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国见苏念念在这,顿时长呼了一口气。
苏念念和顾南走了过来。
“你快点给他看看。”江爱国一手指着路星光就对苏念念说。
“我这现在没有什么消毒的药水,这看着挺严重的,还是送去医院好一些。”苏念念一本正经的说。
消毒水?苏念念的空间自然是有的,之前陆首长在医院的时候,苏念念就在医院的药房里面买了不少的药品。
这还是沾了陆首长的光,医院那边知道陆首长的身份,也知道苏念念和陆首长关系很好,想要一些药品,卖她就是了。
又不是不给钱,而且这也算是给陆首长面子呀。
结果,都没有等苏念念付钱,陆首长直接大手一挥,全部记在他账上了。
苏念念等于是一分钱都没花,就搞到了不少常用药品。
苏念念之所以要买这些药品,主要还是因为西药效果好,见效快,而且携带方便。
而且能掩人耳目,就算是苏念念想要用灵泉水治疗,也需要一些药品来掩盖用灵泉水的事。
再说,她男人日后是要回部队的,多备一些药品,肯定没有坏处。
就算没有这些药,苏念念的空间里面还有取之不尽的灵泉水呢?
那可比什么消毒水,外伤药膏来的有用多了。
可是,苏念念为什么要拿出来呢?
她就是要看路星光的一个悲惨下场。
毁容?这已经是很轻的一个处罚了好吗?
这人想要毁了自己的清白,那时候苏念念之所以没有马上动手,就是要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要不然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小家伙出来对付路星光,不是更轻松。
江爱国见苏念念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
苏念念虽然会医术,但是没有消毒水什么的,也确实处理不掉眼前的事情。
想着得赶快喊人,开拖拉机把路星光送到县城医院。
结果,江爱国就看到顾南在这边,他会开拖拉机。
江爱国看着顾南,“你快点去晒谷场把拖拉机开过来,送路星光去县医院。”
顾南本能就想拒绝。
因为,顾南也没有忘记,路星光当初是怎么谋划着想要玷污苏念念的清白。
送他去医院?做梦去吧!
顾南能控制住自己没对路星光动手已经是很难得了。
结果,就见苏念念拉了一下顾南,“那我们现在马上去把拖拉机开过来。”苏念念拉着顾南的手腕,笑笑对江爱国说着。
然后没等顾南反应,拉着顾南就往外面走。
等离开了人群之后,顾南蹙眉问苏念念:“怎么还主动去开拖拉机?”
虽然顾南知道苏念念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还是想要问个为什么。
就见苏念念脸上挂着笑意,“因为要让他的伤好不了呀。”
“发炎,感染,流脓,留疤!”苏念念丝毫没有对顾南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笑着就把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顾南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己的小姑娘这是打算在医院里面动一点点手脚。
不过,这全都是路星光活该!
不管苏念念对路星光做什么事情,都是路星光自己活该!
是他把歪脑筋先动到苏念念身上的。
苏念念拉着顾南,先是回了顾家,把自己和顾南要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顾母。
顾母让他们两个注意安全,不用担心家里。
两个人应了一声就走,顾母喊住两人,还给他们拿了两个花卷,怕他们没机会吃饭,再饿肚子。
苏念念笑笑接了过来,“还是娘好,谢谢娘啦。”
虽然苏念念空间里面还有不少吃的,但是顾母能够时时刻刻想着自己和顾南。
这种被家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这种被爱着的感觉,让苏念念觉得心里十分温暖。
苏念念拉着顾南从顾家出来之后,就往晒谷场那边走。
到了晒谷场之后,和管事的人说了一下,顾南就拿了拖拉机的手摇杆把拖拉机摇了起来。
直奔路星光的家就过去了。
苏念念坐在顾南的旁边的副驾驶位置。
“一会到了医院,你要做什么的话,要小心点,不要被人看到了。”顾南还不忘小声的提醒苏念念。
苏念念应了一声,表示知道啦。
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路星光家这边。
赵素兰此时已经十分疲惫的躺在地上。
双目无神,宛如一条死鱼一样。
路星光经过了一顿乱喊之后,也没了力气。
“走。”江爱国赶忙让人扶着路星光就上了拖拉机。
“江书记,那这个女知青咋办?”站在赵素兰身边的一个村民问。
赵素兰现在,情况也很不对劲,尤其是精神状态。
“哎,先把她关在家里吧,等我从医院回来再说。”江爱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
这俩人,是真的真的不省心。
在靠山村搞出来太多的事情了。
简直就让江爱国觉得无比头大。
这些事情,还都很麻烦,给江爱国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可是,又不能撂挑子不管,就很麻烦!
一个头,两个大!
江爱国又喊了两个村民和自己一起,带着路星光就上了拖拉机。
顾南直接就开着拖拉机直奔县城医院。
靠山村通往县城医院的路,都是泥巴土路。
最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下过雨了,这样的泥土路面已经很干燥了。
拖拉机压过的地方,就能掀起不少灰尘。
再加上,顾南故意开的有些快,还走了比较颠簸的路段。
遇到坑洼,从来不绕开。
路星光坐在这样的拖拉机上面,只觉得人都要被颠的飞起来了。
而且,因为拖拉机开的快,烟尘也很大。
这就导致路星光的脸上面,也落了不少的灰尘。
灰尘肯定不干净,甚至还有细菌和一些微生物在。
这伤口……很疼!
非常疼!
路星光龇牙咧嘴的在拖拉机上面嚎叫着。
江爱国听着也觉得心烦。
一旁两个村民,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路星光。
大抵是在心里想,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抓花了脸,至于这么叫吗?
他们也确实不知道,这被锋利的指甲抓成这样,到底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