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上官飞眉头紧锁,死死盯着眼前那张详细的地图,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各种可能。突然,他的目光如闪电般落在了西域那个区域,心中暗自思忖道:“不,这绝无可能!周宁莫非真是疯了不成?那大沙漠可是危机四伏,险象环生啊,自古以来能活着穿越大沙漠之人寥寥无几。”
上官飞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意识到周宁确实很有可能选择这条看似疯狂的道路。
毕竟,如今匈奴方向有大皇子武青华坐镇,东蛮地区则由吴奎重兵驻守,唯有西域一带尚无北元大军的身影。
如此一来,若周宁果真胆大包天地冒险穿越大沙漠,或许还真能顺利逃回大周。想到这里,上官飞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周宁拦截下来。
上官飞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令旗,声嘶力竭地下达命令,麾下士兵们如汹涌潮水一般,朝着西域方向疾驰而去,紧追不舍那逃遁的周宁。
时间匆匆流逝,经过整整一天一夜马不停蹄的追逐,众人已是疲惫不堪,但目光依旧锐利如鹰隼。就在这时,前方探子传来消息——终于发现了周宁及其部队的蛛丝马迹!
原来,他们刚刚袭击了一个宁静祥和的部落,血腥屠杀了所有无辜之人,抢夺走大量宝贵的食物与精良的马匹。
上官飞望着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北元牧民尸体,心头怒火熊熊燃烧起来。这些死去的百姓,男女老少皆有,原本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却遭此劫难。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周宁!此人所奉行的策略极其残忍无道,竟是“抢光、杀光、烧光”,绝不留下任何一个活口。相比之下,北元人的行径在此刻竟显得仁慈许多。
与此同时,周宁率领他的部队继续向着广袤无垠的西域挺进。一旁的赵飞虎几次欲开口说话,却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只见周宁转头看向他,眼神犀利而威严,沉声道:“飞虎,有什么话直说无妨,休要这般吞吞吐吐、唯唯诺诺!”
赵飞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侯爷,属下实在不明白,为何咱们非得将那部落里的人赶尽杀绝?甚至连妇孺孩童也不放过……如此做法是否过于残忍无情了些啊?”
周宁一脸冷漠地开口道:“飞虎啊!你要明白,对于敌人的心慈手软,实则是对自身的无情残害。那北元之人对待咱们大周的百姓,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他们肆意烧杀掠夺,奸污咱们大周的女子,所犯下的罪行令人发指。所以,我定要让他们清楚知晓,大周比起北元只会更为凶狠残酷,要让他们一听到大周之名便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
站在一旁的王一天紧接着附和道:“没错,那北元人的手段实在是残忍至极!他们将大周的无辜百姓掳掠而去,强迫这些可怜之人彼此相残,以此作为他们寻欢作乐的方式。众多大周的女子更是遭受非人的折磨与虐待,最终命丧黄泉。更有甚者,那些丧心病狂的北元人竟将一些年幼的孩童活生生地剥皮抽筋,还把孩子们的头颅制成饮酒所用的器皿。这般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听闻此言,赵飞虎整个人都惊呆了。尽管他此前也知晓北元人凶残成性,但却万万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会残暴到如此程度。一时间,赵飞虎只觉得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同时又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于是,他连忙向着周宁躬身致歉。
周宁见状,微微一笑,缓声道:“无妨,我也是从镇守边关的百姓口中听说了北元人是如何对待咱大周的战俘。那场面真真是惨绝人寰,不堪入目啊!而如今,咱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替大周的黎民百姓讨回公道,报此血海深仇罢了。”
周宁这个名字如今已然在北元境内如雷贯耳,北元的百姓们对其畏惧至极,甚至将他称作恶魔。只要一提及周宁的名号,北元的小孩都吓得不敢在夜晚啼哭,足见周宁的恶名在北元究竟有多深入人心、声名远扬。
此刻,周宁正率领着众人马不停蹄地赶路。突然间,一名探子疾驰而来,面色凝重地向周宁禀报:“启禀侯爷,后方发现一支军队正在穷追不舍!从那飘扬的旗帜来看,领军之人应当是北元大将军上官飞无疑,粗略估计他们的兵力约有一万之众。”
周宁听闻此言,微微皱起眉头,开口询问道:“依你所见,这支追兵距离我们尚有多远?还需多长时间才能追上咱们?”
探子稍作思索后回答说:“倘若我们保持当前这种行进速度不做停歇,他们恐怕永远也无法追上;但若是中途停下来歇息一日,那么不出意外,他们便能在这一日之内赶上我们。”
周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胸有成竹地说道:“无妨,我们此番可是抢夺了大量的优良战马,我们的战士每人两匹战马,足以保证行军速度。反观北元那帮家伙,早已是人困马乏,想要追上我们谈何容易啊!不过,你们仍需密切监视上官飞所率军队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便立刻前来向我汇报具体情况。”
得到命令后的探子拱手应诺,旋即又转身策马而去,继续执行侦察任务。一旁的赵飞虎凑上前来说道:“侯爷,按照目前的行程推算,再过一天左右的时间,咱们就能顺利抵达西域的沙齐国边境了。届时,想必北元方面也会有所顾忌,不太可能再继续冒险追击下去了。”
只见周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而又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嘿嘿,我呀,打算送给咱们那位威风凛凛、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上官飞一份特别的礼物呢!”他那充满自信和期待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上官飞收到这份礼物时惊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