份呢?每次想到这里又不由得苦笑,自己一个残缺之人,怎么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