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棒梗迎合着贾张氏的叫魂在屋里撒泼,一不小心撞翻了凳子,被凳子重重砸在了头上,立刻就晕了过去。
贾张氏见棒梗受伤也不嚎了,推着秦淮茹赶紧去找贾东旭。
“快送医院,东旭,去跟靳忠借自行车,快去!”
易忠海见贾东旭都吓懵了,赶紧指挥道。
贾东旭如梦初醒般冲出门直奔靳忠家。
靳忠没注意中院的鸡飞狗跳,正瘫在床上抽着烟琢磨着自己现在是不是可以找厂里申请一套房子,或者买一套也不错,到时候把娘和弟弟妹妹接过来享福,弟弟妹妹也能在城里上学。
至于秦铁柱,挺大一老爷们还用他操心?
“靳忠,你自行车呢?赶紧给我!”
贾东旭火急火燎的冲进来,看到墙边的自行车,推着就要往外走。
“哎哟卧槽,入室抢劫了!”
靳忠正闲的蛋疼,弹簧般从床上蹦起来,一个飞腿就朝贾东旭背后踹了过去。
贾东旭惨叫一声整个人朝前飞了出去,脸先着地摔了下去。
刹那间,脸做刹车牙当铲,地上留下一道三四十公分的血印子,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哎呀坏了,贾东旭也晕了!坏了坏了,靳忠你惹大事了!”
闫埠贵知道中院的事,跟着贾东旭跑过来借车,想看看靳忠如果肯借车的话,以后他也能过来跟靳忠借车了。
可万万没想到,贾东旭直接进门就抢,抢也就抢了,现在又被靳忠一脚踹的摔晕了过去。
“三大爷,可是贾东旭先冲进我家抢我自行车的,我惹什么大事,我要是报警,贾东旭一个入室抢劫是跑不掉的,搞不好直接吃花生米。”
靳忠才不怕呢,脚尖一挑,把贾东旭翻了过来。
只见贾东旭满脸是血,大张着的嘴里少了不知道几颗牙,反正上下两排门牙是一颗都没看见。
“棒梗受伤了,贾东旭是来借自行车去医院的!”
闫埠贵急的直拍大腿,这下可好,自行车没借到,伤的比棒梗还重。
“啊?哦!这样啊,我以为他来抢我车呢,说都不说一声进屋就推车,我特么怎么知道。”
靳忠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这事儿他占理,丝毫不虚。
易忠海等半天见贾东旭还不回来,赶紧跑来前院查看情况,就看到贾东旭血刺呼啦的躺在地上,靳忠还搁那跟闫埠贵扯淡呢。
“靳忠!你把东旭怎么了!”
易忠海脑瓜子嗡的一声,他真是被贾东旭的惨样吓坏了。
“易忠海,你这老帮菜别特么上来就扣帽子,贾东旭上我家来抢车,给他一脚都是轻的,他自己运气不好摔晕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看我车子都被贾东旭摔了。”
靳忠小指掏了掏耳朵,指着地上的自行车道。
“靳忠,你给我闭嘴,赶紧把东旭和棒梗送医院去!要是东旭没事就罢了,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易忠海眼都红了,贾东旭是他养老的一号种子选手,可万万不能出事啊!
“我好怕哟,三大爷,您受累去一趟派出所,就说有人入室抢劫,把我车都摔坏了。”
靳忠才不惯着易忠海,掏出一块钱塞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收了钱,哪还管贾东旭死活,扭头就往外跑。
“老闫!闫埠贵!”
易忠海跳着脚的喊,可根本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闫埠贵兔子似的带着一溜尘土消失在院门口。
易忠海气的浑身哆嗦着想过来把贾东旭扶起来,却被靳忠拦住了。
“靳忠,你还想干什么?没看到东旭都晕了吗?”
易忠海左冲右突过不去,指着靳忠的鼻子道。
“这是犯罪现场,警察来之前谁都不能动。”
靳忠一脸淡然。
“你麻痹!谁犯罪了!狗屁现场!你给我让开!”
易忠海是真急眼了,骂的都破音了。
靳忠一把抓住易忠海的衣袖往后一甩,易忠海一百四五十斤的重量直接飞出去四五米,砰一声摔在地上激起一圈尘土。
“易忠海,别给脸不要脸,再敢试图破坏犯罪现场,别怪我不客气了!”
靳忠目光冰冷的盯着易忠海,一字一顿道。
被靳忠这么一摔,易忠海的眼神瞬间清澈了。
“靳忠,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啊,棒梗和东旭都受了伤,必须赶紧送到医院去,不然就来不及了!你听我一句,我不会害你的!”
易忠海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哀求道。
“警察来之前,谁都不能动。”
靳忠抱着肩膀丝毫不为所动。
“你!”
易忠海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听,气的一跺脚冲出院门去找板车了。
很快,闫埠贵带着三个警察回来了。
这时候的警服已经换成了59式警服,颜色变成了藏蓝色,增加了领章,看起来比白色的55式警服要帅一些。
“赶紧先把伤者送医院!”
为首的警察看到地上满脸是血的贾东旭吓了一跳,赶紧让同伴先把人送到医院去。
这时易忠海推着板车回来了,看见警察跟见了亲人似的恨不得过来哭一顿。
两个警察把贾东旭抬上板车,易忠海赶紧去中院把棒梗也抱了过来,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跟了过来。
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伤者都是满脸血污,警察也严肃起来。
这是大案啊!
“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为首的警察安排一名同事跟着易忠海送人去医院,自己带着另一个人留下来询问情况。
“同志,是我报的警,刚才我在家休息,贾东旭,就是那个大的,忽然冲进我家里抢了我的自行车就往外跑,我以为他要抢我车子,就踹了他一脚,然后他就摔地上了,不巧是脸着地,那个小孩是贾东旭的儿子,他怎么受的伤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们家相亲相爱,受伤也得成双成对吧。”
靳忠上前道。
“是这样吗?”
警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又看向闫埠贵。
“这个,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贾东旭也是因为儿子受伤一时着急,没来得及跟靳忠解释,不是抢劫。”
闫埠贵面对警察不敢乱说,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警察听完之后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本以为是普通的打架斗殴,可现在看来有点复杂了。
(开始收拾贾家了,加快进度,一起嗨起来~)