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又响了两下。
现在是凌晨一点左右,这个时间谁会来呢?
两人警惕起来,互相对视一番后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魏明站了起来:“我去开门。”
黎夏拉了下他的手:“注意安全。”
他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没人?”
正在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房门,突然一个黑影闪现直接按住他的双臂,黎夏惊呼想要去叫醒沙发上的两人。
这时走出来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他胸前露出大片,阴笑道:“小黎夏,真是好久不见!”
“是你?”黎夏顿住:“你来干什么?”
白华的后面跟着三个男人,李玮也在其中。
“夏宝,我想你。”白华阴笑,走到她面前,手掌覆盖她脖颈上摩擦:“你要是跟我走,我就不为难你的同学,要不然,他不会好过的!”
脖颈上一片温热,指腹的摩擦让她心生厌烦,可她表现越不耐烦,他似乎就越开心,唇角处勾起笑意,手掌顺着肩膀处慢慢滑落在手腕上,随即用力一拉。
黎夏只觉得腰身一股热流,抬眸时是凌厉含笑的眼神,木质香调混合酒味在周身萦绕,炙热的手掌在腰间摩擦。白华一字一句:“考虑清楚了吗?”
魏明脸部被挤压扭曲,眼镜掉落在地上,沙发上的两人醒来,看见这一幕惊呆住了。
两名壮汉摸出小刀上前挟持住两人。
李娜惊恐:“夏夏这是怎么回事?”
……
车内冷气萦绕。两人各坐一边谁也没有说话,看着黎夏靠坐在车窗边,几乎要贴在车玻璃上了。白华瞥了一眼,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拍了拍座椅:“坐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反正都上了你的车,坐在哪里不都一样?”
他靠近过来,一手搂住纤细的腰身往自己身上靠,黎夏一惊想要逃避,谁知道他一手勾住了发丝往下拽。
“啊……”
黎夏惊叫一声,整个人顺势压倒在他的大腿上,触电似的碰到西装裤,耳根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头皮一直紧着疼,他勾着发丝往下拉,整个人完全不能动,只能躺在他的大腿上。
生理性泪水在脸颊上流淌。
白华为她拂去泪水:“说了不会动你就不会动,要是真的想动你,现在也能办了你,所以你只能听话。”
“嗯嗯。”黎夏小声应答。
他手指一松,发丝散开,然后伸手将人环绕在身边说:“小没良心的,像我这样有钱有颜的纯情大老板追你是你毕生荣幸,你以为拒绝就能解决事情吗?”
“那你想怎样?”
他一怔,压根没想到黎夏会反问自己。
黎夏偏过头盯着他继续说:“非要睡我才甘心?”
“夏宝。”白华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不要把男人想的太坏,我承认下面对你有所反应,但是我现在想要质量的提升,所以想要为冲动加一点调和剂。”
有情调的流氓?
车子开进一栋中式别墅区的车库,停车后白华拉着她就往里面走,这里远比灵越别墅豪华气派许多,一路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迎面一位中年女人等在外面:“白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
“嗯,你下去吧。”
白华推开了那扇木质结构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奢华的房间,墙上挂着世界级的珍贵名画,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古董瓷器。
进去的时候黎夏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细微的动作被白华注意:“这里是你的房间,方便你以后随意回来,而且这里有你能用到的所有用品以及衣物。”
他突然停顿,随后邪笑般瞄了一下她的胸口补充道:“包括贴身衣物!”
“你……”黎夏又气又恼。
“我是没摸过,但是我会调查,小宝贝,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不做攻略呢?”
白华摸了摸她的头:“你知道吗?你长得真的很像她,我喜欢那个女孩十几年,我以为最后我们会在一起,可她却不喜欢我,偏偏喜欢一个心里没有她的人。
结果她到死都不会知道,人家心里根本没有愧疚感。”
“所以我是她的代替品?”
“不是。”他面对黎夏,微笑说:“你不及她的千分之一,但是杨舒怀喜欢你,我就打心里不舒服。”
“变态,杨警官根本就没喜欢过我。”
“小丫头,你要学会看一个人的眼神与行动,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靠近那个人,这种无意识的行为,就连本人都不知道。”
只有旁观者心如明镜。
白华捧起她的脸与之对视:“比如这样!”
棕色的瞳孔里映射出自己,那双柔情蜜意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笑起来又坏又痞。
眼前这个男人痞帅极了,可惜眼里看不见情欲,反而充满了“嗜血的虐待”之意。
“突然想在你的脸上雕花,你说要是雕花之后的脸,是不是就不会像她了?”
“什么?”黎夏瞳孔骤然睁大。
白光晃过,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把细小的手术刀,她下意识想要往门外跑,白华一把薅住长发,直接将人拉回床上。
“啊……不要,我不要……”
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我的白青青死了,杨舒怀这辈子也不要好过,他也应该活在愧疚之中……哈哈。”
强劲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身体,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手术刀近在咫尺,黎夏恐惧性地闭了闭眼浑身颤抖陷入绝望。
泪水伴着抽泣浸湿了床单。
白华觉得现在的她乖极了,像只小白兔也更加像她,握住手术刀的手臂一直往下压,白嫩的脸庞触碰刀尖,渗出一点红液。
刺激到他浑身发麻。
嘭——
房门爆开,白华皱了皱眉,来不及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压倒在地上,耳后是一道凌厉的爆吼声:“不许动!”
黎夏猛然睁开眼睛,只见高大的身影朝她走过来,顾不上观察周围的情况,起身朝他扑了上去。
“呜呜呜……杨舒怀,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